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著閻世霆,小寶是他兒子這事,要怪,只能怪閻家太強大了。
一但小寶的身世公開,她不是閻家的對手。
收斂起內心的一絲不忍,程穎萱瞧著他低落的情緒,「閻總,你怎麼了?」
低迷似乎僅一瞬,也或許是她看花眼,他轉瞬就恢復了冷沉無波的面色,「你說得對,鑑定是要做一份的,那就安排個時間,採取小寶的頭髮或者血液,跟我的去做鑑定。」
說得那麼清楚,小寶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孩子,他居然不婉拒,還要堅持做,這個男人是腦子進水了嗎?
程穎萱心裡很激動,臉上卻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採血那得在我家寶貝身上或手上扎一下,我可捨不得我的孩子受苦。這樣吧,拔一根頭髮吧,那樣就不用扎一下了。」
「也好。」閻世霆同意,「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吧。」
她想了一百種方法把小寶的頭髮偷天換日。
「不用這麼急吧?」她瞅了他一眼,「你的傷還沒好。」
他擺了一下手,「沒事,我的傷好不好於親子鑑定無任何影響。」
「那這樣……」她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小寶並不知道鑑定這事,為免影響孩子,我悄悄拔他一根頭髮給你。」
「不用,你把小寶叫過來,我來。」
她不滿地睨他,「你莫名其妙去拔小寶的頭髮,以他的聰明,馬上就會猜到怎麼回事。萬一他問起來,我不好交待,也怕他小小的心靈受傷,我當著你的面拔,總行吧。」
他微點了一下頭,算是同意了。
程穎萱招來一個保鏢,讓對方去醫院的院子裡撿了四分之一片枯黃的樹葉過來。
她打開牆中間的拱門進了裡間,把正在看電視的小寶帶到了病床邊。
「媽媽,你帶我出來做什麼?」程小寶站在病床邊,不解地問。
「問你閻叔叔。」
小傢伙無辜圓亮的的眼睛瞧向閻世霆。
閻世霆指了一下茶几上只剩半杯的熱水,「我想請小寶幫我添點熱水。」
「閻叔叔不是可以自己做嗎?」嫩嫩的語氣有點狐疑。
「閻叔叔腹部疼,所以想麻煩一下小寶。而且,小寶倒的茶,喝起來心意令我覺得舒暢。」閻世霆面不改色的撒謊。
「好吧。我幫你。」小寶端起茶几上的水壺將只有半杯水的杯子倒個八分滿,「好啦,倒好了。」
小傢伙把熱水杯端到閻世霆面前,「閻叔叔是要現在喝水嗎?」
程穎萱站在兒子身後,當著病床上坐著的閻世霆的視線拔了一根小寶的頭髮。
小寶「嘶」一聲,仰起小腦袋,「萱萱,你幹嘛拔我的頭髮?」
她裝作驚訝,抬起手揚了揚手裡的一小丁點枯黃的樹葉子,「啊?拔到你頭髮了?我是看到你頭上有點樹葉,取下來,不小心拔到的。」
小傢伙向來信任媽媽,也不疑有它,「哦。倒完了水,我還在看財經新聞呢,我進裡間看電視了。」
說著,還小大人似的拍了拍閻世霆的大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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