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別人用吹風機發出這麼吵的聲音,早被他扔出去了。wvwvw258om當然,別人也不會在他的臥室。
微側首,看她將一頭長髮吹得半干,半乾的頭髮順著她薄削的雪肩搭下來,使得她的腰看起來更加的纖細不盈一握。
他的眸光再次幽深了幾許。
炙熱自下腹升起。
他有一種想將她撲倒的衝動。
「有梳子嗎?」她問。
「有。」
她疑惑,「剛才在洗手間怎麼沒看到?」
「不小心掉在地上,我嫌髒,扔了。」
「……」掉地上就嫌髒,這潔癖……她和顏悅色地問,「閻先生能去幫我拿一把梳子來嗎?」
他微眯了下眼,「你不會想乘機逃跑吧?」
她笑了,「你那麼怕我跑掉?我為什麼要跑?別忘了,被包養的人是你。w/w/w258om」
閻世霆拿起床頭柜上的電話,按了幾個鍵,「陳嫂,拿把梳子來。」
很快,敲門聲響起,閻世霆說了句,「進來。」
先前在客廳送了茶水的婦女端著一個托盤進臥室,托盤上放著一把未開塑封的梳子,「少爺,您要的梳子。」
她恭敬地低著頭,眼神偷偷地打量程穎萱。
程穎萱拿梳子時瞥了她一眼,她又馬上低下了頭。
「你先出去吧。」閻世霆吩咐。
陳嫂應了聲,「是。」出了臥室門,還不忘把門關上。
程穎萱一邊用梳頭,一對配著吹風機吹。
她的頭髮又黑又亮,長度快及腰了,垂順得幾乎梳子都掛不住。
平時她總是把頭髮盤紮起來,沒想到放下來那麼長。
他喜歡她的秀髮,有一種想幫她梳頭髮的衝動。
向來覺得女人是麻煩動物,第一次生出這種怪異的感覺。
剛想伸手拿過梳子,她剛好梳好了。
長發一吹乾,頭髮一甩到肩後,竟有一種別樣的嫵媚風情。
他目光閃爍了幾許,眼中升騰訊灼熱的溫度。
她沖他眨了眨眼,「去把房門鎖上。我可不希望一會兒睡你的時候,突然冒出個人來。那會嚇得你陽痿的。」
他面色一沉,「我像那麼沒用的男人?」
「不像?」
「等一會,你試試就知道了!」他掃視了她的身軀一眼,性趣濃厚。
「就怕你中看不中用。」
他邪笑了起來,「我喜歡以事實來說話。」
「那麼,你先脫光,讓我欣賞一下?」別以為她會怕他。
「這是女人該說的話嗎?」他蹙眉,男人估計都沒她猥瑣。
她反問,「世界上有什麼話是男人能說,而女人不能說的?事實證明沒有,長嘴的都可以說。」
「那就別廢話,可以開始了。」他走到房門邊,依她的意思把房門反鎖,因為他也不想好事被打擾,儘管,他認為沒有人敢打擾他的好事。
她一把掀開被子,拍了拍高檔的大床,「過來。」
他邁開大長腿,英俊的面龐似乎籠罩著一層薄冰,「你真以為你能主宰什麼?」
「你的身體嘍。」她唇角勾起邪笑,「要不要我提醒你,我花了四千萬買你的一年。這一年當中,我想怎麼睡你,就怎麼睡你。想讓你擺什麼姿勢,你就得給我擺什麼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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