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瑪力亞木快步的跑向了人群,並扯著嗓子喊道,而隨著瑪力亞木的喊聲傳過去,人群中的吵雜聲也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是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當眾人看到瑪力亞木和柳清遠的身影后全都露出了驚喜的神色,瑪力亞木的母親更是推開人群朝著自己的女兒跑了過來。
瑪力亞木直接撲進了母親的懷裡,隨後放聲大哭了起來,之前經歷危險所產生的恐懼在這一刻徹底爆發,而從瑪力亞木母親那通紅的眼睛判斷,之前在人群中痛哭的應該就是她。
母女倆抱著哭了一會,隨後變成朝著人群走去,而柳清遠也跟在後面,走進人群柳清遠瞳孔猛地一縮,他看到王富倒在血泊中,四肢已經被齊根砍斷,臉上身上也全是傷,柳清遠終於明白之前那殺豬般的慘叫聲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一看到柳清遠,王富用沙啞的聲音哀求道:「清遠,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此時柳清遠看著變成人彘的柳清遠眼中閃過一絲不忍,然而下一刻在山洞中他被柳清遠扔出去的畫面就再一次出現在腦海中,柳清遠的眼神逐漸轉冷,隨後看著王富冷聲說道:「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說完這句話,柳清遠竟然轉身不再去看王富,而一名中年人則是提著彎刀走到了王富跟前,並舉起了手中的彎刀瞄準了王富的脖子。
看著頭頂那閃爍著寒芒的彎刀,王富被嚇得面容扭曲,並不住的哀嚎求饒,然而此時的他已經不可能得到柳清遠的原諒,而差點害死瑪力亞木的他在這一族人眼中也是罪該萬死。
伴隨著彎刀揮下產生的破風聲,王富的哀嚎戛然而止,隨後伴隨著噗通一聲,王富的腦袋滾落在了地上,柳清遠的身體在微微顫抖,雖然他內心恨王富,但是好歹這人是自己的二姐夫,王富就這麼死在這裡不免讓柳清遠有些難受。
看著身體微微顫抖的柳清遠,瑪力亞木就想過來安慰一下,然而瑪力亞木的母親卻拽住了自己的女兒,並對著她搖了搖頭,瑪力亞木扭頭看向自己的母親,隨後驚愕的發現自己的母親看向柳清遠的眼神竟然無比的冰冷。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柳清遠跟著隊伍來到了所謂崑崙神鏡,位於巨大盆地中央的崑崙神樹讓柳清遠目瞪口呆,如果不是親眼見到,他這輩子也不會相信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麼大的樹,而從神樹頂端照射下來的金色光芒籠罩了整片盆地範圍,就好像一個倒扣的大碗將整個盆地護在了其中。
隊伍在盆地邊緣尋找了好一陣才找到進入進入的洞口,而在進入其中之前,又有六頭羊被趕了進去,在將羊趕入洞內後大概十幾分鐘,洞內就傳來了羊的慘叫,隱約中還有皮肉被撕裂的聲音傳出。
又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後,隊伍才進入洞內,一進入裡面柳清遠就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不過這個洞內實在是太黑了,隊伍也沒有點燃火把,整個隊伍就是摸黑前進的,前行的過程中柳清遠感覺到身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快速移動,可惜就是看不到,時不時傳來的詭異聲音更是讓柳清遠汗毛倒數。
好在一路上有驚無險,隊伍成功的穿過了洞穴,當再一次出來後他們已經進入了盆地中,隱約間還看到了大片長著金錢形狀果實的怪異樹木。
穿過金錢樹林,柳清遠就看到了一片懸浮在半空中的建築,而隊伍走到這裡就停了下來,大部分人開始將車上的物品搬下來,並開始搭建帳篷。
出於好奇,柳清遠想要尋找瑪力亞木詢問,然而自從瑪力亞木被母親帶走之後他就再也沒見到那丫頭,自從加入這個隊伍後柳清遠還真沒和瑪力亞木分開過,隱約間他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
就在柳清遠疑惑的時候,瑪力亞木的父親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柳清遠趕忙走過去詢問心中的疑惑,而瑪力亞木的父親則是笑著告訴他已經到達了神城,這些漂浮在半空的建築就是他們接下來的住處,只要做完最後的投餵儀式就可以入住了。
時間飛逝,很快又是一天過去,整個隊伍並沒有進入那些浮空的建築,而是紮營在外面住了一晚,清晨的時候有人來叫柳清遠,說族長找他。
進入瑪力亞木父親的帳篷,柳清遠看到老爺子坐在最前面,兩側則是有著十幾名族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柳清遠感覺今天這裡的氣氛十分的奇怪,讓他感覺到十分的不安。
在對著瑪力亞木的父親行禮之後,對方開門見山的問道:「清遠啊!我們是在死人堆里將你救出來的,一路上對你也算是照顧有加,說實話我也將你視為了族人。」
「多謝伯父,救命之恩我定當湧泉相報。」聽到對方的話柳清遠趕忙行禮說道。
「嗯,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既然你和我們來到了聖地,那麼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一族的族人了,接下來的投餵儀式也由你來進行。」瑪力亞木的父親點了點頭,之後突然對著帳篷內的其他人抬手比劃了一個手勢。
柳清遠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突然被兩側的人按在了地上,並被一把撕開了上衣露出了後背,緊接著他就看到一個人拿著長針和一碗紅色的液體走到了他跟前。
四個時辰後,趴在地上喘著粗氣,後背火燒般的疼痛讓他渾身不停地顫抖,而此時在他後背上已經多了一副紋身,而紋身的圖案是一名背對著眾人的女性。
「好了,今天辛苦你了,明天你就去進行投餵儀式,等儀式結束我們就可以住進那些飄在空中的神邸了,今天你先回去休息吧。」瑪力亞木的父親看了一眼虛弱的柳清遠,隨後揮手說道,而隨著族長的命令,幾名壯漢拖著柳清遠就離開了帳篷。
回到自己的帳篷,柳清遠趴在被褥上依然還在顫抖,四個時辰的痛苦幾乎讓他精神崩潰,而那不管自己如何掙扎那些人也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早知道會這樣,他之前應該拒絕加入這個族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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