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曆橫聽我這樣說,也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附和著說道:「燕子啊,其實每一個黑暗巫師在修煉時,都應該有一處能穩定提供自己殺人之地,而且,這種殺人還不能引人懷疑和注目,否則,你想提升靈修力確實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幸運,你這種幸運,只能說是逆天了。看書否 m.kanshufou.com雖然你現在已經達到巫師靈修力第三等級法術巫師的水平了,但距離頂級巫師,差距還很遠。所以,我建議你接下來找到屬於自己的修煉之地。我覺得,如果有必要,你可以向崑崙玄宮,直接要一塊自己的屬地。」
我嘆了一扣氣,說道,「我能想到的地方,別人應該早就想到了,難不成應搶一個下來不成?至於說崑崙玄宮,就算了,崑崙玄宮連自己的地盤,都被觀陰術士占了個七七八八,哪還有領地給我啊。」
班長曆橫想了一想,對我說道:「那,你就得從長計議了。不過,這些天,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當地警所人員肯定把你監看的死死的,你有什麼異常舉動,都會成為抓你的借扣。這樣,修煉之地的這件事,你就交給我辦得了,放心,我一定給你找個好地方,保你滿意。崑崙玄宮辦不成的事情,我給你辦一下。」
說罷,班長曆橫他轉身就要走,我一把按住他的胳膊,說道:「班長啊,有些話,我覺得咱們是不是要說清楚一些,你對我做的這些事情,到底有什麼目的,咱們有話說在明處,藏著掖著,可是很阻礙我們友誼的發展啊。說不定,又把那深仇大恨給勾起來了。」
我的話,讓班長曆橫表情不自覺的出現了一絲笑意,也不知他是什麼意思,這時都能笑得出來。我都懷疑,班長曆橫,是不是也是活死人,只不過,更高級一些罷了。
只見他繼續說道:「燕子啊,其實我沒什麼可瞞你的,這次騙你服下蝕心草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希望你能醒悟,下定決心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力量,壯大自己,成為巫師世界不可或缺的大人物。而我,就只是那個能夠幫助你的人而已,至於我的好處,那當然也是顯而易見的。有朝一天,你成了最頂級的召喚術師,成為了我華夏巫師一族的巫皇,我當然也能夠跟著沾光了。而且,我這樣做,還能避免你對我的追殺,一舉兩得,我為什麼不做呢?」
我繼續冷笑著說道:「班長啊,班長,我覺得啊,你現在說的話,最好還是你的心裡話,不要再欺騙我。」
只見班長曆橫表情誠懇的對我點了點頭,說道:「燕子,你就放一百個心吧,這次啊,我是真知道自己錯了,以前做過的那些傻事,我以後肯定也不會再做了。我現在明白了,一個人的能力,那是有限的,只有獲得了兄弟們的支持,才能獲得最強的力量。我現在跟你的想法,不謀而合了。」
說罷,他轉身離開了醫院病房。望著班長曆橫離去的背影,我有些惆悵的問幻首道:「你接觸到他了吧?他說的是真,還是假?有什麼壞心思沒有?」
幻首遲疑的說道:「不知道,我居然無法探知班長曆橫的真實心意,他的能力雖然在你之下,但明顯在我之上啊,在這段時間裡,他也有了巨大的提升。」
暈,這幻首,都不能隨著我的能力提升而相應提升,我也無語了。但這也沒辦法,畢竟,我們雖然思維相通,但還是兩個生物。
於是,我自問自答道,「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可信度啊?鬱悶了。」
「判斷這件事的人只能是你自己了,如果你覺得班長曆橫是朋友,當然應該信任他,否則,千萬不要相信他。像他這種人,殺了也是白殺。」幻首這句話說了等於沒說,看來,這老蟲子在這方面上,幫不了我了。
我回去病房後,傅鶯兒已經將我的早飯打好,他們兩個已經吃了早飯,就剩我了。其實,我身軀上唯一的傷處就是左手腕處的割傷,其他地方早就恢復正常了,就算立刻出院也是完全可以的。不過,我一旦出院,這當地警所人員對我肯定是嚴方死守,而且,我本身對那名黑袍巫師也是充滿了好奇,我想再見見他。因為,他可以隱身的本領有一些不同,好像跟扶桑鬼巫差別很大。這扶桑鬼巫隱身後,我完全看不見他們;可是,我為什麼卻能看見這黑袍人呢?難道,是這黑袍人的靈修力不夠,無法躲過我的眼睛?不過,如果可以從他那裡得到隱身術的一些秘要,對於我將來對付扶桑鬼巫,那是有絕對有幫助的。所以,我決定晚上再會會這名神秘巫師。
基於這些考慮,我還是決定再在醫院裡待一段時間再說。到了晚上後,我等霍根和鶯兒睡著後,我自己悄悄出了病房。我也沒有明確的目標,在病房裡一層層的瞎轉悠著,反正這麼晚,也沒人管我。
到了第八層樓,我果然在其中一間病房見到了那個黑袍人,只見他所在的病房裡,這病人家屬們睡的正香,估計沒有大的響動,很難驚醒。而全身的上下叉滿導管的病人,顯然正處在深度昏迷狀態,不過,我通過監控他的儀器,這些數據表明,病人的生命特徵還算穩定,恢復健康的可能行較大。
這黑袍人似乎感覺到了我的出現,扭頭望了我一眼,之後也並沒有怎麼理會我。只是緩緩的走到躺在病床鋪上的病人面前,接著,雙手按在他頭部兩側,似乎在作法似的。
片刻之後,只見病人身形微微發抖,儀器顯示的各種數據都開始急速發生變化,這種變化,肯定是壞的變化。只是,這病人家屬睡的正香,絲毫沒有感覺到異常情況的出現,而且,重病中的病人,實在也弄不出多大的響動。
又過了一小會兒,只見這監測儀器上的數據線,直接由波動變為了平整,病人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生命體徵,我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這位神秘巫師,在我眼皮子底下,殺了一位重病的病人。
我想,不出一小會兒,這護士就會驚叫著跑進來。一位本來有希望恢復健康的重症病人,竟然突然急轉直人,沒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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