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皮腦袋夾著香菸的手指正在微微抖動,不停的喝著開水,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燃武閣 www.ranwuge.com就在他端起茶杯時,身旁的手機響了,這傢伙,200年春末,竟然就用得起手機,可見,二德子對他,真是不薄。
聽見手機聲響,這人渾身一陣劇烈顫抖,直接將杯子裡的水潑灑出一大半來,茶水正熱,燙的他齜牙咧嘴,低聲咒罵道:「這幫挨千刀的王八蛋,差點燙死老子了?」
接通電話後,只聽那頭有一個低沉的聲音悶悶的問道:「你準備好了沒有?我們這邊,晚上動手。有沒有問題?」
「差不多吧,目前沒什麼變化。今天晚上有批機器到場,他回去的肯定晚,你們就在大轉盤那裡動手吧。」
「兄弟,你可別忘記了,你當初是怎麼起來的,以後想要在這裡混飯吃,你還得看我們兄弟眼色。所以,記住了,千萬別出老千,否則,可別說哥哥我對你不仗義。」
「趙哥,你就放心吧,我是銅印人,總不能胳膊肘往外拐。我聽你的就是。」
看過這些場景後,我開始翻開此人留在廠子裡的檔案,照片上的人和我在幻境中所見到的完全一樣,他名字叫馬連山,住在哪兒,也記載的那叫一個清清楚楚。
我得到了需要的訊息後,就立刻帶著霍根和施一,並大寶,朝馬連山家中趕去。
在我看來,這馬連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馬連山的家所在區域,那是一片老式小區,竟然背靠著大山,幸虧這裡是石頭山,沒有泥石流之禍。當年,這山里建了一處生產武器的工廠,而小區就是工廠的老職工們所分配的福利房。
後來我才知道,這些早就脫離了特工企業的人群里,有不少人家都偷偷藏著一些沒來得及交出的武器。而我呢,也算是無意中幫平原城警方,順手破獲了一起重大的涉武器案件,也算是平原城人的功臣了。
馬連山的家,位於這片老小區中部一處廣場前,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樓王所在處了,地理位置最好。而且,他家還在一樓。我正要從單元入處進去敲門,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對霍根說道:「你去後門守著,這種樓,都有後門。如果那小子要是想跑,你就把他放到,不過千萬注意控制點力氣,別把人打死了。留著他的命,還有大用。」
我想了一想,還是覺得不放心,霍根再控制,也怕這司機受不了。我便把這件事交給了施一去做,自己則帶著霍根走到了大門處,敲了敲鐵門。
過了一會兒,鐵門裡的二道木門打開了,只見馬連山這個青皮腦袋本人,睡眼惺忪的開了門,問道:「你們找誰啊?」看來,他是一個人居住,這樣,就方便多了。
我隨語說道:「你是馬連山嗎?我是平原城行政院的,想找你,調查點兒情況,還是關於二德子被殺一案的事情。」
他打著哈欠繼續說道:「奇怪啊!這事兒你們不都問清楚了嗎,咋還要來問呢?我就一個司機,老闆說啥就是啥,我能知道點兒啥?」
說罷,他正要開門,卻又在半空突然停住了手,警惕的問道:「你們,有工作證嗎?」
見我們沒有第一時間掏出證件,他更加警惕了,大聲的說道:「你們還是先拿了證件,再來找我吧。恕不接待。」說罷,竟然「砰」的一聲將門關上了。將我們直接給曬在了門外。
見到這混混這樣,做了惡事,竟然還理直氣壯。我也沒再廢話,直接對霍根道:「來,霍根,把這門給我砸了。」霍根一句廢話也沒有,衝上前去,一把就將鐵門扯了下來,用手團成個圈,扔到了小區院子中。
接著,又一腳將木門直接踢開。看到這樣恐怖的場景,只見馬連山轉身朝後門跑去,我們立刻追了過去。只見他剛出後門,便被施一一腳給又踹回到了屋子裡。
霍根不顧他躺在地下亂踢亂打,一把抓住他的腳脖子,就將他扔到了屋子中間,馬連山疼痛連聲,緩過氣來後,立刻扯著嗓子吼道:「殺人啦!救命啊!救命啊!」
由於是大白天,他這一嗓子,直接將周圍閒著無事的老人、閒漢都吸引了過來。顯然,這些人都是見過各類「大場面」的,都不見慌張,臉色平靜。只見,其中一個胖子大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老三?」
我不太想理他,就說道:「平原城行政院辦案子,大家別在這裡妨礙我們辦公事,快點散開。」
「別聽他們扯蛋,這些人沒有一個是警察,救命啊!趕緊報警救救我!」馬連山喊得比殺豬都響。
但這些閒人,就是看,也沒人理他的喊叫。可見,這老三的鄰里關係,那真不是一般的惡劣了。估計大家也都知道他是混混,這事兒,沒法管。
霍根則毫不費力的將他拖進了裡屋里,我和施一將後門關上鎖死,接著又將那已經報廢的木大門隨手掩蓋於門框當中,算是把門都給關上了。
我進到裡屋,一轉身就對著馬連山的臉上連打了七八拳,這幾拳頭下去,打得連他媽都不認識他了。
沒想到,這小子還挺硬氣,居然越叫越響,氣的我直接從從牆腳花盆裡掏出一把泥,說道:「小子,你再哭爹喊娘的,我就讓你把這團臭泥給吃下去。你再叫!」
我這個動作和這句話果然有效果,馬連山立刻就收了聲,一邊哼著喊疼,一邊問道:「你們知道我是跟誰的?要是誰再敢動我一下,我保證你們出不了銅印。」
這小子不知道是智商不夠,還是情商缺少,都到這個這份兒上了,還不知道現狀。聽了他這話,我直接對著他的臉就是一腳,他的臉直接歪了,徹底再難復原。
我狠狠地說道:「你大概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吧,都到了這份兒上了,還敢嚇唬我呢?你信不信,我立馬就在你身上割塊肉下來,讓人嘗嘗?」說罷,我掏出匕首對準了他的臉頰。
馬連山見此,連聲說道:「哥們手下留情啊,咱們連面都不曾見過,我也根本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啊?我們根本沒有過任何過節。」
這人,真是不見棺材不丟淚,不到黃河心不死。我直接說道:「別他丫的裝糊塗了,你的領導,二德子,還記得嗎?你給說說,他是怎麼死的?」
馬連山愁眉苦臉的說道:「這事兒,我都和警察說了一萬遍了。當時,他要下車去撒尿,沒想到,他剛走到路邊,就被人給錘殺了。也怪我膽子小點兒,沒敢幫他,自己開車先遛了,為這事兒我也一直責怪自己,可對方是有武器的啊,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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