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來,更讓我沒想到的是,突然,兩隻巨大的觸手,伸出了海面,直接把這名扶桑鬼巫和子母陰怪,都直接卷了起來。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在觸手的手中,不管是扶桑鬼巫,還是子母陰怪,都好像是獅子抓著一隻小貓一樣。
觸手在握牢這一鬼巫一屍王的時候,血目章魚那可怕的血目,這時也浮上了海面,真正讓我沒想到的是,這血目章魚,竟然先後用觸角,把已經死去的扶桑鬼巫和依然活著的子母陰怪,先後送入了嘴中,在那隻巨大閃亮的血目中,我分明看到,這血目章魚,直接用巨嘴,把扶桑鬼巫和子母陰怪,給分別咬成了兩截,咬斷後,就吃進了肚子裡。那些長劍和鎖鏈,自然也被血目章魚給吃掉了。
我未曾想到,這子母陰怪,竟然以這樣的方式,給死掉了。被血目章魚吃進了肚子裡,在這樣可怕的消化能力之下,子母陰怪復原能力再強,也毫無用處。一隻鐵釘再強,掉進了熔爐里,你能撐幾刻?
我自顧自尋思著,除非,只有這子母陰怪,每一個單獨的屍塊,都能夠自我成長為一個新的生命體,或者說子母陰怪,可以在血目章魚的肚子裡,把自己拼起來,然後再打破血目章魚巨大的身軀,逃走。我不知道,子母陰怪有沒有這個能力,但即便是有,那也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但十有的可能,這子母陰怪肯定是死掉了。
既然龍袍老屍沒這個能力,子母陰怪,也不可能的。
想到這裡,我又念起自己初來幽王冢的目的,就是想獲得子母陰怪身軀上的最後一塊碎玉,但陰錯陽差的,竟然這麼「輕鬆」就得到它。看來,我想喚醒飛天將軍,獲得超級靈修力的想法,馬上就要成真了。我想,這也真正是天註定的事情,不然,我再強求,也是不能強求來的。
我們後來檢查的時候發現,這火龜的尾部,竟然在剛才,被血目章魚給咬斷了,火龜大疼之下,竟然直接轉了一個360度轉彎。火龜也氣的,不斷的往海面上噴火和煙,但這也是自己出出氣而已,這種毫無目標的打法,根本傷害不到血目章魚。
不得不說,這些海洋巨怪們,真正是彼此為敵,遇到了,就要打一場啊。幸好,不管是血目章魚也好,還是火龜也好,復原能力,也很強大,只要不是致命之傷,不僅行命無憂,不久後,身軀也會恢復如初。
我們改變方向後,就是向著華夏大陸前進了,這裡,我知道和蘇紅兒即將就要分別了,我最後一次問他道「紅兒,你能不能在仔細再考慮一下我的意見?跟我們一起回華夏大陸。」
蘇紅兒笑道「大哥,你不用再勸我了。我相信我能完全完成父親的遺志,而且我也必須這麼做,我責無旁代啊。」
既然紅兒心意已決,我就算說的再多,那也是枉然。之後同行的幾天,我也沒有再勸他了,大概在海上漂流了三四天的時間後,我們登上了一座路途中的小島嶼暫作休整,這裡已經離華夏大陸很近了,我們不方便再乘坐火龜。就在這座島上,我們砍伐樹木,接著用樹木拼了九條大型木排,每個木排,都能供一百多號人乘坐。
待一切完工,蘇紅兒最後一次和我道別。今生,這也是我和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彼此間,我們只是說了一聲「再見。」簡簡單單,卻已是一輩子。
最終道別的時刻來臨,除了那十一名已經成年的馭鯨人戰士,追隨蘇紅兒外。其餘的馭鯨人,全部和我一同回到了華夏大陸。眼下,馭鯨人一族最迫切需要的,不再是保護大海,守衛自己的家園,保衛海洋生物,而是,保證自己的血脈不會斷絕,能夠繼續繁衍下去,這九百多號人,成為馭鯨人最後的希望;而我,似乎成為了唯一能為他們提供保護的人類,或者說巫師中對他們持同情態度的一類勢力了。
……
我們一行,在海上漂流了兩天後,終於被一艘貨船援救,這艘貨船,也正好開往華夏大陸。在船長知道我帶的那些人,統統沒有任何身份憑證,而且都是婦女和兒童後,船長居然直接懷疑我是個一個人蛇。
為此,我們上岸到達東營城後,我就被海事部門直接帶走調查了很久。因為我所敘述的事情實在過於離奇,所以海事部門根本沒人相信,而說實話,我也不敢讓他們直接去聯繫海上石油公司和遠洋打撈公司這兩家深諳其情的跨陸大型企業。因為,他們一旦來到這裡,肯定就會立刻知道馭鯨人已經失去了控制南華夏海所有各處群島的能力,不然,馭鯨一族的婦兒和兒童們,根本不可能來到華夏大陸上。
假設聽到這個消息,我想,華夏大陸海上石油公司的劉玉靜劉總和華夏大陸遠洋海上打撈集團公司的夜漁陽夜總,恐怕會高興的瘋掉。我想,只怕他們會立刻進駐那片海域,打撈的開始打撈,開採石油礦產的開始開採。我想,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為蘇紅兒拖延時間,但願他能夠在這段時間內組只起有效的抵禦力量,能夠充分調動起海洋巨獸的力量,加強幽王冢的防禦。
於是,由於我說的事情,實在跟神話傳說沒有區別,但邏輯完整嚴密,海事部門的人員也做不出什麼有用的判斷,我整天便被不同的人調查來調查去。對此,我即頭疼卻又無可奈何,好在霍根並沒有發飆,霍根對人類世界,還是了解的,這可不是能亂來的地方,否則,我們肯定會惹出更大的亂子。
第二天一早,海事部門的工作人員便通知東營城警所人員過來調查接管我,我倒也坦然,來就來吧,反正誰來都一樣,我沒犯法犯事,也沒有任何證據,總不能把我給無緣無故抓起來吧。
我等到了中午時分,只見三名身著警所人員服裝之人跟著幾名海事部門的工作人員,直接來到了為我「專設的滯留室」里。只見,其中一人年紀已經很大了,一看樣子就知道是「返聘」的老警所人員,只見他盯著我打量一番,問同來的夥伴道「你們說的,就是此人嗎?」這聲音,我似乎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又說不上來在哪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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