「我兒子怎麼可能被包養?誰包得起?四千萬對他來說,連根毛都不是!你真會顛倒是非黑白!程穎萱你這個壞女人貪婪無度,侮辱世霆的名譽!」岑素芬怒沖沖吼。
程穎萱聽著電話里激動得像打雷的嗓音,掏了掏耳朵,「閻伯母,您別這麼激動行吧,等一下心臟病發了,別賴我頭上。」
「你才有心臟病,你全家都有心臟病!」岑素芬氣瘋了,
程穎萱妥協,「行行行,老人家,我全家都有心臟病,等你兒子娶了我,心臟病人包括你閻家那一窩。」
岑素芬咬牙切齒,「好個牙尖嘴利的女人,收起你貪婪的嘴臉,我告訴你,除非我死,不然,絕對不會讓你進閻家大門!」
程穎萱從床上坐起身,換了只手打電話,「老人家,我特麼跟你有仇啊?您這麼不待見我。我的牙不尖,您兒子舔過的,我滴一口牙齒整齊白淨,不信你問他。怎麼樣叫貪婪?喜歡錢?您不喜歡人民幣嗎?不想讓我進閻家大門這話,可不是您嘴上叫叫就管用的,小心我拐了你兒子,不進你家,然後,生個孫子,不姓閻,跟著我姓程,您信不?」
事實上,這話她是一句牛逼都沒吹。
前段時間,閻世霆是跟著她住在她買的房子景鴻苑,連他這間私人豪華歐式別墅都沒回了。
他天天就在她家進進出出。
搞不好她讓他別回閻家老宅,他真肯。因為據她所知,他一二個月才會回一趟閻家老宅,還是這位電話里咆哮的女士三催四請才過去一趟。
跟霆霆生個兒子姓程不姓閻,她幾年前就做到了,程小寶不叫閻小寶就是紅果果的、活生生的證據啊。
岑素芬擺明不信,「一個情婦而已大言不慚。你跟了我兒子也幾個月了,不是連半個雞蛋都沒下?」忽然覺得羅夢娜這形容詞真是貼切,「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還好意思說給我生孫子不姓閻?怕是世霆根本沒打算讓你懷孕。」
臥艹!這老太婆,真是想讓她想飆髒啊。基於晚輩的基本禮貌,程穎萱只是好笑地問,「閻伯母,我要是說您兒子瘋了一樣想讓我懷孕,每次不戴套不說,喜歡堵著某些東西不讓流出來。赤果果的事實,您一定又不信了。懷不上不是我的問題,是您兒子的問題。我生不生得出小孩,我以前的『戰果』,是擺那的。」
「你這個女人怎麼說話那麼沒羞沒臊的?」岑素芬聽得老臉都發燙了。
「您老都能說出情婦在床上張腿賺錢這種話,在豪爽人面前,我也懶得掩飾,省得以您對我的成見,說我裝羞澀。」
「哼。」岑素芬懶得駁她,不相信兒子真會想讓一個情婦懷孕,「提到你口中的『戰果』,我就放心了,再怎麼樣,我相信世霆不會糊塗到要娶一個帶了拖油瓶的女人。」
「他是沒說過娶我。」程穎萱這話,無疑是給岑女士吃了個定心丸,「算你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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