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可以。」
「這是為何,」
「你以為這裡是何地,」白骨仙尊問道,頓了頓便自己說道:「這裡可是煉獄塔內,不要說是你,就算是你的一根頭髮也不可能帶到另一個小平行世界中。」
……
「不過,你若想見他也不是沒有辦法,只不過這機會太渺茫了。」
「什麼機會,」
「登上煉獄塔的第六層。」
「第六層,很難嗎,」
……
「難如登天。」
「那有人上去過嗎,」
「自然有,說不定你也能上去,你想見的那個人應該也能上去。」白骨仙尊緩緩說道。
「之前登上第六層的都是些什麼人,」
「哈哈哈哈,,小丫頭,你可知道這煉獄塔從古到今一共進入過多少人,」
幽夢搖了搖頭,她怎麼會知道,她連這煉獄塔到底是何來歷都不知道。
「煉獄塔在你乾域每十年現形一次,而從第一次到現在,你乾域已經有上億人來到過這煉獄塔的煉獄之門,,白骨地;但是能夠召喚出我的人卻不足千人。」
「而進萬年來,不知是何緣由,你乾域進來的人數越來越少,這一次竟然才區區百人。」
「但是不得不說,你所在的這片叫做乾坤大陸的土地確實出了幾個了不得的人物,近千年前有一個叫做影千龍的小子就爬上了第六層,五十年前一個叫一寒的小子也爬上了第六層,不過他的天賦卻不怎麼樣。」
「最近一次,則是三十年前,一位叫做夜塵的人也登上了第六層,並且……」忽然,白骨仙尊停口了。
「並且什麼,」
「你想知道,」白骨仙尊問道。
幽夢一愣,不過隨即便笑了,這老頭定是有事要求她,想要以此作為籌碼。
「自然是想知道,不過前輩恐怕有事要問我吧,」
「哈哈哈,小丫頭腦袋倒是挺靈的,你只要告訴我那夜塵現在是什麼修為,我便將知道的告訴你,並且告訴你如何找到那叫做上官錦陽的小鬼。」
「前輩,實不相瞞那夜塵的修為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您之前說過的那叫做一寒的人我卻認得,他也算是我的半個師傅,據他所說,當今乾域的最強之人恐怕就是夜塵了,但是夜塵的修為他也看不透。」
「一寒是你師傅,難怪在你的令牌上感受到了一絲似曾相識的氣息;也就是說那夜塵已經成為你們那片土地上的最強者了嗎。,」
幽夢沒有說話,對於夜塵的事她也只是聽說,無論是一寒還是那兩位十分疼愛他的老人,都只是將夜塵稱作傳說。
「三十年前,夜塵來到了這煉獄塔,一路無阻登上了第六層,並且僅用了三天時間,便將守護者擊傷,拿到了通往七層的鑰匙。」
「那第六層的守護者很強嗎,」
「說強也強,說不強也不強,但是想要勝他卻比登天還難,能夠擊傷他更是不可能做到的,但是那夜塵便做到了,並切是有史以來的第一人。」
「也就是說他登上了第七層,」
白骨仙尊搖了搖頭,道:「又有人在召喚我了,雖然你們這裡進來的人越來越少,但是資質卻要遠高於其他地方進來的那些人,只要登上第六層,你就有機會見到你想見的人了。」
話音消散,白骨仙尊也消失不見,只留下那一根黑色的骨頭,緩緩融入了下方的白骨之中,片刻後那破碎的骨頭變又重新變回了原樣。
幽夢握著手中已經變成黑色的令牌,飛速的向著某個方向掠去,許久,在一堆白骨下方,終於看到了一塊石碑。
那石碑上有一個和令牌一樣大小的凹槽,下方是一行文字「十萬白骨鋪成路,黑木森林任我行。」
……
黑木森林,錦陽和小龍一邊走,一邊做標記,這裡的樹木都大的出奇,別說是兩人合抱,就算是十人也不一定能將這樹幹環抱。
那已經拔出地面的根部錯亂的纏繞在一起,仿佛條條巨蟒相互盤繞,漆黑的樹皮被霧水洗刷的格外光滑,稍有不慎便會滑倒。
經過了白骨地的磨練,錦陽已經漸漸打消了投機取巧的想法,安下心來踏踏實實的歷練自己,一步一步踩在光滑的樹根上向前走去,速度越來越快……
而小龍此刻也是出奇的在用雙腳「走路」,跟著錦陽一起鍛煉。
他們來到這黑木森林已經好一會兒了,可是卻什麼都沒有發現,只有這一顆顆巨大的古樹。
也不知走了幾天幾夜,忽然,小龍和錦陽同時停住了腳步。
在他們面前,依舊是一顆顆錯落有致的巨大古樹,但是還有些別的什麼。
雖然它們的外表看起來和那些樹幹、樹根極為相似,但是在錦陽和小龍面前,它們就仿佛是潑在一張白紙上的墨。
魔獸。足足近百隻魔獸。雖然從未見過,但是錦陽和小龍都能感受到,面前的這些魔獸皆是四階魔獸。
不過此刻,錦陽和小龍卻都直直的盯著他們,那眼神,是只有獵人才具備的。
沒錯,對於錦陽和小龍來說,這近百隻魔獸就是他們的獵物,更確切的說應該是食物。。。
【東域彭州】
黃金之都,,穆拉,城內熱鬧非凡,來自東域各大主城的富商們正在進行著各種交易。
張家府邸,所有人都向以往一樣忙碌著,一筆筆交易杯茶之間便談妥,一箱箱金幣進進出出……
大門口,張家家主滿臉笑意,遠遠的就對著徐徐走來的何錢躬身問好,這何錢可是他的財神爺,而此次何錢的到來更是對他張家今後的道路至關重要。
「何老闆今日怎麼獨自一人來了,為何不見元寶小友,」
「哈哈,元寶小友有些重要的事要做,恐怕今後的幾年張兄都見不到他了。」何錢說道,心中也是一陣酸痛,兩年內錦陽可是幫他賺了不少錢,毫不誇張的說錦陽的能力已經超過了和何家苦心栽培的許多人。
「這樣啊……何老闆請進。」
「不知張兄此次叫我來是有什麼大買賣,」何錢邊走邊問,這張家可是彭州島內的一大商業巨頭,和藥王谷有著十分密切的交易關係,並且彭州島的其他幾家大勢力也都是張家世世代代的客戶,可以說在這彭州島內就沒有張家辦不到的事。
但是兩天前,何錢卻收到了張家家主的傳信,說有急事相商,並且在信中囑託一定要先去其他幾家轉轉,再來他張家。
雖然不知是何原因,但是何錢還是照辦了,這不兩天了才來到了這張家。
「何老闆,我張家在彭州島也算是有點名頭,但是和您何家比依舊是微不足道,您何家的實力整個乾域都是有目共睹的,我張某今天斗膽提個請求,請何家的這條大船能給我張家留個空位。」
何錢沒有說話,靜靜地等著下文,張家家主能說出這樣的話,定然是有真正的「大買賣」要談。
「七天前,我張家的人在勢力範圍內的一片山脈中發現了紫金礦脈。」張家家主一手緊緊地抓著椅子扶手,一手重重地按在桌子上,仔細地觀察著何錢的一舉一動。
「有多大,」
「整個山脈,七二八座峰下全部都有,深度大約有一百多米。」
「當真,」
「張某豈敢和何老闆開這種玩笑。」
何錢盯著張家家主看了許久,終於緩緩的拿出了一枚令牌。
這令牌並非是紫金令,也不是黑金令,還是一塊泛紅色的令牌,同樣閃閃發光,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十分不同。
「接過此令,從此以後張家就是我何家商會的一員,這枚赤金令原本是為馬家準備的,奈何那馬家家主卻一心不肯加入我何家,不知張兄能否代表張家接下這枚令牌,」何錢淡淡地說道。
而張家家主則是毫不猶豫接過了令牌,馬家沒有加入何家那是腦子有問題,馬家的結果整個東域無人不知,一夜之間整個馬家府邸內所有人都消失不見,就連那些外出之人也都陸陸續續的消失,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
而在此之前,世人只知道馬家家主帶人去砸了何家的鬥獸場,並且還當場殺了何家許多的人才。
但是馬家消失一事,就連東域域主都沒有過問,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一般,但是人們都知道,東域域主是不敢輕易招惹何家這個深不見底的龐然大物。
「何老闆,從今以後,我張家就是何家最忠實的……」
「張兄打住。這赤金令我何家至今為止只送出了兩枚。這乃是第三枚。接了令牌你我便是兄弟,張家的事就是我何家的事,兩家之間沒有上下之分。」
「不過張兄,恕我直言發現紫金礦脈一事,消息必須封鎖,除了親信外不得讓任何人知曉。」
「何老闆放心,除了族老和幾個我從小養大的家丁還有幾百死士外,別無他人知曉。」
張家家主說道,在發現礦脈的第一時間,那些普通的僱工就已經全部被他秘密殺掉。
「嗯,如此甚好,我這就叫人,我們先去看看。」何錢說著,拿出了兩顆黑色的小水晶球,輕輕一捏,兩道黑色的門便憑空出現。
隨即,兩為老人便從中走出,對著何錢點了點頭,當他們看到張家家主手中的令牌後皆是一驚。
張家這樣的勢力,乾域中多的數不勝數,但是能夠得到赤金令的卻是一家也沒有。
而現在,張家家主手中竟然握著赤金令,也就是說這張家已經是何家的一支了。這可是讓這剛剛出現的兩人大為震驚。
然而此刻更加震驚的則是張家家主,雖說他張家是商業世家,但是強大的武修還是有不少的,就算是皇級武修也是有一位的。
可這何錢,居然隨意就叫來了兩位皇級武修。並且這兩位的氣息可要比他張家的老祖要渾厚的太多了。
而那道黑色的傳送門,是只有皇級武修才能凝聚出來的召喚之門,想要凝聚這召喚之門就得習得重金難購的秘術。
「天問大師,風荀大師,從今以後張家和我何家就是一家人了。」何錢笑著對身旁的兩位老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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