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福利院外面的人只是造造聲勢,那裡面可是炸鍋了,只聽一個女人尖利的嚎哭聲讓人覺得心驚膽顫,而院長辦公室門口擠了一大堆人。筆神閣 bishenge.com有兩個男人正在大聲的指責院長工作不到位,讓他們的親人受到了傷害。
我也不知道自己該找誰,便問走廊上看熱鬧的一些人員,他聽明白了我的來意後,趕緊招手把我拖進了其中一間辦公室後,說道:「這事兒啊,就是你們送來的那孩子鬧的,小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餵他飯也不吃,專門吃地上的蟲子,我們的義工或是工作人員就阻攔他,為這事兒被打、被咬,咱們也就不提了,畢竟是個孩子。
但是,昨天下午,他把一個義工給嚇得精神出了毛病,偏巧這位義工的丈夫,又是咱們潞城拳擊隊的總教練。這不,今天就帶人來鬧了,他們說也不要求賠償,把孩子交出來就成了,你說咱們能怎麼辦?」
我沒想到,這破小孩居然能捅出這麼大個簍子,想想卻又覺得不可能,就問道:「他不過是個孩子,智力還低下,能把人嚇出神經病?我實在覺得難以置信。你不覺得這有些可笑嗎?」
這可真是有些可笑,就算一個孩子,吃蟲子,能夠把一個成年人,身體健康的義工,嚇成精神病。那這人,也太脆弱了吧?
「我們也覺得難以置信,照顧這名孩子的義工,有好多位,可只有這位,被嚇壞了。但那名義工出事前,就是在給孩子換衣服,當時只有他們倆獨處,不怪這孩子還能怪到誰?但話分兩頭,確實是我們在徵集義工服務時,忽略了精神病的問題。
這名義工本身之前有精神類疾病,不過近些年來控制的確實不錯,直到昨天前整個人都好好的,而且在福利院工作的這幾年,也一直沒有問題。想不到,結果突然間就犯病了,好像還特別嚴重。」
「這完全有可能是她自己突然犯病了,能怪這孩子嗎?你幾年不犯,不代表一輩子都不犯啊?我覺得,這家人是不是在無理取鬧呢?按理說,都能幾年如一日做義工的人,家境應該不錯,不至於會這樣啊?」
「你說的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但這就是個說不清的事情,現在人鬧上門了,我們也不能非說這事兒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那樣只會讓雙方的矛盾更加激烈。所以,請你來,咱們三方協商一下,看應該怎麼辦?」
我就「呵呵」了,一個都還不怎麼會說話的孩子,竟然把一個大人嚇壞了。
「他們怎麼說?要錢,是嗎?」
「不知道,但暫時沒說這話。」
我想了想道:「要不然,你們幫忙協調一下。如果是要錢,我這邊可以承擔,沒問題。至於其他要求,我覺得真有點兒扯淡了。那是一個傻孩子,還是孤兒。只不過,是我發現他的罷了。」
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我也是最大可能,避免對方一直糾纏,這精神病,那幾乎沒有治癒的可能,只能說是穩定維持,不犯病罷了。
同時,我覺得錢對我來說,真不算一回事兒。雖然現在幾萬塊錢,已經算是比較大的數目,但相對我的五千萬來說,也實在不算什麼。
「錢只是一個方面。」說到這裡,他似乎有些猶豫,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問題是除了這件事情,無論是工作人員或是義工都不願意再和這孩子接觸,如果還是擱在咱們這裡,就怕沒人照顧他了。」
我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看來,這次有人上門鬧事,很大程度,跟眼前的這位工作人員有關係啊。
嘆了口氣後,我說道:「那能怎麼辦?大不了我再接回去唄。」
「能這樣當然最好,否則,你就安排一個人在這裡照顧他也成。」
我仔細想了想道:「還是帶回去吧,或許我和他有緣,想丟都丟不出去。」
我又想起了辛大偉巫師家族人慘烈的場景,我也答應了他們,要照顧好這個孩子。但實際上,我根本沒有照顧過他。雖然當時形勢所迫,但我還是簡單的把他交給了巫師部隊。
沒想到的是,巫師部隊更簡單,直接把他交給了潞城福利院。
之後,我辦了相關手續,從後門把孩子帶了出去,院方的意向是由我們雙方共同履行賠償責任,大家按最終的比例出屬於各自的款項。我故作大方地說道:「就由我來出吧,你們是做好事搞福利,弄些經費也不容易。」
院方當然巴不得我做這樣的決定,幻首卻不高興地說道:「你用起我的錢來,那是真不心疼啊。小方同學。」
「這是咱倆的錢,怎麼就成了你個人的了?再說,這錢都多長時間沒開銷了,留著你不嫌手燙啊。錢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還是大方點兒好。別跟個守財奴似的。」
之後,我帶著毛毛回到了擺放巫毒娃娃棺材的屋子。說實話,我都快把朱鈺給忘了,本質上講,除了搞吃的外,朱鈺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聽我的。因為回到了現實世界,我也不需要它找吃的,至於錢就更不需要了,所以,根本沒有繼續修煉的想法。所以,我已經很長時間,沒跟朱鈺聯繫過了。
當然,我不知道具體的練級方法也是最主要的,因為劉成峰只是交給了我一些最基本的控制巫毒娃娃的咒語,但使喚他做些粗淺的事情,對於技能的提升並沒有任何作用。
何況,師父劉成峰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跟巫毒娃娃打好關係,最好達到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地步。那自然,就越來越強大了。
可以我跟朱鈺的關係,與其聽朱鈺的臭脾氣話,還不如保持現狀為好。
這些天不見,毛毛確實胖了不少,足見福利院還是下功夫照顧他的,但是在智商方面,感覺他沒有任何提升,只知道呆傻的說著那句「毛毛不傻。」
我笑道:「你確實不傻,不過以後千萬可不能再吃蟲子了,那東西吃多了是要拉肚子的。再說了,不管是人,還是巫師,哪有吃蟲子的啊。」
我也不管毛毛能不能聽懂,自顧自說著。
「毛毛不傻。」他似乎是回答我,又似乎是自言自語。
進了屋子後,我發現盧海洋握著那杆朱鈺「偷借」來的古董紅纓槍做劈刺狀,就問道:「練槍法,想加入兒童團嗎?」
「在家裡閒得無聊,不過老大這槍可不是一般的槍,鋒利的簡直難以想像。」說罷他將一塊砧板放在地下用槍頭輕輕一划,一塊厚重的實木砧板,頓時一分為二,毛毛看著「嘿嘿」直笑,口水「啪嗒嗒」的直滴落在地上。
盧海洋皺著眉頭看他一眼後,說道:「這孩子是誰?你帶他回來幹嘛?」
看他的眼色,好像說,這孩子是我的「兒子」一樣。我一愣,趕快詳細說了孩子的來歷,盧海洋笑道:「你不是想讓我當保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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