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這時候瞪了我一眼說道:「這絲是我的,當年古佛逼出體內這三千尺愁絲的時候我在場,古佛看著我一笑,隨後就說這東西你拿去吧。
遇到有緣人就送給他。這是五行愁絲,五行全的人還是可以控制的了的。當時我還覺得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人,想不到還真的有。」
我說道:「張道陵也是!」
「張道陵無法控制這愁絲的,古佛說過,無根之人有的只是恨,沒有愁!」
這話說的還是沒有錯的,但是張道陵他能恨誰呢?他恨我嗎?是他自己挖的坑,自己跳了進去。本來是要逼死我的,結果把自己逼得自宮才得以脫身。身為一個男人,我知道沒有命根子一定會很痛苦。這東西放在這裡不用可以,但要是沒有,就太彆扭了。
我嘆口氣說道:「我寧可不能控制這愁絲,也不想發愁!」
大師兄哈哈一笑,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好了,這下我放心了。你回去吧!」
大師兄和千手走了,千手走了幾步。回頭看看我,然後臉竟然紅了。隨後轉過身,背著手走了,那隻手還給我打了個手勢。伸出了三根手指。這是要我三更來這裡等她嗎?好奇怪的手勢,如果不是這意思,我還真的看不出這還有什麼別的意思。
這可要小心點,我可不能幹出得罪佛祖的事情啊。到時候痛快一時,把人家的女弟子弄得懷孕了,人家佛祖還不劈了我啊!就我現在這點道行,和彌勒古佛比起來,還差得遠呢。
可以說。現在升級是下下之策,每升一級,都有可能引爆那顆毒蠱,只要那毒蠱爆發了,我就再也控制不住了。能往後拖儘量往後拖。
這絲線入了經脈後,我發現,這絲線竟然吸了一些毒素進了這絲線。之後這毒液竟然順著絲線慢慢向鋼針而來。我一伸手,鋼針出來,這上面竟然有了隱隱地藍色。我的天,這成了一根毒針啊!
雖然生死搏殺,無所不用其極,但是這公平比試,用毒害人總是不好的。於是我意念一動,真氣就順著這絲線爬了上來,直接到了這鋼針處,這鋼針直接就燒了起來。但是我發現,這火焰還是有些紫黑色夾雜其中。鋼針被燒了後。顏色退了不少,但是毒素還是依然存在,但總不至於害死人了,隨便找個人就能迅速化解。我這才有些安心了。
也許是我過於迂腐,但是我就是覺得這麼做是對的。要是在戰場上,我才不管那麼多呢。殺死對方才是唯一的目的,過程就算是再卑劣,都不是問題。
回去後,我滿腦子都是千手對我伸出三根手指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的ok?不會吧,不記得聽她說學過英語啊!
我想不通就不想了,乾脆就睡覺了。這一覺就睡到了吃午飯的時候。吃飯的時候,再看徐長卿已經痊癒。我說道:「徐長卿。你說碧霄為什麼會為張道陵說話呢?」
「可能是碧霄和張道陵有什麼交易吧,誰知道呢?」徐長卿說道:「那個女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一定是張道陵答應他了什麼。」
我點頭說:「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壤壤,皆為利往。也不要過分地指責別人。」
徐長卿接道:「夫千乘之王,萬家之侯,百室之君,尚猶患貧,而況匹夫編戶之民乎」
姜有容這個大奶妹這時候笑道:「司馬遷的タ史記ゾ之タ貨殖列傳ゾ里的一篇論述,很經典的。很好的詮釋了一句話,沒有永遠的友誼,只有永遠的利益。男人之間為了權力ゴ金錢ゴ女人ゴ名譽等,說反目就會反目的。兩個男人同時愛上一個女人,不管這兩個男人以前關係多好,立即就會反目成仇。誰還能相信友情?其實這個世界上,只有利益是可信的。」
徐長卿說道:「也不盡然,我和姬兄的友誼可不是能用金錢來衡量的。」估反以亡。
他的話令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隨後我又釋懷了。這個真小人,和我統一戰線,其實也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已。我笑了,說道:「就是就是,徐長卿我倆打了這麼多年,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吃過飯後,休息了一個小時,我們各懷心事。都沒有說話,到時候了,我們就都出了軍機處,沿著正陽宮的大門出去,到了廣場上的時候,人們基本都到齊了。這是一件大事,今天的比試將決定今後是誰掌控天界,誰將號令群雄。
張道陵此時靜靜地坐在椅子裡,我也坐下了。他突然笑著喊了句:「小飛機,你要是認輸,我會給你個總護法乾乾,你和我一起執掌正道如何?」
「我不習慣在別人手底下做事,如果是這樣,我還不如扔了金身,去下屆當個抓鬼的陰陽師,有吃有喝有妞兒泡,豈不是美哉!」
張道陵哈哈笑著說道:「不錯,但是誰能保證你脫了金身倒下去不會被摔的粉身碎骨呢?你下輩子做什麼可就不一定了。我覺得你還是考慮考慮我的提議,你的防禦根本比不過徐長卿,徐長卿只是吐了一口血,你可就不一定了啊!」
我說道:「張道陵,你退出還來得及。」
張道陵這時候傳音給我說道:「小飛機,我知道你有些手段,但是自相殘殺何必呢?張幽可是一直很喜歡你的。你對我下手,對得起張幽嗎?我看你就把這個教主讓給我,今後你有什麼事,我一定鼎力支持。」
我傳音回去說道:「張道陵,不要提張幽,要不是她騙我,你也不至於偷偷摸摸藏到我的內世界裡。我要是知道那九隻狐狸是你變的,我早就滅了他們了。我要是有機會下去,一定會抽她一個大嘴巴的。」
這時候,姬小林來了。他來了後笑著說道:「好了,上午的比賽,兜率宮的宮主張道陵獲勝了。下午是張道陵對姬小飛。如果兩位沒有什麼要說的,就開始吧!這場如果張道陵獲勝,那麼張道陵就是正道教主,如果姬小飛獲勝,再和徐長卿打一場。不論如何,今天一定要選出教主,我們拖不起了,大家同意嗎?」
有人喊道:「如果這一局,小王爺贏了,下一局就是小王爺對徐長卿。假如徐長卿再贏了呢?這是不是三個人各贏了一場打平了呢?」
姬小林說道:「有這個可能。」
徐長卿說道:「這可能幾乎沒有,姬兄要是贏了,我就棄權了。我怎麼可能是姬兄的對手呢?」
姬小林說道:「棄權可不行,那樣對張道陵就不公平了,你還是要比一下的。輸贏自有實力來說話。如果你贏了,那麼你再和張道陵比一場,凡是連勝兩局的,就可以繼任教主了,大家覺得可公平!」
大家紛紛都說公平。
正如姬小林所說,大家都希望趕快推出一個教主來,正道要是再沒有教主,就要真的亂了。
規則制定好了,張道陵先上場了,還給我傳音呢,問我還有沒有商量。我心說商量個毛線,這一局我志在必得,這個教主我當定了。
我沒有說話,而是右手拿出了長刀來。他只好一伸手拿出了長劍了,我倆也不需要試探了,姬小林還沒宣布開始,這張道陵直接就出了絕招了。他一伸手,頓時那八百符咒從袖子裡就飄了出來,在空中散開,落下一個個的符人來。
這些個都身穿道袍,一樣的打扮,每個人手裡一把長劍,各就各位,擺好了大太極陣。而此時的張道陵專心控符,表情嚴肅。這些符人形態各異,每個人揮著劍,很快,這大太極陣就啟動了。
我一閉眼,再一睜開的時候,這陰陽**就彈了出去,在大太極陣作用到了我的身上的時候,我的陰陽**也套住了張道陵。他和我都是一笑,隨後他說道:「小飛機,我要出手了,你要小心點了。」
我點頭說道:「好啊!」
他又說:「既然是我倆的陣法互相都有限制,乾脆,我倆都撤了陣法,這樣豈不是也能打個痛快?這樣太窩囊了。」
我心說也好,也免得我耗費真氣。順口說道:「好啊!」
但是話音剛落,大師兄就罵道:「混蛋啊你,他控制陣法很消耗真氣的,你這個陣法規模小很多,你傻啊!」
可是,晚了。這張道陵已經開始撤陣。瞬間,這八百符人化作了紙片,被他收進了袖子。
我雖然懊悔不已,在心裡罵張道陵這個老狐狸。但是我還是捏著鼻子收了陰陽**,看著張道陵說道:「來吧!」
大師兄罵道:「必勝的局面,比你搞砸了!這下他擊中力量的一擊乾坤劍法,你接得住嗎?」
接著,這張道陵二指一伸,我頓時左手捏住了鋼針,目不轉睛地看著前面,我這才明白,我是錯的多麼的離譜。此時,我的心裡也沒底了,因為張道陵的氣勢真的太猛了。在他的身後竟然出現了一頭老虎的虛影。這是一種境界的象徵,叫獸魂。只有真氣霸道到了一定程度,才會出現這種獸魂。
「乾坤劍法,出!」
頓時,一道白光朝著我沖了過來,我明白這是無法閃躲的,一伸手,鋼針就被我打了出去,隨後眼睛死死盯著飛劍,喊道:「給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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