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這次一定要讓莎莎給我餵上一個月的飯才行......」西斯爾全身無力地躺在地上,苦笑著這樣想到,此時的他,連站起來的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過,只是區區一個準三階的魔獸,就逼得我要使用『限制解除』了嗎......」西斯爾有點無奈的自語道:「這個世界的生物,也未免太強了吧?」
只是一個準三階的黑炎魔狼,就逼得他接連使用了限制解除和鬥氣,揭開所有底牌。要知道,西斯爾的原則之一是——無論什麼時候,都要盡力保留後手,以免意外的情況發生。
可是這次的戰鬥難度實在是出乎西斯爾的預料之外,西斯爾雖然之前有正面迎戰魔獸的戰例,可那絕大多數都是一階魔獸,最高也就獵殺二階下位魔獸,而且那也是要在好幾天甚至十幾天的觀察研究之下,制定各個戰略,布置各種陷阱,並且還得準備好狩獵失敗後的逃跑路線才行。
而這一次,什麼都沒,完全僅憑一個十四歲少年的身體,和前世豐富的戰鬥經驗和武術正面面對一隻二階中位的黑鐵魔狼,甚至這隻黑鐵魔狼還中途進階成了黑炎魔狼!
一番長吁短嘆後,西斯爾終於忍不住,疲倦的地閉上了雙眼,剛剛那一戰,實在太累了,可以說,在剛剛那一戰中,西斯爾的戰鬥智慧和底牌已經完全釋放了。
在剛剛的的戰鬥中,西斯爾首先在激怒了黑鐵魔狼之後,利用黑鐵魔狼暴怒情況下的完全爆發,利用障礙物和轉向,很好的消耗了黑鐵魔狼的體力,然後西斯爾再抓準時機,從樹後給了黑鐵魔狼重重的一式「烈轟」,接著,西斯爾利用黑鐵魔狼的輕敵,接住匕首的反光,迷惑了黑鐵魔狼的視線,然後一式「水波浸透掌」將黑鐵魔狼重創。
到這為止,基本是在西斯爾的計劃當中,之所以說基本而不是完全,則是西斯爾沒有應對過「黑炎爪」的經歷,錯估了「黑炎爪」的速度,被「黑炎爪」所傷。
而接下來,黑鐵魔狼通過吞吃自己的右前足進階成黑炎魔狼,可就完全不在西斯爾的預料當中了。畢竟,這種狠辣和智慧,已經不是西斯爾認知中正常的魔獸了。
也正因為這個出乎預料的進階,西斯爾才會早遇到了他來到這個世界上最艱苦的一戰。
原本,在西斯爾的估計當中,二階中位的黑鐵魔狼的身體素質在鬥氣的加持下,就已經遠超了正常情況下的西斯爾,其差距就仿佛一兩歲的嬰兒和發育完全的成年人一般。幸好西斯爾有著出色的戰鬥智慧,以及掌握著「烈轟」、「水波浸透掌」這種能瞬間爆發出遠超平時力量的強大秘技,這才堪堪擊敗了黑鐵魔狼。
而黑鐵魔狼進階成黑炎魔狼之後,雖然是不完全進階,但是准三階的黑炎魔狼戰力也遠超了黑鐵魔狼,逼得自己使用了危險的「限制解除」,以及,鬥氣。
說到鬥氣,其實西斯爾其實在一年前,莫名其妙的就自發覺醒了鬥氣,但是出於某種原因,西斯爾一直隱藏著自己會鬥氣的這件事,狩獵魔獸的時候,也是儘可能減少使用鬥氣的機會,防止鬥氣製造的傷痕被看出,同時也是為了鍛煉自己。
而在西斯爾這一年的修煉下,按照西斯爾的估計,鬥氣修為應該達到了一階上位,在鬥氣爆發的情況下,自己的身體力量能提升個三倍左右,武器的鋒銳程度也會大大增加——不過如果是在「限制解除」的情況下,提升的身體力量估計也就微乎其微了。剛剛西斯爾之所以用鬥氣,也只是為了提高匕首的殺傷力,但這點提升的殺傷力反而會迷惑黑炎魔狼的感覺,讓它以為西斯爾的匕首雖然能傷到它但也僅是如此罷了,藉此麻痹黑炎魔狼。從而為西斯爾接下來「風牙」爆發做準備。
畢竟,「風牙」是附魔匕首,魔獸對這類附魔裝備的氣息可是相當敏感的,而只有在收鞘情況下,「風牙」的氣息才會被掩蓋。狼性狡猾,若是一開始西斯爾就貿然使用「風牙」,黑炎魔狼必定會提高警戒心,若是因此對自己展開拉鋸戰,那麼一定會是使用了「限制解除」這個禁忌招數的自己率先倒下。
可以說,在這場戰鬥中,若是西斯爾少布置了一手,那麼現在,估計黑炎魔狼已經在啃食西斯爾的身體了。
好在,最後勝利的,是西斯爾。
.......
「在這!」一名獵戶循著之前的狼嚎和越來越濃的血腥味,看到了渾身是血躺在地上的西斯爾和在一旁慘不忍睹的黑炎魔狼的屍體,驚呼一聲,趕緊高聲呼喚,讓前來一起搜救的其他獵戶過來。
終於來了嗎......筋疲力盡的西斯爾聽到獵戶的聲音,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卻又很快閉上,終於是徹底昏睡過去.......
.......
「嗚.....」低聲呻吟一聲,西斯爾艱難的從床上睜開雙眼,首先映入西斯爾眼帘,熟悉的房頂。
這麼說,自己已經在家了啊......嗯?這是.......
西斯爾看著床邊椅子上的一個醫療包,心裡突然期待緊張起來。
是了,自己起碼也是從狼吻救下凱拉大叔的英雄,又受了這麼重的傷,於情於理,都會有人在旁邊照顧自己,而其中最有可能的人當然是......
想到莎雪那張可愛美麗的小臉,西斯爾咕嘟一聲咽下口水,剛好此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西斯爾精神一振,急忙擺出一張自以為最陽光帥氣的小臉,對著門口,溫柔地說道:
「莎.......」
「喲,小子你醒啦?」一個身穿勁裝,綁著高馬尾,手裡還拿著一個酒壺的三十歲左右女人出現在門口,以一種仿佛看到了怎麼都打不死的小強的驚訝表情看著西斯爾。
「你的命可真硬啊,真的不考慮和我一起搭檔去表演胸口碎大石嗎?」
女人大喇喇地坐到西斯爾旁邊的椅子上,然後灌一大口酒,發出一聲痛快的嘆息聲。
西斯爾黑著一張臉,看著面前這個自顧自喝酒的女人,語氣很不爽地說道:
「娜塔絲,怎麼是你啊,莎雪呢?」
「小莎莎啊,被我哄回去照顧凱拉了。」
「你!!!」
「哎喲喲,生啥氣嘛,凱拉可是小莎莎的父親,讓小莎莎回去照顧身受重傷的父親不是應該的嗎。」
「那你這老女人為什麼又在這!」
「瞧你說的,我好歹也是咱們村數一數二的醫生,來照顧你你不應該高興才對啊。」
「那你就把酒放開給我好好治療啊混蛋!」
西斯爾大怒,狠狠地吐槽道。
「哦喲,抱歉抱歉,現在就來。」剛灌下一口酒的娜塔絲撓撓頭,不好意思地哈哈大笑一聲,然後放下酒瓶,拿起旁邊的醫療包,眼中一道狡猾的光芒閃過。
「那麼,現在我就幫你好好治療吧......喲霍霍霍霍~」
西斯爾看著娜塔絲臉上不懷好意的奸笑,心中直覺地感覺不妙,但是卻又苦於身體還沒恢復過來,動彈不得,根本沒辦法逃離娜塔絲的魔爪。
「你,你要幹嘛!」
「來來來,讓姐姐幫你檢查檢查身體~」
「別,別過來,你別過來!話說我的衣服呢?我為什麼沒穿衣服!」
「穿著衣服怎麼檢查身體,來來來,把手拿開,捂啥呀,你這樣我咋幫你檢查。」
「嗚哇啊啊啊啊!別,別拽我手!」
「乖別鬧,不過小西斯啊,你已經是大人了嘛~」
「救,救命啊!!流氓啊!!!!」
就如同落入魔爪的小羊羔一般,西斯爾悽厲而無助地慘嚎著,同時響起的,還有一陣陣囂張得意的奸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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