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被他賣了,也是我的事,跟你沒半點關係。」她轉身往池塘岸下邊的小道走。
閻世霆瞪著她的背影,明明是要跟她來享受悠閒垂釣,然後緩和一下彼此的關係,怎麼會搞成這樣?
他陰著張冷酷的臉跟了上去。
她走到山莊的小廳正中間的走廊上,閻世霆朝前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一名保鏢伸手攔住她的去路,「程小姐,包廂門在這邊。」
她臉色黑了,不與保鏢為難,而是冷瞪著後邊跟上來的閻世霆,「你這樣有意思嗎!」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進了包廂,按著她坐在坐椅上。
她也沒強行要離開,因為她打量了一下山莊周圍,不但有保鏢潛伏在暗處,甚至有狙擊手,只要有人對閻世霆不利,估計會立即被擊斃。
按這種情況,沒有閻世霆的命令,她很難脫身。
真是鬱悶得她想砍人。
強行衝出重圍這種事就算了,她還有小寶要養,也不想受傷。
閻世霆見她板著的俏臉,他心情也很差,誰見到他都得點頭哈腰的,就連琛廈最大的娛樂城的老闆都得向他下跪。
只有這個死女人,不知給了他多少氣受。
他是恨不得掐死她,偏偏又捨不得。
他冷冷地朝包廂外頭吩咐了句,「上菜!」
幾名服務員相繼戴著白色的手套端著菜餚上桌。
乾鍋甲魚、紅燒甲魚、臘甲魚、青蒸甲魚……
純粹的甲魚全宴,菜的顏色上佳,噴噴的香氣令人垂涎欲滴。
閻世霆夾了一塊紅燒甲魚到她面前的碗裡,冷冰冰地說,「吃。」
語氣像她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她本來升起來了的胃口都倒下去了,試著跟他講道理,「閻總,您的時間那麼保貴,耽誤您的用餐時間,對您來說,也不划算,有什麼話,您還是直接說。」
他揚了個手勢,幾名在旁邊侍候的服務員全都退出了包廂,還把包廂門帶上。
「我說過,吃了飯再談。」他又往她碗裡夾了幾塊不同口味的甲魚。
「那就麻煩您吃飯全程閉嘴。」她也沒給什麼好臉色,拿了一個空碗另行自己夾菜,對於他夾的菜,她別說吃,看都沒看一眼。
他微眯了下森寒的眼瞳,這死女人又開始給臉不要臉了。
換成別的女人,他直接一槍斃了!
當然,換個女人,他連理會的雅興都沒有。
見她肯用餐,他升騰的怒氣強壓了下去。
把她的胃填飽,他覺得還是件很開心的事。
乾鍋甲魚的味道有油煎過的噴香滋味,她多吃了一些,喝了碗甲魚湯,再別的甲魚各償了一塊,吃了小半碗飯就飽了,「味道還挺好的,我家小寶還沒吃過呢。」
「下次我帶你跟小寶再來吃甲魚。」閻世霆反射地接下了她的話,說完,他皺了一下眉頭,怎麼感覺他與她,還小寶就像一家人似的。
她冷睨他一眼,「要你管。我兒子,我自己會帶來。」
「你非得跟我這麼倔?」他臉色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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