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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那道大門後我周圍的物體已經變了,此時的我就像是身處一片混沌之中一樣,而零籬的身影我也沒找到。
在這片混沌之中我的身體已經不受我的控制了,只能跟隨著混沌之中的氣流向前。
沒一會兒,我眼前出現了一點光亮,而此時氣流也加快了,那一點光亮在我眼前不斷地放大。
「臥槽!」當我穿過那道光亮時忍不住喊了出來。
「砰」!
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幸好只是膝蓋處受了點擦傷,而我此時已經不在月河那裡了,身下並不是月河岸上的碎石。我一抬頭便看到了零籬的背影,再環顧四周,我們現在正處於一片山崖上。
「我們已經進來了?」我走到零籬的旁邊,他正站在山崖邊上,貌似是在看風景呀。
「是的。」零籬說著已經轉過身來了,「別耽擱了,特麗婭的墓里一定有重要的東西,咱還是早點去拿吧。」
「這麼說,咱們改得刨墳啊?這麼缺德的事我們也要干?」我心裡有點擔心,刨墳這種事可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雖然我不迷信,但這種事反應的是一個人的道德問題啊,說不定做了這種事還要倒八輩子大霉呢!
「你想什麼呢,走呀!」我一想還入神了,一時間愣在了原地,零籬看我沒跟上來便喊了我。
「哎,算了!走吧走吧!」我又想到可能必須走出這一步我才能回家,為了回家,為了我愛的人,說什麼我也要鼓起勇氣去做啊!
「別想了,現在這是我們必須做的一步。」零籬沖我招了招手,我快速幾步便跟了上去。
下山後,這裡雖然一切看著正常,但是我的第一反應卻是荒蕪,即使有很多植被,可沒有任何能自由活動的生命,感覺這個秘境裡就只有我和零籬吧!
「你和特麗婭有沒有約定具體點的位置啊?」我問到。
零籬搖了搖頭,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裡沒有其他人了嗎?那我們要怎麼找到特麗婭的墓?看這樣子怕是連個能問路的人都沒有吧!」我一臉的無奈全都寫在臉上了。
「沒關係,我有辦法的,不然我怎麼可能這麼胸有成竹!」零籬甩出一張笑臉,一陣風跟著吹了過來,看起來好像是在配合他似的。
「這也能有辦法?難道是個屍體心靈相通嗎?還是開壇做法來個尋屍?」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去相信零籬的這番話了。
「其實很簡單……」零籬正準備繼續說下去,結果突然說話聲一頓,「喏,已經來了。」零籬指了指前方的一片樹林。
順著看過去,有兩個黑影正在漸漸地擴大,越來越清晰,沒錯,是兩個人。
零籬帶著我走了過去,那兩人身上穿的都是長款的斗篷,分不出性別來,而且大帽子扣在腦袋上,臉上貌似還有面具,他們長什麼樣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們身上的斗篷一個是純白色,另一個是純黑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們見了零籬也不說話,轉身帶著我們就往樹林深處走去。
「他們是什麼人啊?怎麼知道我們來了啊?」走在路上時我問到。
「他們就是當初特麗婭身邊的使者,至於名字,我也不知道他們叫什麼,看樣子他們也只是在履行當初特麗婭給他們的囑託,並沒有打算自我介紹啊。而我們進來是他們看到的。」零籬頓了頓,「這片秘境並不大,里有面鏡子,能看到秘境裡大部分地方的情況。」
「什麼鏡子這麼厲害!」
「【靈目鏡】,有一定能力監視一片區域。」零籬說到,「離這裡不遠,再走一會兒就能看到了。」
我本以為是在樹林裡,結果我們一直穿過了樹林,更沒想到的是樹林後面竟然隱藏著一片小湖,而有一座房子就矗立在湖面上,想必靈目鏡就在裡面了吧。
「是在那座房子裡嗎?」我指著湖面上的房子問到。
「是的,不過特麗婭的墓還要往裡走。」回答我的是那個穿白色斗篷的使者,是個男的。
「怎麼過去?」我望著平靜的湖面,環顧了四周也沒找到橋之類的東西,難道要游過去嗎,我天生就是個旱鴨子,根本就不會游泳,而且一接觸到很深的水我會不由地產生一種恐懼感,心跳加速得厲害。
「走過去。」白色斗篷的使者走到湖邊,那裡有一處凸出的十塊,他輕輕轉動石塊,「轟轟轟」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這石塊居然是個機關!
說實話,我有點驚訝。
石頭轉動過後,湖面也有了動靜,湖面出現了漣漪,漸漸的,湖面上翻起了小波浪,而這時能看到湖面下出現了黑影,巨大的黑影,湖水不是很清澈,這黑影像是一隻巨大的怪物一般。突然,「嘩啦」一聲,湖面上水花四濺,一座木橋竟從湖面上升了起來,那一頭直接連到房子邊上。
那兩位使者分別站在橋頭的兩側,他們好像很明白零籬的地位,恭恭敬敬地彎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走吧。」零籬也沒有什麼謙虛的話,說實話,這時候要是再謙虛一下、推搪一下,不說這就是在浪費時間,光是這動作想想就覺得做作。
過分的做作往往會讓人覺得噁心。
剛開始我看著這濕漉漉的橋面還真有些不敢走上去,先不說打不打滑,這橋可是木頭做的,在水裡泡那麼久難免會被水侵蝕,我擔心踩上去會直接斷了吧。
「怎麼?」零籬看出了我的遲疑,「擔心這橋會壞掉嗎?」
我看了看零籬,垮著臉點了點頭。
「不用擔心,這座橋可沒那麼脆弱。先說木頭,整座橋全用上好的油檀做成,而且還用桐油刷過三遍以上,就算是在這水裡泡個好幾百年也不會變形。」零籬解釋道。
聽零籬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油檀這種木材我接觸過,就算不做任何處理在水裡泡好幾年也不會有什麼變化,因為水根本無法侵蝕到它的內部。
走過橋面,我們直接進入了房子裡面。整個房子也是木質的,我試著用手摸了摸,從顏色、觸感等等很多方面判斷這房子所造的材料應該和橋一樣也是油檀。
「特麗婭埋在哪啊?」進入房子後我問到。
「就在後面。」白色斗篷的使者說到。
到目前為止那個黑色斗篷的使者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我真的有點懷疑他是不是啞巴了。
「在將特麗婭的屍體帶到這裡時你們是直接就埋掉了嗎?」零籬走到了白色斗篷的使者旁邊。
「是的。」
「那中途你們有沒有動過屍體呢?或者說有沒有再看過?」
「特麗婭女王的身體不是我們想碰就碰的,當初也是特麗婭女王親口吩咐我們才敢無聲無息地將屍體偷偷帶到這裡埋葬,並且一直守在這裡,這期間沒有任何人動過屍體的。」零籬旁邊的使者說到,「特麗婭女王還專門囑咐進入這裡的人只有您能動她的屍體,其他人連靠近都不行,幸運的是過了這麼久都沒有其他人來到這裡。」
「嗯。」零籬聽後點了點頭,看得出來他很滿意這個回答。
「那我問你,在特麗婭死前一個月內有沒有告訴你們什麼重要的東西,或者提到什麼東西?反正就是比較特殊的那種。」零籬繼續說到。
「嗯……」那使者回想了一會兒,「沒有,什麼東西都沒提到,最後那一個月特麗婭女王總共說的話還沒有以前一個星期說的話多,最後兩個星期甚至一句話也沒說,至少我們兩個沒有聽到過,每天的飯菜基本都是我們送到她房間的,大多數時候特麗婭女王都是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不見任何人的,那時候很多人都認為她瘋了,許多人已經開始推選新的女王了。」
「嗯,了解了。」零籬笑了笑,轉過身小聲對我說道:「看來特麗婭所藏起來的秘密真的在她的屍體裡,不然早被他倆發現了。」
我們穿過房子,從後門出了去,房子的後面連接著一片小樹林,但是這裡雜草叢生,應該是很久都沒有人來過了吧。
「這裡你們都沒有來打掃過啊?」我實在覺得這是我意料之外的事。不說多了,特麗婭女王埋在這裡,這兩個使者至少每年都要掃一次墓啊,這也是對特麗婭女王的尊重嘛。
「不是我們不打掃,只是為了隱蔽才這樣的,你不覺得這麼多的雜草正好成為了墳墓的掩護嗎?我們當初也是受特麗婭女王重要囑咐的,只有第七皇者才能靠近她的墓,如果打掃了萬一有其他人闖入,那就算進到這裡後也會花較長時間才能找到墳墓的位置,現在又有這些樹木作為掩護,說不定他還不一定能找到呢。」說話的仍舊是白色斗篷的使者,說完他便又向樹林裡走去了。
「較長時間?如果打掃了不就一眼就能看到墳頭或者墓碑了嗎?尋找一個非常顯眼的東西應該不會用『較長』這個詞來形容時間吧。」零籬在那使者的話中竟然找到了他的一處不對勁的地方,我一想還真是,「較長時間」這個詞用得確實很不對勁啊。
「因為墳墓沒有墳頭,也沒有墓碑。」那使者邊走邊淡淡說到。
「我們將特麗婭女王埋掉以後便將墳墓夷為平地了,並且在這片地上種了些許的樹木,可以說,這些加起來基本上就是完美的掩護。」另一個使者接著說到,說話的是那個黑色斗篷的使者,看來她不是啞巴,而且是個女的。
「那……你們又要怎麼認出墳墓的所在之處呢?」零籬倒是沒有像我這樣驚訝,他繼續問到。
「我們……也不知道。」說話的白色斗篷使者攤了攤手。
臥槽!我當時只有這一個詞在心裡,如果可以,我只想衝上去直接撞死他。
「當然……不可能。」那個使者看著我們驚訝的表情又繼續說:「我們留了記號的,大概方向我記得。」
聽他這麼說我心裡總算是鬆了口氣,要是真找不到,那還是讓我撞死他算了吧。
「等等!」我突然一個激靈反應過來,「你說大概方向是幾個意思?!」
「就是只知道大概方向呀,到了那周圍找找應該能找到的吧。時隔這麼多年你們才來,說真的,這事兒我們都快忘乾淨了。」那使者攤了攤手,說的好像這事兒根本就不重要一樣。
得,現在好了,只有個大概方向,雖然這小樹林談不上多大,但是要找一塊小平地,而且是一處已經荒廢了許久的平地,你說這難不難?!
先不說這麼多年樹木已經改變了土壤的原貌,就是那塊平地都早與周邊的土壤融為一體,已經沒有挖過的痕跡了,難不成我們要擴大搜索範圍去盲目的找嗎?那還不如直接將這片小樹林掀個底朝天算了。
這樣多省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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