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那先不打擾你了。」他熱情地邀請,「晚上我請你吃飯,明達酒店四樓餐廳,不見不散。」
也不待她回答,他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哎……」她想說不會去的,哪知老闆走得快,一下沒影了。
幾個同事早好奇地豎著耳朵在聽這邊的動靜了,見藍錦辰一走,公關部經理馬蓉馬上走了過來,「喲,還以為程工攀上高枝了,會做雷霆集團的老闆娘,報紙都登出來了,藍總說你與閻世霆完了,程工這麼快就被甩了啊?」
「馬蓉你這張嘴還真是賤。」程穎萱掃了她一眼,「你哪只耳朵聽到閻世霆甩了我?」
「哈哈?大家聽聽……」馬蓉對幾個圍過來的同事說,「不是閻世霆甩程穎萱,難道她有資格去甩對方?」
「……」同事還真沒誰敢接話。
整個琛廈市,閻家擁有絕對權力,藍錦辰是市長的兒子在閻家面前都不敢放屁,他們這些小職員也不能巴結程工,去得罪閻總。
雖說閻總不知道吧,人多嘴雜,現在新聞在大肆報導閻總女友是程穎萱這事,誰要是說閻總壞話見了報可不好。
馬蓉嫉妒地瞪著程穎萱桌上的牛奶餐盒,「哼,被閻世霆甩了的破鞋,藍總追你,你不拿什麼喬?」
「破鞋?」程穎萱聽了,臉上連怒氣都沒有,「馬蓉,你這張大嘴巴舔過多少男人的槍,的都沒你這麼下賤。」
馬蓉臉都綠了,「程穎萱,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那就說清楚。」程穎萱也不瞞,「你這隻什麼也不會的花瓶是怎麼進藍氏集團的?還不是陪領導睡覺,表現好,提拔進來的。」
「嘩!」幾個同事倒喝了聲彩。
人事部的張靜之前跟馬蓉打過架,馬上說,「我就說呢,就馬蓉屁都不會,怎麼就把人家碩士、海歸都擠掉混進來了,原來是睡來的。」
「你……」馬蓉怒瞪張靜一眼,指著程穎萱氣得發抖,「你侮辱我,我要告你誹謗。」
「好啊,你去告啊。」程穎萱無所謂地攤攤手,「什麼是誹謗?捏造事實才叫誹謗。本來這種私人的秘密,不該說出來的,馬蓉這隻賤落井下石犯賤在先,我也懶得幫她瞞著了。再說了,睡過馬蓉,給她開綠燈的那位公司高層還想對我潛規則,說馬蓉都把他的槍用嘴侍候得服服貼貼,我矯情地不肯爬他床,算個什麼勁?」
眼角的目光瞥向在外頭假裝路過的副總余濤,「有些男人自以為什么女人都會爬床,也不撒泡尿照照,一把年紀還那麼盪,不怕太缺德死得早啊。你說是吧,余副總?」
余濤五十幾歲了,在公司里睡了好些個女職員,經常與馬蓉還喜歡得意洋洋地私下炫耀。
這本來不關她事。
余濤把主意打到她程穎萱身上,也就不必給他留面子了。
依著程穎萱的視線看過去,同事都恍然,原來馬蓉用嘴給余副總侍候槍,余副總還想睡程穎萱,結果她不但不肯,馬蓉偏來犯賤,這事兒被程工抖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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