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大樓周圍停著的幾輛車子也緩緩離開,應該是早已到場,防止情況出現惡化的警察。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
由此可見,馬家在同裕行省當地的勢力可見一斑,隨便換一人,這樣當眾鬧事,只怕早就被無情驅散了。
「這就是家大業大煩惱大,好好一戶人家,有權有錢,而且還是橫跨人類世界和巫師世界兩大世界有錢有勢。結果呢,給鬧騰成這樣。不過,講真,如果馬雲祿真被這女人給害死了,那對於巫師世界來說,絕對是炸彈一樣的重磅消息。」
我對幻首說道。
「如果馬雲祿真是這樣不明不白的死掉了,那就是好色的下場,那是活該,你可得引以為戒。懂我的意思吧?」聽這話,感覺幻首已經站到馬曉霞那邊兒去了。
「我說你是不是有點不厚道。」
「你這麼對馬曉霞公平嗎?」
……
我不太想理幻首了,這老蟲子,沒事就折騰。
之後,我和馬曉霞一路遊玩回到馬宅,已經是傍晚時分。沒想到盧海洋和二德子這兩人還沒回來,當晚是老王設宴款待我們,這次是在外面吃的,馬松也在。
宴席還沒開始,飯店老闆就帶著兩名管理人員滿臉堆笑的走了進來,樂呵呵的說道:「馬老闆大駕光臨也不提前招呼一聲,要不是有人告密,我這個禮數可就失大了。」
馬松也笑著說道:「今天來這兒可不是我請客,不過在坐的都是我朋友,給你介紹一下。」
說罷,馬松將我們挨個兒介紹一番,著重突出了我。
老闆對我那番甜言蜜語的巴結,好像我就是他親爸爸,這讓我多少有點小得意。可能最近實在被打壓的太厲害了,連這點自信都要沾沾自喜了。
馬松「呵呵」笑道:「你也別光說好聽話,意思盡到也就是了,趕緊忙你的去吧,我們這還要吃飯呢。」
老闆聽馬松說完,才高興著退了出去,過會兒讓人送了兩包華夏香菸進來,馬松給了來人一百塊華夏幣小費。
「在大同城街面就是這樣,隨便去哪家飯店,老闆知道了都要來意思一下,這一年光小費就得花個兩三萬,倒頭算算虧死了都。你想,兩包華夏香菸,能值多少錢?」
馬松這話沒錯,年夏天當時,這華夏香菸,雖然是頂級香菸,也就幾塊錢一包,兩包就算十塊華夏幣吧。
可是,馬松的小費,就是一百華夏幣啊。這,絕對是虧本買賣。
「禮尚往來嘛?這種面子可是一般人花錢都買不著的。」我說道,現在我的,也真不覺得,一百塊錢,是錢了。
不過說實話,我真的挺羨慕馬松這種地位的。不管在巫師世界,還是人類世界,都被像大爺一樣供著,捧著。
「你有點虛榮了啊。」幻首說道。
可我根本不想理它。
「開始確實挺能滿足虛榮心,但到後來就煩了,誰看見你都要上來客氣個沒完沒了的,好像不這麼做,我明天就會來這兒把門給堵了,我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當年的扶桑群島匪寇,一副魚肉強搶他人的長相。哈哈。」我們都哈哈大笑。
「凡事都得有個度,面子給的太足也確實是個負擔。」幻首竟然搶在我前邊,說了句「人「話。
說實話,幻首究竟年齡比我大一千歲,還是多少,不僅是我,可能連老蟲子自己也記不清了。不信,你自己活大幾百歲看看,看你能不能記清,你活了多久了。
幻首自然有他張狂的資本,但自從跟了我後,則顯得低調不少,碰到我外出後,也儘量以我為主。今天這個場合,算是第一次在我面正兒八經的說了句話,而且,還是挺上檯面,挺有道理的話。
還真是,它所說的這句話,也正是我想說,但卻說不出來的。突然感覺,我和幻首的想法,越來越有共同語言了。
「你說的太對了,來,咱倆走一個。」端起酒杯正要喝酒,忽然馬松的手機響了,接通電話後,馬松將手機放到我面前道:「找你的。」
我下意識的掏出手機才發現,因為忘記充電,我的手機已經自動關機了,打電話的是盧海洋,他們回來後因為找不到人,又打不通我的電話便打給了馬松。
我說了飯店所在的位置,讓他們趕緊過來,掛了電話將手機還給馬松時,卻聽幻首說道:「這事兒好像有些不對。」
「哪件事兒不對?」
「馬松這部手機,是那個女人送給他的。」
我有些詫異道:「真的假的?」
幻首所說的那個女人,肯定就是馬洛河的小姨,也就是馬雲祿的姨妹了。
「我的本事你也不是不知道,話可以騙人,但曾經發生的事情,是無法騙人的。」
我想了想道:「你覺得,這事兒和咱們有關係嗎?」
過了一會兒,幻首才在我腦海里說道:「好像沒有太直接的關係。」
我沒有再說什麼,過了會兒,二德子和盧海洋趕到,隨之而來的還有馬洛河,對他兄妹二人的印象,讓我覺得雖然哥哥比妹妹至少要大出十幾歲,但似乎他還沒有妹妹懂事兒。
或許,我認為的這種不懂事兒,只是任性而已吧。畢竟,馬河洛是裸的「二代世子」。馬家,不論在巫師世界,還是人類世界,勢力都不能忽視。
隨即開席,我們吆五喝六的喝起酒來,我剛端杯子準備敬老王一杯,卻見馬洛河端著酒杯起身道:「王叔、方叔,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有妹妹一個親人了,老媽去世時要我照顧好她,不過很慚愧,我沒有盡到責任,所以我更要感謝你們倆替我盡到了責任。我不像老爸、二叔有一身好本事,所以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們二位,但我相信好人有好報,神佛一定會保佑你們的。」
說罷,他將眼前的酒一飲而盡。
馬洛河的一番話,說得我心裡多少有些難受,如果沒有一顆滄桑的心,是絕對說不出如此滄桑的話語來的。河洛的這些話在我腦海里盤桓良久,最終我決定了將要做的事情,我對馬松說道:「馬總,能借你電話給我用一下嗎?我有事需要聯繫一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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