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突然對這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年輕警察產生了很大的好感。燃字閣http://m.wenzigu.com當然,這種好感不是建立在我個人感官之上的,而是通過這一系列事情的了解後產生的。
而是,我覺得在當下,年千禧年馬上就要結束,新的一年年即將到來。新的一個世紀,開始了。
在很多人被賺錢沖昏了頭腦的情況下,頭腦如此清楚的年輕人確實不多見,大多數人只會盲目的自信或者是盲目的自卑,包括我在內,也是如此。但像吳衛這樣清晰的知道,自己在何種條件下該做何種選擇,確實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出於對他的欣賞,我就說道:「或許,我能幫助你解開這個謎團,但是,我有個條件,無論你看到什麼,都別問我為什麼。你要知道,我這人特別討厭有人對我追根問底,糾纏不休。如果你是這樣的人,那咱們乘早一拍兩散。」
吳衛將車停到路邊,仔細打量了我很久,最終還是說道:「好,不管我看到什麼,我都不向你追根問底,糾纏不休。我們成交。」
隨即,我們倆下了車子,又走回了徐麗家別墅所在的小區。那道乳白色的圍牆將里外分成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我們走到徐湘兒房子所在的區域後,我說道:「排除女孩是你女朋友的因素,她說的那些話,你真的相信嗎?」
吳衛猶豫了會兒,但還是最終說道:「我簽署過一些保密件,有些事情決不能對外透露,但是,我可以大概和你說一下。我來麻城入職之前,曾經擔任過一些特殊任務的安保人員,當時,我們的主要任務,就是為一些行政院人員,出席世界九大陸交流活動,或者為一些深入險境的科考行動提供安全防衛任務。
三年前,我們曾經接受過一次任務,護送某重點大學組織的科考小組,進入某山區進行一次常態的科考活動。就是在那座山里,我們所有人都親眼見到了極不尋常的事物和人。事後我們一直在討論,那些東西是不是鬼,或者說是鬼魂,甚至是不是傳說中的外星人。雖然直到今天都沒有定論,不過,這次經歷讓我明白,這世上很多現象都是無法用現有的科學解釋的。或許,隨著人類科技的進步,這些古怪的現象,能夠最終解釋得通。」
他說的非常隱晦,但我完全可以猜測到,那次行動他們到底經歷了什麼,深山老林確實存在著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對於這點兒我那是深有體會。不過,既然他已經有了這樣的認識,那我們的交流就不會再有障礙。
想到這裡,我輕輕一縱右手,便扒在了足有三米多高的圍牆頂部上,接著我探頭看了一眼,確定周圍沒人,身子一翻便越過了圍牆。
這時,卻聽身後響動,吳衛居然也翻過牆來,我不禁贊道:「行啊,這麼高的牆體,沒有藉助力量,你都能翻過來?真不錯。」
「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入職麻城前,幹了幾年特殊重要任務的安保人員,沒有這個身手,哪能幹得了?攀爬一座障礙牆,那真是小意思了。不過,我卻從來沒見過,有誰能過的像你這般輕鬆的,就算我們這些專業人士,都很難。看來,你是真人不露相啊。」
我笑了笑說道:「咱們可是有約定的,互不探尋對方的。你啊,要趕快學會見怪不怪。」
「你放心吧,我這人言出必踐行。何況,你的身份,我都查清了。這也跟破案無關。」吳衛向我保證道。
因為是大白天,所以我們潛入的難度比較大,我們躲在徐湘兒家後方的一株梧桐樹後,先仔細觀察著裡面的情況。只見正方形的花園裡,前後左右都有人把守,一副如臨大敵的狀態。
我壓低嗓門說道:「王道光讓人將一個木匣藏到了儲物間,那個木匣肯定有問題,只要找到儲物間,我們……」
「不用找,我本來就知道儲物間在哪兒。」不知道為什麼,他說這話時,臉上忽然一紅。
可眼下的問題在於,我們究竟該如何進入這棟花園別墅呢?雖然它的花園圍欄很矮,閉著眼都能跳過去,可花園裡持續有人警戒巡邏,我們無法光明正大的偷偷潛入。
又等了一會兒後,只見王道光帶著三個人朝屋後走去。吳衛這時說道:「看他們走的方向,應該是去儲物室。如果那裡面存有證物,我們就要失去最好的機會了。」
想了會兒,我說道:「這樣,你先回車上,我想法子去奪回木匣子。」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說道:「好,你也注意安全,據我所知,這幫人可能有熱武器,但一直沒查到。」
我點了點頭,隨即見他按原路返回,一蹬牆壁借力,之後乾脆利落的登上了牆頭,翻越而過。我則脫下外套反穿在身上,撕下一塊布條蒙住口鼻,轉身朝別墅區走去。
沒走幾步,對方的人便已經發現了我,那人沖我喊道:「哎,你什麼人?幹什麼的?」見我不理他,只是顧著向前走著,他大聲喊道:「說你呢,沒有聽見啊?」
周圍六七個人都被他聲音吸引,全圍了過來,幾個人竊竊私語說了一番話,也沒進一步動作,只是和我面對面而站。
走到柵欄後,我抬腿便躍了過去,對方見狀才開始行動,兩人上來就要揍我,我也沒有停下腳步,出手在他們腦門上各輕拍了一掌,雖然我的速度遠遠無法和龍族戰士相比,但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看清我的拳路,兩人根本沒來得及反應便直接倒地暈了過去。
其餘幾人見狀,有的從腰間摸出匕首,有的從花壇或假山山洞中取出了棒球棍子,手持器械將我圍在中間。對於他們,我只是彈出手中的透明短劍,對著指在我面前的棒球棍子隨意劃了一圈,只聽撲落落幾聲,他們手上的棒球棍子就只剩把子了,而其中一個用匕首的,抬手便朝我腰間刺來,被我一把攥住持刀的手,隨手一扔便摔出五六米遠去。
對於這些人,我並沒有使什麼勁兒,所以,他摔得狼狽但卻沒有受傷。
饒是如此,周圍的人也被我震懾住,一時間沒人敢動手了。我不再理會這些人,徑自朝屋後一間木屋走去,因為從虛掩的門縫,我隱約能看見王道光的身影。
走上前去,我一把推開木門,只見王道光竟然一臉慌張的手持一桿五連發的槍對準我,槍口明顯有些發抖,他略顯慌張的對我說道:「你別亂來,小心我一槍崩了你。」
我一步走到槍口前,用自己的心臟部位頂住黑洞洞的槍口說道:「有種,你就開槍啊。」
槍口越發抖的厲害,而他的雙眼也漸漸變紅,這是他情緒逐漸失控的前兆,我大聲喊道:「開槍啊。」
「嘭」的一聲槍響了。
不知道這傢伙,是真膽大,還是被嚇得失手了。
只見槍火在我的胸口瞬間撞擊出一串火花,接著騰起一股黑煙,我卻沒有絲毫的感覺,而開槍的王道光卻被倒作用力給撞的倒飛出去,橫身壓在桌子上。
只聽「喀喇」一聲他將室內的一張桌子壓倒,上面堆放的物體頓時散落一地,卻見一顆人頭「咕嚕嚕」的滾到我腳旁邊,亂蓬蓬的頭髮中,一張蒼白的面容出現在我的眼睛裡,死者眼睛早無光澤,但表情卻能清楚無誤的看出,他死前曾受到極度的驚嚇,尤其是那張開卻又無法閉合的嘴巴,讓人看在他從眼裡到心底均散發出一絲絲的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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