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個人從草叢裡鑽了出來,他們全副武裝,竟然人手一隻不知道從哪個動物園「借」來的麻醉槍。墨子閣 m.mozige.com
三人快速逼近車旁,負責押運的兩名巫師部隊戰士,因為在剛才的掃射中用光了子彈,正要換彈夾。我毫不猶豫,立刻按住兩人腰間的彈匣,這個動作雖然簡單,但很有效果,兩人立刻無法拿出彈夾了。
看來,這兩個人,平時接觸到的巫師案件,也不是太多,所以,對上我,大意了。恐怕他們也沒有想過,犯罪的巫師,竟然敢跟巫師部隊的人,用強。
他倆愣了一下,才對我展開攻擊,可惜剛出第一拳就被幻首看破了擊打方位,它及時出言,提醒我矮身躲過,他一拳收勢不及,捶在自己人的臉上,這下車廂里氣氛頓時緊張,因為對方立刻懷疑我有了同夥,不過這官司一時半會兒是沒法弄清了,車外三人已經將車子包圍,用槍指著車裡的三名巫師部隊讓他們立刻下車。
被槍指著腦袋,當然沒必要白白送死了,因為沒有任何意義。何況,巫師部隊戰士知道,絕大多數巫師犯罪案件,最後都不了了之了。
當三名巫師戰士下了車後,接應我的其中一人,突然對準三人脖子上,每人一槍,只見麻醉針管射入後三人立刻就失去了意識。
這時,他們才摘下臉上的墨鏡,不出意料,只見是二德子、班長和上官金虹三人。
……
「金虹哥,你們這玩兒的哪一出啊,劫巫師部隊自己的車。咱們這是明知故犯,劫巫師部隊的囚車,可是件很要命的大事情啊。」我有點幸災樂禍地說道。
「所以說,在場的諸位嘴一定要嚴,千萬不能把今天的消息透露出去一個字。」上官金虹笑著說道。
看來,上官金虹,根本不想出面,就想這樣,把這件事情了結了。
之後,我們幾個人上了一輛接應的車子,一路向西而去,路上我說道:「就算我出來了,可是巫毒娃娃還在警察局,咱們得想辦法把它弄出來。」
「那東西怎麼會在局子裡?你平時都隨身攜帶著嗎?」上官金虹皺著眉頭問道。
「我剛從唐古拉山脈上下來,剛想找個好地方藏著,結果就被警察給抓了。」
我雖然在說話,但很清楚的聽見歷橫小聲問盧海洋道:「你身上被放了蠱蟲後,整個人體的機能就變的如此強勁了?」
「沒錯,起先我自己也不知道,不過自從金虹老師說明後,我就明顯能感覺到,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我都比一般人強出幾倍不止。」
我扭頭對盧海洋說道:「兄弟,這次還真是得謝謝你了。」
上官金虹說道:「沒錯,要不是海洋,今天可能就得打一場硬仗了,巫師部隊的車子,沒那麼容易被逼停的,不過除了海洋,今天還有一位大功臣你得感謝。」
「班長和二德子冒著如此巨大的風險……」
「不是他倆,我要你感謝這兩位,不就等於讓你謝謝我嗎?還不至於如此。」
「那麼您說的是誰呢?」
「見了面你就知道了,不過,關於巫毒娃娃的事情還真挺麻煩,這東西必須得弄出來,否則這些天的努力,包括你將來巫師技能的修煉,都要受到很大影響。這個事情,這人類世界真是有點兒不講究,知道你是巫師了,還把你東西扣下。」
我們正說著話,車子駛入一片民宅,在一棟樓前停下。
上官金虹對我說道:「燕子啊,這樣,最近這些天你就住在這裡避避風頭,劫囚車尤其還是巫師部隊的車輛,這案子是非常嚴重的,所以你現在的身份說白了就是一巫師在逃犯,所以千萬不要輕易暴露自己的身份,等我們想法子把銀棺弄回來就送你出晉川行省。在別的地方,你發展的空間可能更大一些。」
莫名其妙就成了「巫師逃犯」,我心裡的滋味可想而知,不過進了房間卻見到了馬曉霞,這讓我倒有些意外之喜。
上官金虹道:「這就是你必須得感謝的另一個人,你從警局被巫師部隊人員押送出去的時間,就是她提供的,如果不是她,我們不可能將時間把握到正好,你得明白一點,當她走出這條路時,也和你一樣,就是一個逃犯了,所以你一定要保護好她,否則你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我心裡頗為感動道:「謝謝你了。」
馬曉霞臉上一紅,卻並沒有說話。
之後上官金虹將我拉到陽台上,悄聲說道:「眼下你對於巫毒娃娃的控制能力如何了?」
「還算是能夠正常交流吧,不過師父並沒有傳授我深度修煉的方式,我不知道該如何將巫毒娃娃的能力完全激發,現在只能讓他弄點吃喝的東西。」
「嗯,慢慢來,修煉巫毒娃娃必須循序漸進,最忌貪功冒進,這是非常危險的。」
「可是,現在銀棺還在公安局,咱們得儘快弄回來,否則一旦被他們打開,那麻煩就真大了。」
「你放心,我們準備通過巫師部隊的官方渠道,將箱子取回,這應該不是什麼問題。」聽他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隨即,上官金虹帶著班長離開了屋子,臨別前班長表情有些複雜的拍著我肩膀說道:「兄弟,你機會不錯,要好好把握。」
「我知道,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班長。」對於班長我只有感謝,在大家翻臉分手後班長幫了我兩次大忙,如果沒有他,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才好。
「你別瞎感激那些根本對你不懷好意的人,別那麼單純,行嗎?」幻首又「不失時機」地說道。
「你他媽真煩,要是再說這事兒,我非跟你翻臉不可。」對於幻首屢次三番詆毀班長曆橫,我非常氣憤,這次算是明白告誡他,別再用這些情況說事,因為我對此特別反感。
我家就我獨子一個,有幾個志同道合,或者就算志不同道不合但說得來的兄弟,你一個老蟲子,老說這些喪氣話幹嗎?
關上門,我心裡只覺得非常放鬆,絲毫沒有「巫師逃犯」的心情,正打算摟著馬曉霞進屋「敘舊」,盧海洋對我說道:「哥,我有事想和你聊聊。」
「好啊,咱們進房間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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