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嘰——」
把我從睡中拉醒過來的是一陣鳥叫聲,雖然不大,卻也足夠了。
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就好像受了什麼很重的傷一樣,渾身都泛著疼痛。
我不知道我上一次清醒時是在哪裡,在幹什麼,總而言之,當我有意識時我只感覺到昏昏欲睡般。我睜開眼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時間是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五日晚上八點三十七分,我再仔細一看,這表卻已經停了,然而這隻表可是買了不到兩個月啊!我腦海中浮現的是我在家裡看電視的情景,而這明明就是兩天前的事,而這剩下的兩天裡的記憶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此時我唯一能感受的就是胸口難受,就像被人使勁擠壓了一下。
腦袋也開始疼痛起來,我輕輕地揉了揉,並且小心翼翼地四處打量起來。我是在一間屋子裡醒來,但是沒有任何現代化的感覺,沒有燈光、沒有電器,只有一個燭台,靜靜地燃燒著。燭光刺著我的雙眼,感覺天旋地轉一般。
思維稍稍清晰了一些頓時讓我感到驚恐萬分,為什麼我不是在自己家裡醒來?而且我的衣服被人換了,換成了一身布衣。我不由得拉緊了被子,立即背靠著床頭。這裡的一切讓我感到陌生,我甚至不記得在我清醒時我在幹什麼,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難道我被人綁架了不成?我家裡又不是特別有錢,綁架了我也不會得到很多的贖金啊。不過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此時我也只有一個問題:這裡是哪裡?
正思索著,一絲風掠過我的脖子,我從小身體感覺系統就比較靈敏,一點小動靜也會引起我的反應,我立即警惕了起來,轉身看著被慢慢推開的門。
伴隨著「嘎吱」一聲,有些陳舊味道的門口出現了一個年輕小伙子,大約有二十多歲,跟我年紀差不多。
「你醒啦?」這人笑起來還有點小帥小帥的。他完全沒有想要靠近我的意思,說話間也沒有什麼惡意,難道我不是被綁架的?或者說這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當然,我沒功夫在這裡吐槽。我直接了當地問他:「這裡是哪裡?」說完,我將手放在身前,警惕地看著他。
「你自己來到這裡的你自己不知道嗎?不過,這裡是我家,這倒是我把你搬回來的,放心,這裡很安全。」他靠著門框,不削一顧地說到。我心想這人也是搞笑,我自己來的還用問你嗎?說話也不經過大腦!
「呃……可是我不記得了啊。」我也只有這麼說了。這什麼破地方,我會自己來這裡嗎?搞笑吧!
那人走了過來,坐在床邊靠近我很神秘地說:「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跟我來吧。」說完,起身就往外走,也不回頭看看我跟上沒有。
我快速在心裡思量了一下,還是帶著疑問從床上站起來。這個人好像知道很多,我必須跟著他才有可能回家,也許是我被人打昏他救了我,卻又不知道我住在哪裡只好帶我來他家了呢?跳下床後,我立即跟了上去。
現在剛剛過了初秋季節,天氣有些微涼,下了床我才感覺到有些冷,小小地打了個噴嚏。走出我醒來的房間我才發現這是一間不大不小的一層平房,裝修的挺復古的。他帶著我走到了房子的大門口,開門一看,竟然是一條古香古色的長巷,不對,應該說是長街,我一眼望去竟然看不到街頭和街尾。我心生感慨,不會是穿越了吧?!
「這條街叫萬榮街。」他看著我,微微一笑,「不過不是很繁榮的意思,而是它真的有一萬米長,到目前為止是最長的街道了。這裡的物種也是各色各樣。」
呵呵,一萬米長,這是一個冷笑話嗎?這天氣本來就不是很暖和,你再講個冷笑話這不是坑人是什麼啊!不過我還是注意到了重點,他說的是物種,而不是人。
我正想問他為什麼說「物種」,他立馬就猜到了我的疑惑,卻只淡淡說了一句「等會你自己就會明白的」,說完便又帶著我往前走去。
一路上有很多人跟他打招呼,可見他在這裡挺受歡迎的呀!不過,這些人很奇怪,有的有鹿角、有的有尾巴、有的竟然長著爪子……我這才突然明白過來,他剛剛為什麼用「物種」這個詞。
一直走到一個廣場的地方。廣場中央有一口小井,他帶我走了過去。
「你帶我來這廣場幹嘛?難道你要跳廣場舞?!不是吧,我還以為只有那些老婆婆老爺爺才回來跳呢!」我看了看廣場四周,忍不住吐槽道。
「這是,我帶你來是看這口井的,要跳廣場舞你自己跳!」那人說話間好像有些憤怒,「廢話還真多!」
呵,我說句話都不樂意了啊!
我伸頭一看,這口井下面很黑,我順手撿了一個井邊的石頭扔下去,傳來的是石頭砸在地上的聲音,看來這口井已經幹了,傳來的聲音還有些回音,下面應該有點寬敞。
「你就是從這口井裡出來的。」那人湊了過來,指著這口井說到。
不是吧!我竟然從一口井裡爬出來,你以為這是在演恐怖片啊?!你咋不說我從電視機里爬出來啊?難不成我是升級版的貞子?!
「可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啊。」我皺起眉毛,疑惑到。
「你上來時極度虛弱,很有可能神志不清導致記憶無法被存進大腦啊。」他看了看我,解釋道,「你一上來就昏死在這裡了,要不是我心好,你早就死了。」
「昏死?!」我表現得更加疑惑。
「是的,你已經睡了整整五天了。」他轉過頭來看著我,「你……不餓嗎?」
被他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好餓好餓啊……
「呃……」我遲疑了一下,摸了摸肚子,「確實有點餓了……」
「走吧,先去吃點東西。」那人也不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轉身又走了。
沒辦法,我只得跟了上去。
到了一家飯館後,這人點了好幾個菜,而且全是我沒吃過的味道,我便開始悶頭吃東西。吃得差不多了後我便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是在演戲還是什麼的?你們不會是為了能更加入戲而故意把我弄暈吧?」說完,我開始四處張望,企圖能找到攝像機什麼的。可惜,什麼也沒有……
「哈哈,這已經不是你原來所在的世界了。你這種情況萬年難遇啊,你一定是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他大笑一聲,引得好些人轉頭看向他。
「扯淡吧!這肯定是在拍戲吧!」我脫口而出。要不然我就是遇到一群瘋子了!
「那要怎麼你才肯相信?」那人問到。
「如果讓我相信真是到了另一個世界,除非讓我看到這個世界與我那個世界不可能的事情。」我看著那人,堅定地說到。我就不信我穿越了!
「好!」那人說完,手一抬,桌上的盤子都懸浮在了空中,就在我的眼前。不過,這也可能是魔術啊。
「這也可能是魔術啊!這怎麼證明啊!」我一看,這人一定是個瘋子吧,而且還是個會變魔術的瘋子。
「看這個。」我這麼說這人也不生氣,笑了笑對我說到。說完,他把手攤開,手上的空氣開始有種灼燒的感覺,「嘭」的一聲,他手上竟然出現了一隻黑色的蠍子。我嚇得立即向後一躲,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突然他手一抖,蠍子在他手心化成了一團黑霧,消散在空氣中。
「真穿越了?!」剛剛那一幕我看得真切,不由地有些相信了。仔細思量了一下,我又對他說到,
「那我要怎麼回到原來的世界?」不得不說,我是真的信了,剛剛那蠍子絕不是魔術能變出來的。
「這個完全不固定,看個人的機遇嘍。」他說得一臉輕鬆,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啊,他又頓了頓,接著說,「你能到這個世界來不僅僅是你與這個世界有什麼聯繫,而且你在那個世界一定受到了巨大的痛苦。一個人的意念是很恐怖的,意念激發了時空的交錯,從而讓你來到了這個世界。」
時空的交錯?蟲洞?不過,聽他說了這麼多我也不是很懂,貌似我就是穿越了啊。
「那你先給我說說這個世界的故事唄。」現在我只能這樣,先了解這裡,畢竟適者生存嘛。
「這個世界有五個大陸板塊,分別是度洛大陸、嵐溪大陸、風怨大陸、若雨大陸,還有影君大陸,我們現在就在影君大陸。這條街就是影君大陸最古老的街道之一,可以說這裡生活著最全的物種,數也數不過來,不過這裡也只是大陸的冰山一角,還有很多地方你沒有去過呢,放心,這裡也有人類的。」他說到這兒頓了頓,好像故意看我反應,「這個世界還有一個名字。」
他深吸一口氣,接著說到,
「歡迎來到,幻想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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