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春說道:「那麼就元靈的如意郎君先生給大家演奏一曲,讓我們這些燕雀看看你這鴻鵠之作吧。」
我無限裝比地說道:「我倒是不怎麼喜歡鼓搗這個,曲子更是記不住,我就即興譜曲吧。筆墨伺候!」
眾人都瞪大了眼睛。這還要先譜曲啊!這能行嗎?一部好的曲子,從開始譜曲到成型。到最後拿出來演奏都要經歷一年左右才算有成。這當場譜曲,當場就演奏,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柳彎彎這時候出來看著我對元靈說:「真不敢想你這位如意郎君能彈奏出什麼曲子,有棉花嗎?」
「幹嘛?」
「塞耳朵!」
元靈自然不樂意聽這樣譏諷的話。頭一歪,不再搭理自己的好姐妹。
我刷刷刷不停地寫著畫著,只是片刻。一首曲譜就出現在了宣紙上。他用嘴吹了吹道:「我這曲子叫《幽魂》,是琴笛合奏的曲子,我需要一個吹笛子的高手上來下來和我合奏吧!」
柳彎彎上台來拿起曲譜看看,先是眉頭緊鎖。隨後逐漸的舒展開了,她看了我一眼,柔柔地說了句:「我來!」
陸壓一聽樂了,開始吹口哨。
「《幽魂》,至於什麼故事。我就不說了,大家從曲子中感悟吧。」我說。
柳彎彎開始在嘴裡哼了起來,眼睛越來越大。她看著曲子很急迫地伸出手:「快,快給我笛子!」
有人上來遞給她笛子。
我心裡暗笑。心說,這可是張國榮最得意的歌曲,是我天朝現代的經典,《倩女幽魂》的主題曲啊!我坐在琴前,閉上眼緩緩撥弄了一會兒,總算找到了音區。然後看著柳彎彎說:「我們開始吧。」
「你,你不要曲譜嗎?」柳彎彎懷疑地看著我。
我指指自己的心說道:「一切切都在這裡。有些事,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心裡的才是最真實的。都在這裡。」
我開始彈了起來。
柳彎彎不愧是吹笛子的高手,一上來就吹出了天籟般的聲音融進了這深沉的音樂中。我開始用深沉的聲音唱了起來,雖說比不上張國榮,但也算是不錯的了,在學校的時候我在演出的時候唱的就是這首歌。
人生路美夢似路長
路里風霜風霜撲面干
紅塵里美夢有幾多方向
找痴痴夢幻中心愛
路隨人茫茫
……
一曲終了,眾人仍舊沉浸在那悠揚的旋律里,真的是繞樑三日餘韻猶存。王春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站在了那裡,嘴巴張得鵝蛋那麼大。他喃喃:「這怎麼可能?這曲子簡直就是……?」台縱節扛。
他此刻還沒意識到,自己輸掉了整整的鈾幣一百萬。他意識到後,噔噔噔連續後腿了三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突然意識到了自己已經走到了絕路。這不是他能夠承擔起的事情了。他一口血就噴了出來,喃喃道:「這不可能!」
幾個老學究里,有一個緩緩睜開眼睛,慢慢站了起來,緩緩鼓掌:「此曲乃是絕唱啊!」
最震驚的還是柳彎彎,呆呆地看著坐在琴前裝比的我。嘴裡不停地念叨著歌詞:……人生是美夢與熱望,夢裡依稀依稀有淚光,何從何去去覓我心中方向,風仿佛在夢中輕嘆,路和人茫茫。……人間路快樂少年郎,路里崎嶇崎嶇不見陽光,泥塵里快樂有幾多方向,一絲絲夢幻般風雨,路隨人茫茫,絲絲夢幻般風雨,路隨人茫茫。……
「姐夫,你如此感慨是為了什麼呢?你到底是個什麼人?這到底是為了什麼?這曲子,怎麼可能是一個流氓做出來的呢?姐夫我錯怪你了。」柳彎彎臉一紅,說道。
我緩緩站起來對柳彎彎說道:「謝謝你。你可以回去了。」
「我,不,我不回去。」
她在迷亂中來了這麼一句,她太喜歡這個曲子了。說完這句話臉一下就紅了,喃喃道:「不,我不是那意思。」
我哈哈大笑起來。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故事嘛!我說:「那麼你要做什麼呢?」
「我,我想要這曲譜。」說完臉刷地就紅透了。
我一伸手說道:「就在你手裡,此曲已經屬於你了。」
柳彎彎咬了咬嘴唇,轉過身下了台,走了幾步後,轉過身,仔細看了我一眼,然後跑到了樓上。
幾個老學究商量了一下,隨後文泰興站出來喊道:「這局,元靈的郎君,贏了!」
一直到了現在,他們還沒有記住我的名字呢。
我突然身體一振,頭髮都跟著飄了起來,指著王春說:「你輸了,你輸掉了一百萬鈾幣。希望你快點兌現」
這時候,一個比王春高一些的公子上來了,抱拳道:「在下王秋,想和公子談談!」
我哈哈大笑起來,然後星目圓瞠,指著王秋說道:「不需要談,我知道你幹什麼來了。該你了,你們王家估計已經一無所有,你只有用命和我賭了。不過,我給你一個翻盤的機會,你若是贏了我,我讓你拿回所有。你若是輸了,你的命就要給我留下!你敢嗎?不敢的話,趴下,繞著大廳爬三圈當王八,然後我派人去抄了你王家。敢就和我公平一戰!」
王秋扶起大哥看著我說道:「我沒有選擇,好,我,賭命!」
元靈說道:「飛機,你玩大了!王家人的命可不是那麼好拿到的。」
我傳音道:「我必須要揚威立萬,站穩腳跟。這正是一次機會,這次要是被他們欺負住了那麼永無寧日了。」
我這時候在台上背著手看著王秋說:「說吧,比什麼?」
王秋說道:「棋。」
我心說,又來個配合本王的。當年和學校那畫國畫的老教授沒事老下棋了,雖說算不上國手,但是也算是專業五段的水準了。再說了,那可是先進了這裡幾千年的文明,你太可愛了,我必須揍你。我說道:「這是我第一次和人下棋,黑白子哪個先下我都不知道。不過本王也絕不貪生怕死,既然說了賭命,那就是賭命。」
王秋說道:「我要比的可不是黑白子,我要和你下象棋。」
我一聽愣住了。象棋?這不是撞槍口嗎?陸壓的棋力堪稱三界第一,我和他不相上下,這傢伙要和我比象棋,我沒聽錯吧!
我這麼一愣,給了王秋一個錯覺,覺得總算抓住了機會。他可能覺得我恐怕連馬走日象走田都不知道,連蹩馬腿壓象眼都不明白的吧。「怎麼,你不敢嗎?想反悔嗎?」
「我反悔的了嗎?」我還就入戲了,生生逼出了一腦袋汗。
「那麼我們就賭命吧。兩局決勝負。」王秋把那把絕世古琴用胳膊掃到了台上。有人過來擺上了棋盤。
我呆愣愣說道:「能不能先教教我,怎麼算贏啊?」
這可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把命都賭上了,還不懂得棋道呢,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柳彎彎第一個就跳了起來,大聲喊著:「不比這個,我姐夫比圍棋。王秋你還要臉不要?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你算是不要臉的鼻祖了,登峰造極了哈!……」
「別喊了彎彎,你姐夫有分寸!」元靈拉著彎彎坐在了椅子裡。然後傳音說道:「不要耽誤你姐夫的好事,你姐夫不是普通人。」
文泰興這時候站了起來,走到台上對我一抱拳道:「這位公子,老朽願意為王爺指點一二。」
這文泰興倒不是存心巴結,只是折服於我對音樂的理解出於的尊敬而為之。棋道棋理從這位儒家泰鬥嘴里說出來可稱之為言簡意賅,一刻鐘後,我點點頭說道:「多謝先生指點,我明白了。」
「公子睿智!」文泰興行禮退下。
「你,準備好了嗎?」王秋滿面春風地看著我說道。
我一樂,心說你先美吧,等下就讓你這張臉比鍋底還黑。我一伸手說道:「可以了,輸贏就看天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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