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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千面裙擺的厲害之處,這東西不僅能減弱幻念的強度傷害,更可怕的是在這千面裙擺中會有許多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我們必須多加小心。」零籬看著前方淡淡地說到。
從他的眼中我看到的是堅定,是不屈,在他的身上不知道還有多少我無法想像的意志力。
「千面裙擺里居然有穿梭之門,這東西可是幾百年都沒有出現過了,而且一起出現了這麼多,看來我是低估了千面裙擺的威力啊!」零籬看著四周的水晶板,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
「那我們要怎麼才能出去?」我問到。
「選擇一個出口,但是只有一個是正確的出口,其他的穿梭之門都通往死亡。」零籬正色道。
「我們可以直接破壞掉一段水晶板啊,這樣不就可以去了嘛,以你的力量應該可以辦到吧!」我說到。
「我的力量當然可以破壞掉,但是如果我破壞了這段水晶板,它會在瞬間就再次生成,這樣是永遠在破壞不完的。」零籬說著乾脆坐在了水晶板上。
「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我看著四周被堵的水泄不通道路,不知道該怎麼辦。
「有,同時破壞所有的水晶板。但是現在我們只有兩個人,依照我現在第七皇者的幻念也沒有辦法破壞完,雖然第一皇者的幻念威力可以做到,但是我也只有四層,也不夠一次性破壞這麼多的水晶板。」零籬皺了皺眉頭,看來這對於他來說也有點難辦了,難道我們真的要被困死在這裡了嗎?
「要不然我們拼拼運氣,選一個穿梭之門?」我望向零籬,心裡有點虛心。
「不行,」零籬又一次掃了一遍所有的水晶板,「可能性太小,這個險我們冒不起。」
「那要怎麼辦?」我砸了咂嘴,看著零籬的側臉,他眼睛裡也寫著無奈,而我更加的迷茫。
「也許可以……」零籬說著抬起了頭,「讓它幫幫忙。」
我順著零籬的視線看過去,沒錯啊!現在這宴可是和我們是一條線上的。
「以宴的力量不出意外的話足夠摧毀這些水晶板了,但是這只是我的猜測,不知道在這千面裙擺里它的力量有沒有被限制,要是被限制的話那就有點困難了,這水晶板也不是那麼容易破的,不信你看。」零籬說著已經甩出一道鋒利的冰刃,「當」的一聲打在水晶板上,然而水晶板上卻沒有任何痕跡。零籬繼續說道:「我去跟它溝通溝通,等會兒不管怎麼樣也要試一試。」
我點了點頭,零籬已經從喉嚨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此時上空有些霧氣,只能隱隱約約看見宴的腦袋輪廓,像是巨大的海怪一樣。而它的兩雙眼睛散發著血紅色的光,由於霧氣的原因,那血紅的光更是將整片霧氣都染成了血紅色,我頭頂上方像是出現了一片血海。
整個「血海」中也出現「咯咯咯」的聲音,沉悶而空曠。
這裡我無法形容,反正就是「咯咯咯」的來回幾聲。
「可以試試,」零籬低下頭來,「但是在這裡面宴的力量它最多能釋放百分之八十,剩下的不夠我來彌補。」
零籬說完,一道銀白色的光從他手中飛出,我的周身飛起一圈氣浪,下一瞬間,一個半球形的透明水牆已經將我罩住,而從零籬頭上也出現一個半球形水牆,將他也全部包裹住了。
零籬的視線再一次往上看去,頭頂上的「血海」顏色越來越濃,宴的輪廓也更加顯現出來。
突然,血紅色的氣浪從上空直衝下來,雖然我在這水牆的保護之中,可難免心裡一驚,下意識地往後一縮。
整個血紅色的氣浪傾瀉下來,除了這水牆之內,其他空間都是滿眼的紅色,像是血紅色的瀑布一樣,聲音也是震耳欲聾,在中間還夾雜著水晶板破裂的聲音,像是玻璃杯打碎的聲音一般,本是清脆響亮的聲音,結果在這血紅瀑布的傾瀉中卻只能隱隱約約聽到。望著這一幕我已經愣住了,整個千面裙擺里的場景不可謂不宏偉!
這血紅色瀑布一直持續了半分鐘之久,這期間我感覺我的耳膜都要爆炸了,已經到了耳膜能承受的極限。
血紅瀑布慢慢消散過後,眼前的視野漸漸寬廣了起來,我已經做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
滿地都是紫色的水晶板碎片,可是說是鋪滿了整個千面裙擺里,在視線所及之處全都有。而零籬此時正蹲在不遠處的水晶板碎片中,看得出來他幾乎用盡了自身的幻念,體力有些不支。
我周身的水牆也消散了,我立即跑過去扶起零籬,能感覺到現在的他整個身體都有些軟綿綿的。
在看頭上的宴,它那雙血紅色的眼睛顯得有些無力,看得出來它也是用盡了全力,此時不免有些疲憊,不過,最重要的是破了這穿梭之門。
「看來千面裙擺里的核心就是這穿梭之門了。」零籬已經自己站定了身子,我也鬆開了手。
「嗯?」我疑惑了一下。
「你看那裡。」零籬指向了我的身後。
我轉過身去,有一道漂浮在空中的門。門很大,而且還有一個巨大的門框將它框住,那門離我不是很遠,門框刻有細密的花紋,整個門向四周散發著漸淡的紫色光暈,神秘而詭異,不知道這門的另一端通向哪裡,地獄還是出口?
「是出口。」零籬看著那道門淡淡說了一句,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這你也能看出來?」我不得不吐槽,千面裙擺誰也沒有進來過,怎麼就這麼肯定?未知的一切永遠是最讓人提心弔膽的,在陌生的環境裡一個人的心會不自覺的警惕起來,這是人的本性。
「我記得這扇門。」零籬看著門皺了皺眉,「準確的說我走過這道門。」
「那門後面是什麼?」我一聽心裡突然一緊,零籬沒有來過這裡,那為何會走過這道門?
「這是一種了移動的門,門後面的東西也是移動的,現在這門的後面早已經不是我那時候看到的東西了。」
「也就是說現在這門後的東西仍然是未知數,那你為何又能那麼確定門後是出口?」我越聽越困惑了。
「因為門散發著紫色的光暈。在古書上這種門被稱為【替心】,這門後的東西可以從門散發的光暈判斷的,紫色代表著門後的東西不是危險的,雖然不知道會通向哪裡,但是總會可以試試的。而門散發的是紅色的光暈那就慘了,就算我們不靠近這門那今天也是在劫難逃。」零籬說著就往那門走去。
我聽了個七八,也沒多去想。結果我剛一抬腳,頭上突然傳來一陣沉悶的聲音,著實把我嚇得把腿縮了回來。
「哦,把它忘了。」零籬轉過身後看了看頭上。
「咯咯咯」的聲音再次從零籬的喉嚨處發出來。
「被【獵心鎖】鎖住了。」零籬停止發出「咯咯咯」的聲音後淡淡說了一句。
「怎麼?很難搞定嗎?」我開始有點擔心起來,聽零籬這麼說一定是宴被這東西鎖住了,如果我們要幫它的話那肯定會再耗一定的時間,這地方我可一秒鐘都不想待下去了,而且現在千面裙擺外面的洞穴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越拖延時間越對我們不利啊。
但是,在此之前我們可是答應了宴一定會救它出去的,這可是做人的根本,所以哪怕是再多耗點時間我們也要努力最後一把。
「還好。」零籬邊說邊走到那些水晶板碎片的中間,「我能應付。」這我就放心了,我現在大概就只需要待在替心的旁邊等著就好了吧!
我也沒啥覺得稀奇的,便走到了替心的旁邊等著。
轉眼間不知道零籬從哪裡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石頭,我離他有些距離,看得也不是很清楚。
只見零籬將那紅色的石頭放在地上,他手心對著地面,一個白色的魔法陣出現在了他的腳下,而已紅色的石頭為中心,魔法陣上的紋路漸漸地變紅,最後一道紅色的風暴從魔法陣中捲起,「轟」的一聲後,我的頭頂傳來了宴的吼叫,並且有鐵鏈子拖動的聲音。
一道紅色的光芒直衝下來,猶如一道紅色的閃電一般。
紅色閃電衝到地上,瞬間炸出一個大坑來,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像是年獸的怪物,至少是刺雪月牙的三倍大,它頭上卻有一個獨角獸的角,耳朵下面還掛了一對銅牌,上面刻著繁瑣的紋路,身體上布滿了鱗片,怕蛇的人看了絕對受不了。
「這……就是宴?」我有些震驚,而且宴不是比這還要大嗎?
「這只是宴的平常狀態,並不是它的戰鬥狀態。好了,咱們出去吧!」零籬這時候也過來了。
「嗷——」宴發出一聲吼叫。
我立即往後躲開,雖然這傢伙現在只是平常狀態,但也足夠一腳踩死我啊!結果這大傢伙並沒有什麼敵意,只見它低下頭,一個散發著綠色光芒的東西從它口中滑了出來。
「復生護淚!」零籬首先喊了出來。
我再一看這東西,是一個淚狀的吊墜,只是沒有繫繩子的洞而已,只有四分之一手掌大小,就和一塊翡翠差不多,只是這復生護淚摸著冰冰涼涼的,還散發著綠色的光,顯得更加神秘莫測而已,從巨大的宴口中吐出來確實有些不搭。
不是說好了是淚嗎?!怎麼從嘴裡吐出來?!能不能按常理出牌啊!
零籬將復生護淚收好,我們便向那道紫色的門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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