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我快步上了車子,關上車門的一剎那,幻首笑道:「你是不是怕傷著她,所以說的有些含蓄?」
「是啊?不過,也不夠含蓄了,她們應該明白了。讀書都 www.dushudu.com怎麼了,難道我做的不對嗎?」
「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我可以告訴你,她根本就不在乎自己丈夫的死活,這個女人在外面有別的男人,問你結果,只是為了能夠安心地和自己的小情人共度未來的甜蜜生活。」
我聽罷,只覺得半天都說不出來話,問道:「怎麼進了這行,我就沒遇著過好人,聽說過好事情呢?」
「這就是人生,習慣就好了。十生啊,十之不如意者。」
雖然此時距離我們碰面的時間還早,但我還是去了殯儀館,不明白為什麼老四要把見面的地兒放在這裡,難道白巫師也能通幽?
之後,我稀里糊塗的就在車子上睡著了,之後是被一陣敲玻璃窗的聲音驚醒的,只見他們四人安然無恙的站在車外,孫、劉二人卻不見了。
四人坐上車子,老四問道:「錢,已經送過去了?」
「是,那兩個人是劉長山、孫琮他們的家人?」
「沒錯,在成為鬼靈之前,我答應為他們照顧各自家人,今天你送去了一百多萬華夏幣,這些錢,兩對母子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肯定可以衣食無憂了。如果省著點兒花,這輩子,肯定很寬裕了。」
「可是,孫琮和劉長山之所以成為鬼靈,只是為了對付追殺他們的葡城國際賭幫勢力,怎麼就和你們又扯上了關係?」
「準確的說,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我們策劃的,這兩個混混當然不可能知道上古邪術的修煉方式,沒有巫師相助,他們根本不可能做成這件事。說實話,這兩人只是我們找到的目標而已。就算我們不找他們,他們也必死無疑。修煉鬼靈,兩全齊美,各得所需。」
老四說的和我猜測的情況基本相同,對付威脅的方式有很多種,而他們恰恰選擇了最錯誤的一種,如果不是受到外人蠱惑,我想他們也不會蠢到如此地步。
顯然,老四肯定沒跟劉長山和孫琮提過這鬼靈殺手的可怕之處,否則,這兩個人嚇都嚇死了,不可能真去修煉。
「我基本上已經猜到了,光明聖教是這件事的幕後指使者,但我實在想不明白,這與大道投資公司又有什麼關係?」
「這就是我會找到他倆的根本原因,因為大道投資公司和葡城那些賭幫財團有非常緊密的聯繫,在裡面工作的就有很多黑巫師,他們利用自己特殊的技能控制一些重要部門的工作人員,從而保證運作從來不會出意外。這也是我找猛虎公司的根本原因。我替他們照顧家人,他們為我殺光這些黑巫師,因為這些人就是殺害你父親的兇手。」
我道:「你……這話有證據嗎?」
「凡事都講證據,你應該去找警察和人類世界的法官。但是,王麗茹目前唯一掌握的線索,還是從王賀軍那裡所得到的,你覺得應該怎麼辦?」老四反問我道。
這一句話問住了我,見我無法回答,他笑道:「你自己也是一名黑巫師,難道不了解這個群體的人嗎?」
「雖然你不是黑巫師,但我覺得,你也不比他們差在哪裡啊。」我反問他道。
老四聽罷「哈哈」笑道:「你還真會說話,不過,我之所以說殺死你父親的兇手在大道投資公司,正是因為這個人。」說罷,他從身上掏出一張照片遞給我。
照片上的人人高馬大,相貌粗豪,最明顯的就是他的雙手,五指的指甲又長又厚。老四進一步解釋道:「這是一個依靠蟲蠱改變自己的血族戰士,黑巫師都相信依靠殺戮能提升自己的靈修力,所以在他手上死了太多的光明聖教白巫師,找出這人也是意外,因為葡城財團身邊除了有黑巫師,也有白巫師。
其實,那些有錢人最需要的還是白巫師,替他們祈福祝禱,正是這些人發現了這名專門殺光明聖教白巫師提高自身能力的巫師屠夫,而且自從他被派到潞城後不久,你父親就被殺死。難道,你還能找出一個比他嫌疑更大的黑巫師嗎?」
聽了老四的分析後,我半響做聲不得,照片越捏越緊恨不能當場捏碎了他,不過似乎我的夢想很快就要實現了,透過路燈我看見,數個身材高矮不一的人朝我們走來,當中一人正是那名屠夫。
瞬間,我胸中燃燒而起的復仇火焰燃光了我的理智,推開車門,我就準備下去,老四卻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道:「以你的現在的靈修能力,下去就是送死。別衝動,今晚既然讓你來看著,肯定就是為了讓罪人伏法的。你看著就行,動手就完全沒必要了。」
等對方走進,我們下了車子。讓我沒想到的是,其中一人居然是教授,因為他位置比較靠後,所以我剛才並沒有看見他。
黑巫師一共來了六個人,除了教授外,其餘的我都沒見過。老四冷笑道:「看來,諸位也都是有準備而來,咱們明巫不說假話,這段時間我們在潞城的光明聖教白巫師被諸位迫害致死的事情,你們認為應該如何了結?」
「你別信口開河了,這事兒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的白巫師被殺了,我們也有黑巫師被殺,這筆賬,能算清楚嗎?」
說話的是一個身材瘦如竹篙的中年人,他滿臉怒火,似乎確實受了委屈。
老四根本不吃他這一套,繼續不溫不火的說道:「陳老哥,咱們之間的恩怨一句話根本說不清楚,我說你殺了白巫師的人也好,你說我殺了黑巫師的人也罷,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白巫師從技能上而言,根本不具備任何攻擊性。你非要不說道理,咱們也就沒必要說道理了。如果不是你們逼迫,我會修煉鬼靈邪術嗎?」
屠夫粗聲粗氣的說道:「誰他媽想和你們說道理,今天來不就是想打架嗎,咱們動手就是了,我們都是巫師,跟你講什麼法律,拳頭就是一切。在葡城,我早就看你們這幫人不順眼了,一直就想收拾你們這幫狗日的了。」
這時,教授從人群中走出,一直走到我們面前,對我,他們根本就視而不見。他有點粗暴的問道:「你們今天如此有底氣突然找我們攤牌,究竟是為了什麼?」
老四「嘿嘿」笑道:「還是年輕人聰明,一句話問到了點子上,今天你們都在場,有一句話我必須得說明白問清楚,方南燕的父親被黑巫師殺死這件事,你們說該怎麼了結?」
我沒想到他硬生生的將我推到了前台,這種感覺讓我非常不舒服,也讓我隱約感到有些不安,擔心自己會被人利用。
只見他們幾個人齊刷刷的朝我望來,姓陳的那人指著我罵道:「你小子不是劉成峰的徒弟嗎?學著黑巫師的本領,卻幫白巫師對付我們,小子,你這樣做巫可不長命哦。」
我怒不可遏的叫道:「你們如果還當我是自己人,就不該殺害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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