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王盛寵之懶後獨尊 第二百八十一章終於再會!

    c_t;嗷嗷~霏霏終於又粗線啦!寶貝們還記得咱們的小公主嗎?有沒有歡迎的呢?寶貝們快點撒『花』歡迎小公主回歸啦~\(≧▽≦)/~

    ------題外話------眨眼間,高台上就剩下臉『色』鐵青的紀新宇,以及彷徨不安的朱古力。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沐清漣都不在這裡了,洛麟朔他們可沒打算留下來看紀新宇的臉『色』,點點頭,也跟著離開了。

    沐苡霏在泠懷中吐了吐舌頭,牽著泠的手跟了上去。

    問歸問,沐清漣可沒打算等紀新宇,說完話之後,他就帶著櫻月涙率先離開,朝著驛宮而去。

    「陛下,還有事情嗎?如果沒事的話,我們能否先行立刻,本宮有些家事要處理。」

    「就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泠酷酷的回答,卻讓沐清漣和洛麟朔等人差點忍俊不禁笑了起來,不過……

    突變的場面,讓在場的人看得一驚一乍的,情緒都被提起來了。

    「什麼時候我的霏霏變成了你的『女』人?」沐清漣笑著,卻讓人感覺到一絲危險。

    對於泠這霸道的占有『欲』,沐苡霏非但不覺得不好,反而有種被人在乎的幸福之感,她嬌羞的倚在泠的懷中。

    「抱夠了就鬆手,不要對我的『女』人動手動腳。」泠冷酷的朝著沐清漣他們宣示自己的主權。

    稜角分明的五官,包裹在黑『色』勁裝下強勁有力的身材,他的帥氣,不遜於在場的男子,與沐清漣他們不相上下,尤其是身上那股子沉著冷靜的氣質更讓人覺得深不可測,莫名有種安全感。

    忽然,一股更加深沉的威壓席捲了整個比試場,下一秒,所有人都看到了,沐苡霏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抱在懷裡。

    所有人都被這個事實驚呆了。

    這個人,就是沐苡霏?就是那個失蹤已久的瀧夜小公主?

    三個人之間的對話和行為,驚呆了現場所有的人。

    兩人緊緊的抱著『女』子,似要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當中。

    「霏霏,淚哥哥也好想你,太好了,你終於平安無事回來了。」櫻月涙再也抑制不住,眼淚就這麼滾落下來。

    「霏霏,哥哥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你終於回來了。」沐清漣禁不住紅了雙眼。

    「哥哥,淚哥哥,好久不見了,霏霏好想你們,你們還好嗎?」『女』子從半空中向著高台衝下去,直直的沖入了沐清漣和櫻月涙的懷中,一左一右將兩人抱住,頭深埋在他們兩個的中間,濃重的鼻音,出賣了她此刻的情緒reads;。

    姣好甜美的容貌,小巧玲瓏的身材包裹在鵝黃『色』的衣衫之下,曾經單純不諳世事的雙眼,變得深邃,帶著成長的洗禮,曾經的天真,此刻更是融合了一些穩重在其中,身上更染上了『女』人獨有的嫵媚風情,與曾經的她,幾乎判若兩人。

    『女』子果然不是說大話,還真的是大美人呀!

    眾人沸騰了,熱烈的竊竊『私』語聲響了起來。

    腳、『腿』、下半身、手、最後整個人都暴『露』出來了。

    漣漪在半空中『盪』漾開來,好一會兒之後,在場的人都看到了,從漣漪中間,緩緩的出現了一道身影。

    怎麼可能?男子都甚少有人做到可以破開虛空,更別說『女』子,這個『女』子,到底是什麼來路,她竟然有這等實力?

    看到這一幕,眾人譁然了,蘇哲白和顧愷的內心也掀起了驚濤駭『浪』。

    比試台上方的空中,驀然像是水面一樣,『盪』開了一層層的漣漪。

    眾人屏息等待著,想要一睹神秘少『女』的廬山真面目。

    「掌聲響起來吧,美『女』要出來咯。」神秘『女』子頑皮的逗『弄』著大家,眾人差點摔倒,對於神秘『女』子簡直哭笑不得了。

    同時,洛麟朔他們也發現,沐清漣和櫻月涙都『激』動地顫抖了。

    這『女』子簡直太可愛了,等她出來,一定要和她『交』上朋友不可。

    洛麟朔幾人在一邊憋笑,不知道憋得有多麼辛苦呢。

    你能快點出來不?能不墨跡嗎?

    眾人好想吐槽呀。

    「好咯!本姑娘這就出來,讓你一睹我的美貌咯。」

    你說,你不出來就不出來吧,何必說話那麼帶刺呢?好吧,你說話帶刺也就算了,你明明就打算出來了,幹嘛非得騙說不出來,非得把人惹火了之後再出來呢?還說了那麼欠扁的話。

    在場的人不免覺得心酸。

    姑娘,你的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呀,我們的心臟不好,不要嚇我們好嗎?還有,不該說的話,您就別說了好嗎?沒看到陛下生氣了嗎?能別玩火了嗎?

    「不過嘛!本姑娘心情好,看你這麼想見本姑娘,本姑娘就如你所願,讓你一睹我的美貌好了,記得呀,要克制住自己的心,可別愛上本姑娘了。」神秘『女』子自戀的說著。

    饒是紀新宇的忍耐力有多麼高深,也架不住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渾身怒火蔓延而出,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連忙屏息以待,生怕自己被紀新宇的怒火『波』及到了。

    眾人能夠想像得到,神秘『女』子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肯定在翻著白眼。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傻嗎?明知道你在『激』我現身,我還會傻傻的出現嗎?自己蠢,不要以為別人和你一樣蠢好嗎?」

    「姑娘若是不肯現身想見,朕也不勉強了,今日比賽就此作罷,三日後再進行團體賽。」紀新宇深深的了解到,這個神秘『女』子的嘴毒舌得很,和洛汐麟簡直有得一拼,再說下去,自己也討不了好。

    聽聽,她說的話,簡直對得不能再對了,紀新宇,你真的該吃『藥』了。

    洛麟朔等人,對神秘『女』子的話簡直不能更贊同了,若不是場合不對,他們真想為少『女』大聲喝彩鼓掌。

    說得簡直太好了!真是說出了我們的心聲呀!姑娘,咱『交』個朋友吧,你簡直就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到了紀新宇的本質,你絕對真相了。

    「紀新宇,腦子有病不是你的錯,但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娘親沒教過你,不可以『亂』說話嚇死人嗎?有病的話,趁早去找醫師治療吧,或許還能治得好!少年……不對,是中年,你何棄療呢?」神秘『女』子格外惋惜的說著,滿是對紀新宇的同情。

    能夠得到這麼痴情的男人,東方衣彩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呀reads;!

    「姑娘,朕好心勸解你一句,適可而止吧。朕也有了心愛的皇后,是斷不會移情他人的。」紀新宇一副情深不壽的樣子,贏得了百姓們的好感,更讓在場的『女』子對東方衣彩羨慕不已。

    看來他們的陛下魅力不凡呀。

    百姓們自動的以為神秘『女』子是被說中了心思,所以才有這麼大的反應,均是一副瞭然的模樣。

    「咳咳…咳咳…你剛才說什麼?」神秘『女』子的聲音很是震驚。

    紀新宇的話說完,在場的人很清楚的聽到了一聲又一聲的嘔吐聲以及咳嗽聲。

    「姑娘這話未免太過可笑了吧,朕自認為沒有對不起任何人過,如果姑娘是愛慕朕的人,因為得不到朕的愛而生怨恨,朕能理解,但如果為此要朕道歉的話,辦不到。」

    想到這個人,洛麟朔幾人有志一同的決定,隔岸觀火,安靜看戲,把局面都『交』給神秘少『女』。

    看樣子,沐清漣和櫻月涙認識神秘『女』子,非但認識,而且還關係匪淺呢。

    兩人的小舉動,自然沒有逃過一直望者他們的洛麟朔他們的眼睛,心中對於神秘『女』子的身份,更加的好奇了。

    「別擔心,我相信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沐清漣倒是沒有太大的擔憂,有的,只是信任與欣慰。

    「漣……」櫻月涙擔心的呼喚著沐清漣。

    紀新宇眼眸一眯,眼神中流淌著『波』濤洶湧的『浪』『潮』reads;。

    「如果得罪本姑娘的人,是你!你是不是也肯當著所有人的面,跟本姑娘道歉呢?」神秘『女』子話鋒一轉,聲音變得銳利起來。

    「姑娘,你到底是什麼人?都到了這個份上了,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了吧?剛才的事情你也親眼目睹了吧?何苦再繼續揪著鼎傾不放呢?若是鼎傾無意中得罪過姑娘,姑娘大可以明說,朕自會為姑娘主持公道的。」紀新宇已經不想再和神秘少『女』攪合下去了。

    全場安靜得可能就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可以聽到了,所有人均是一副不忍直視的表情,默默的低下頭,默默的減低自己的存在感。

    ……

    「哎呀呀,不會是被本姑娘說中了,所以羞愧難當昏過去了吧?罪過罪過,都怪本姑娘太過誠實了。」

    紀新宇的臉『色』,已經不是難看可以形容的了,更多的,是對東方衣彩的惱怒,竟然就這麼被人氣昏過去,簡直丟人。

    東方衣彩更是被氣得當場暈厥過去,在『侍』『女』們的攙扶下,離開了高台。

    這個神秘『女』子,不會就是洛汐麟吧?紀新宇忍不住猜測著這個絕對不可能的猜測。

    想到洛汐麟,紀新宇臉『色』更是黑得可以和包青天相提並論了。

    「……」紀新宇氣得臉『色』發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不是他不想說,只是他知道,不管接什麼話,那個『女』子都有辦法給他瞎掰出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來,這種討厭的樣子,和洛汐麟簡直如出一轍呀!

    乖乖!這『女』子的想像力也未免太過豐富了吧!她到底是怎麼想出來這些不著邊際的事情來的?還有跪洗衣板……這句話怎麼覺得好熟悉呢?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所有人都驚呆了,都愕然了,連洛麟朔他們亦然。

    「好失望呀!皇上,你是不是傳說中的妻管嚴呢?所以才不敢休妻呀!可憐的皇上,攤上這麼一隻母夜叉,真是你的不幸呀!晚上洗衣板沒少跪吧?膝蓋不疼吧?」神秘『女』子飽含同情的話噼里啪啦說了出來,中間沒有一絲停頓。

    「姑娘,你放肆了reads;。」紀新宇沉聲一喝,他自然不可能休了東方衣彩的,別說東方衣彩沒有像她說的那樣,就是真的如她所說沒有素質,他也不可能休了她,東方世家的勢力,他還需要呢。

    他們突然很想和這個神秘『女』子『交』朋友了,她的身上,總能感覺到洛汐麟的影子,兩人要是放在一起,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洛麟朔他們聽得那叫一個的津津有味呀,對這個未曾現身的『女』子,好感那就是坐火箭一樣,蹭蹭上升。

    百姓們均對這個一直沒有現身的『女』子無言以對了。

    俗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你這麼鼓吹別人休妻,你的素質,好像也沒好到哪裡去吧……

    「嘖嘖~還是一國的皇后呢,就這點涵養,皇上,你要不要考慮換個人當皇后呢?這樣沒素質的人,怎麼能配得上你呢?」神秘『女』子樂得繼續點火。

    被神秘『女』子的話一『激』,她就什麼涵養都不顧了,與之前判若兩人的樣子,讓還未離開的百姓們瞠目結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你這個賤『女』人,有種給我滾出來。」任何『女』人,一旦碰上年齡和容貌的問題,都是處於歇斯底里的狀態,整個就和炸彈一樣,一點就著,東方衣彩就是其中最好的例子了。

    「哈哈哈!你是不是有什麼妄想症呢?有這個時間的話,本姑娘寧願拿來睡覺美容,省得和你一樣滿臉皺紋。」神秘『女』子毒舌的鄙視道。

    「姑娘,莫非你就是重傷鼎傾選手的人,姑娘從一開始,字字句句的矛頭就對準了鼎傾,沒有移開過,姑娘,這件事情,是你做的吧,為的就是要挑撥三大帝國之間的友誼,是嗎?」東方衣彩的腦筋轉動得很快,紀新宇讚賞的勾起了嘴角。

    大家這才想起來,還有她的存在呢。

    「嘖嘖~鼎傾帝國這自導自演的本事,還真是令人望塵莫及呀,要是麒『吟』和瀧夜有鼎傾這麼會演的話,也就不會像如今一樣,被人挑撥陷害咯。」神秘『女』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當下,他們一笑而過,轉過頭,對著百姓們一通說辭後,就要離開。

    「陛下,你是說吧?皇后娘娘,你肯定也會認同本殿的話,對吧,對這種人就不該仁慈。」還嫌不夠過癮,洛麟颯竟然還想讓紀新宇和東方衣彩附和他的話,可想而知,他們怎麼可能會附和這種詛咒自己的話嘛。

    仗著紀新宇明知道自己說的就是他,偏偏又不能發作,洛麟颯詛咒得那叫一個的順口,聽得紀新宇的臉『色』控制不住的鐵青起來,東方衣彩更是雙眼都快噴火了。

    南宮飛影羞得滿臉通紅,不好意思的垂下頭,不敢再聽洛麟颯這麼直白的話了。

    「照我說下,這種人呀,就該斷子絕孫,就該不舉陽痿才對。」洛麟颯猥瑣的笑了起來。

    說出來的話,讓紀新宇心裡都快氣炸了。

    「沒有!本宮無異議支持鼎傾陛下的決定,還希望陛下早日找到兇手,將這種喪心病狂的人施以極刑,大卸八塊才好呢,這種人,就該生生世世不得好死才對。」沐清漣笑得那叫一個燦爛呀。

    「不知道瀧夜太子和麒『吟』皇子對於朕這個決定有什麼異議嗎?」

    百姓們高聲齊齊吶喊著。

    「決不讓兇手逍遙法外。」

    「對!我們支持陛下!決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

    這種姑息養『奸』的事情,朕絕對不能夠容忍,朕一定要將兇手揪出來,給所有人一個『交』代。」紀新宇義正言辭,大義凜然的喝道,多少挽回了因剛才的事情而在百姓們心中留下微詞的形象。

    「誠如大家看到的這樣,因為鼎傾的選手被不知名的人重傷,今日的團隊賽,朕決定延期三天,一來是希望先找醫師救治這些選手,爭取讓他們三日後可以上場比賽,畢竟這個機會,是他們努力得來的,如非必要,朕也不希望換掉他們;二來,朕也是希望能夠爭取儘快抓到選手,否則,他昨日可以對鼎傾的選手下手,今日也有可能對麒『吟』、瀧夜的人下手。

    洛麟朔和沐清漣滿意的笑開了來,洛麟颯更是朝紀新宇投去嘚瑟的一眼,氣得東方衣彩差點就火山爆發了reads;。

    紀新宇很清楚,這第一局,他已經失去了主動權,故而他很乾脆的說出了洛麟朔、沐清漣想要聽到的話:「朕自然相信,這件事情絕對不是瀧夜或者麒『吟』做的,朕一定會命人好好徹查,一定會將真兇抓出來。」

    洛麟朔趁勢,勢要『逼』迫紀新宇主動在所有人面前說出鼎傾選手被重傷的事情和麒『吟』以及瀧夜毫無干係。

    「皇后娘娘無需生氣,本殿也沒有說鼎傾陛下懷疑我們,只是為了防止不必要的誤會產生,所以才會對此比較在意,才不得不讓兩位會長站出來為我們作證罷了,現在誤會已經解開,相信陛下不會懷疑這件事是麒『吟』或者瀧夜做的吧?」你會裝,我就不會裝嗎?看誰技高一籌了!

    高呀!不愧是被紀新宇選中的人,這麼一會兒就冷靜下來了,還以為她會慌『亂』得『露』出手腳呢。

    「本宮不知道姑娘為何對鼎傾如此的咄咄『逼』人,但有一點,姑娘是否『弄』錯了,陛下剛才也說了,他只是懷疑姑娘這麼做的背後,是否有人指使,只是懷疑,也不曾說過這件事情是麒『吟』和瀧夜指使的,倒是姑娘你們自己對號入座,自己把麒『吟』和瀧夜代入到陛下的話中罷了。」


    洛麟朔他們緊緊的盯著東方衣彩,東方衣彩感覺自己的後背都快被冷汗浸濕了,慌『亂』之下,她望向紀新宇,觸及到紀新宇的面無表情後,她心中一突,對於紀新宇的畏懼湧上心頭,她反而能夠鎮定下來了。

    紀新宇面『色』平靜如水,讓人壓根猜不透他心中所想,反觀東方衣彩,就算再怎麼會偽裝,再怎麼心機重,她也不過是個『女』子罷了,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控制不住的『露』出些許慌『亂』的神情。

    顧愷和蘇哲白是他們奉為神一樣的存在,怎麼可以容忍別人懷疑他們呢?哪怕這個人,是他們敬愛的君王,也不可以。

    在場所有人,先是一愣,繼而滿臉不善的盯著紀新宇和東方衣彩,其中就包括了鼎傾帝國的選手。

    似乎是為了讓百姓們了解明白,神秘少『女』故意說得緩慢而嘹亮,好讓在場所有人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如果你想說是鼎傾的人幫助他們襲擊自己國家的人,也是可以的,如果你還想說是兩位會長和兩大帝國的人同流合污的話,也隨你的便咯,只是不知道,你該如何跟自己國家的人,跟五大帝國『交』代呢?」

    「哈哈reads;!紀新宇,你這下子可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咯。昨夜三國的選手都住在一起,敵人來襲的時候,三國的選手全都在現場,根本無人可以分身,麒『吟』和瀧夜這一次來的人,除了選手外,又只剩下麒『吟』皇子他們和沐太子他們,偏偏他們昨夜又和蘇會長、顧會長在一起,根本就不可能去襲擊參賽選手,而且他們住在驛宮裡面,里里外外都是鼎傾的人。

    百姓們還是想不通其中的關聯。

    所以呢?然後呢?這和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嗎?

    「昨夜,為了化解朔小子和漣小子他們之間的誤會,我和愷兩人分別住在兩國的驛宮中,對他們進行勸解。」

    紀新宇和東方衣彩都沒有搭話,下邊的人也都是『摸』不著頭腦。

    聞言,蘇哲白似笑非笑的盯著紀新宇和東方衣彩:「如何呢?鼎傾陛下,事情還不夠明顯嗎?」

    「而且,在進入鼎傾帝國之後,我們都住在驛宮裡面,里里外外服『侍』的人,都是鼎傾的人,再無旁人了。」兩人追加了一句。

    兩人同時答道。

    「瀧夜這邊也是,除了參加比賽的選手外,就我和淚兩個人,再無別人了。」

    「嗯!因為是『交』流賽而已,所以除了參加比賽的選手,麒『吟』這邊就剩下我和颯,以及飛影三人了。」

    「很好。朔小子,漣小子,我問你們兩個,此次麒『吟』和瀧夜帶來的人,都在這裡面了嗎?」

    東方衣彩在心中怒罵著,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什麼。

    千算萬算,沒想到破綻竟然出現在這群蠢蛋的身上,就算不知道事情始末,也該知道這種事情,要使勁的把髒水潑到麒『吟』和瀧夜身上吧,這群蠢貨。

    鼎傾的選手們非常肯定的點頭,他們非常確定。

    「你們確定?全部都在?」

    鼎傾選手們的話一出來,紀新宇就知道,這一計註定失敗了。

    「敵人來襲的時候,他們都和我們在一起。」

    「沒錯,而且昨天晚上,我們還以為今日要比賽了,想要更加了解對手,都聚在一起了。」

    「他們和我們在一起呀,為了方便,我們所有的參賽選手都住在一個別院裡面。」

    鼎傾的選手們一愣,似乎不明白為什麼蘇哲白會這麼問,不過也不妨礙他們的回答,反觀紀新宇,心中一沉,他已經知道蘇哲白和顧愷想要做什麼了。

    「那我再問你們,你們被人襲擊的時候,麒『吟』和瀧夜的選手在哪裡?」蘇哲白接著問道。

    鼎傾的選手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好在大家都聽清楚了。

    「而且他們身手實在是太強了,我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來的那兩個人都穿著黑衣,『蒙』著臉,我們根本看不清他們是誰?」

    「會長…我們不知道。」

    「我問你們,昨夜是誰襲擊了你們?」顧愷低沉著聲音,嚴肅的態度非但沒讓他們反感,反而更加的亢奮了。

    他們也想和兩位偶像說話呀!

    「方便方便,絕對方便,會長想問什麼請儘管問,我等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鼎傾的選手們,『激』動得差點就說不出話來了,後面瀧夜和麒『吟』的選手,全都羨慕而又嫉妒的看著他們。

    「本會長有幾個疑『惑』,希望你們能解答,不知道各位方便不?」蘇哲白客氣有禮的態度,讓在場所有人對他的崇拜又更深了一層。

    他們最最崇拜的偶像,此刻竟然就在他們面前!

    聞言,安然無恙的鼎傾帝國的選手們,『激』動的站了出來。

    蘇哲白讓那群因為他和顧愷而『激』動不已的選手們安靜下來後,這才開始問道:「鼎傾帝國的選手是哪位?站到台前來一下reads;。」

    紀新宇微笑著朝顧愷和蘇哲白點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開始了,把主動權都『交』到了他們兩個手上。

    很快,今日要參加比賽的三國選手全都集合到了比試台上,一個不落。

    東方衣彩的小動作落在高台上幾人的眼裡,每個人心中都產生了一些想法,更多的,是對少『女』身份的猜測,唯獨沐清漣和櫻月涙兩人,震驚之餘,更多的是欣慰。

    怎麼可能?她竟然比我還強?大陸上,比我強的『女』子沒有幾個,她的聲音,也不是我所知道的比我強的那幾個『女』子,她到底是誰?

    東方衣彩被這氣勢嚇著了,腳下不由得倒退兩步,一臉的駭然。

    「是嗎?可惜本姑娘偏偏不喜歡你能怎麼著?收起你那一套吧,本姑娘可不是吃素的,更不是被嚇到的。」說到最後,神秘少『女』的聲音明顯沉了下來,恐怖的威壓也釋放而出,徑自沖向了東方衣彩。

    東方衣彩厲聲一喝,國母風範表『露』無疑。

    「姑娘,你不覺得你的行為有些不妥嗎?若是姑娘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是怎麼樣的,大可以大大方方的出來,本宮會即刻命人給姑娘安排位置,讓姑娘可以更加清楚的了解這一切,姑娘你在事實未明的情況下,一再的挑釁,鼎傾帝國也不是紙老虎,任人欺凌的,姑娘凡事切記三思而後行。」

    「哈哈,這下子有好戲看咯。」神秘少『女』幸災樂禍的聲音再度響起。

    朱古力領命,立刻吩咐人去把其他的選手都傳召過來。

    「自然可以!朱將軍,你把所有的選手都叫過來吧。」紀新宇自然不會在百姓們的面前去反駁他們的話。

    「不知道能否將今日要參賽的其他選手全部都帶過來呢?」蘇哲白禮貌的詢問著紀新宇,一點也沒有因為身份的高貴而高人一等的迫人感。

    顧愷是誰?蘇哲白是誰?那可是傳說的存在呀,他們的話,怎麼可能會有假呢?

    不過,也多虧了蘇哲白和顧愷站出來,百姓們的心,已經徹底的偏向了他們兩個,心中已經斷定這件事情和瀧夜、麒『吟』兩大帝國沒有關係了。

    五大公會的總會長,對於大陸上的人來說,就是一個傳說中的存在,可以看到真人出現,也難怪他們會這麼亢奮了。

    竟然是冒險者公會總會長蘇哲白和劍士公會總會長顧愷,竟然可以看到他們兩個的真人,這是真的嗎?

    「這件事情,我們兩個可以為麒『吟』和瀧夜作證。」蘇哲白和顧愷站了出來,百姓們一見,頓時沸騰了。

    百姓們的心又開始動搖了。

    「兩位殿下誤會了,朕可沒有這個意思,只是這位姑娘太過咄咄『逼』人了,朕實在不得不作此猜想。」紀新宇淡定從容的回道。

    很顯然,洛麟朔和沐清漣的表現,就非常符合被人冤枉後的反應,百姓們心中興起的那一絲懷疑也遲疑了。

    正常人,如果真的是被冤枉的,第一反應就是會生氣得反駁,甚至因為被污衊而氣得面紅耳赤,但,如果不是被冤枉的,第一反應自然是會喊著冤枉,會心虛的反駁,順便轉移話題。

    兩人都不善的盯著紀新宇。

    「鼎傾陛下還請謹言慎行,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瀧夜堂堂帝國,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麼卑鄙無恥的行徑的。」

    洛麟朔他們大步闊前,走到紀新宇身邊,讓現場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到他們的身影后,方才一唱一和的開口:「鼎傾陛下,不知道你說這話是何意思呢?莫非鼎傾陛下是想說此事是由本宮或者沐太子指使的不成?」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洛麟朔和沐清漣也不是吃素的,更加不會一味的忍讓,讓別人都把他們當成軟柿子捏。

    三言兩語間,事情又牽扯得更加寬廣了,紀新宇雖然沒有明說,但話里話外,都是在指著麒『吟』和瀧夜,引導著現場的人將事情往洛麟朔和沐清漣身上猜測。

    紀新宇慍怒了,他沉聲一喝:「朕好言相勸,一而再再而三的禮讓姑娘,豈料姑娘竟如此的刁鑽蠻橫,不知進退。今日姑娘若不給出給『交』代的話,休怪朕不留情面了,姑娘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要污衊鼎傾罷了,姑娘究竟是自己看鼎傾不爽呢,還是受人指使的呢?」

    「紀新宇,不得不說你很聰明呀,也夠狠的,為了栽贓麒『吟』和瀧夜兩國,不惜下狠手重傷了自己帝國的選手,你也很聰明,把事情安排得滴水不漏,讓人找不到一絲證據,手段果然高明,難怪你可以脫穎而出,成為鼎傾帝國的接班人,這種魄力,不是任何人都有的。」神秘少『女』的話,不知道是譏諷呢,還是誇獎呢,只是聽得有人暢快有人不爽。

    看,這就是我們的陛下,謙和溫潤,友善大方,不是你們可以隨意污衊得了的。

    就算心中再怎麼憤怒,為了維持好在百姓們心中塑造的完美形象,他依舊能夠笑著詢問對方,謙和有禮的態度,讓百姓們心中別提有多欣慰了。

    「姑娘,你是否對朕有什麼誤會呢?不妨現身一見,有什麼誤會,當面說清楚了,解開了也好呀。」帝王的生活磨練得紀新宇更加的圓滑了。

    偏偏神秘少『女』一直不肯現身,讓他們就算是想發火,也找不到發火的人呀,對著空氣還能怎麼著呢。

    「哈哈!果然,有什麼樣的君王,就有什麼樣的百姓,都被賣了還在為對方數錢呢。」神秘少『女』笑得樂不可支的,濃濃的諷刺透過笑聲傳入眾人的耳朵里,眾人氣得肺都快炸了。

    百姓們的聲討越來越『激』烈,紀新宇一言不發的盯著,讓這群愚昧的百姓為自己出頭著。

    這一次,不需要紀新宇示意了,朱古力已然悄悄的吩咐手下的人,『混』入百姓裡面,將剛才說話的那位百姓悄悄的帶離,帶到暗處殺害了。

    竟然敢將朕的身份和你們這群粗鄙賤民相提並論,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紀新宇眼中閃過一絲嫌棄與殺意。

    百姓們聽著,忍不住出聲抗議:「不許污衊我們陛下,陛下愛民如子,對待我們百姓,更是猶如親人一樣,不許你這麼抹黑我們陛下。」

    「紀新宇,你就不會不好意思嗎?端著道貌岸然的外皮,『私』下里,卻是那樣的無恥,你不害臊,我都覺得害臊reads;。」神秘少『女』越說越犀利。

    幾人說著的同時,那邊紀新宇和神秘少『女』的『唇』槍舌戰也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這聲音……這聲音……這聲音分明就是……

    沐清漣和櫻月涙都聽到洛麟朔的話了,但此刻的他們,已經分不出任何『精』力來回答他的話,一顆心全都撲在這突然響起的聲音中。

    這是什麼情況?

    一向淡然,情緒從不外『露』的沐清漣,竟然一副『激』動得說不出話來的模樣,眼眶還微微泛紅,櫻月涙更是猶如見鬼一樣長大了嘴巴,同樣『激』動地難以自制。

    洛麟颯幾人聞言,都側過頭去,這一看,沐清漣和櫻月涙兩人果然很不對勁呀。

    「清漣,淚,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怎的一臉『激』動地說不出話來的模樣呢?莫不是有什麼發現?

    洛麟朔笑著側過頭,想和沐清漣悄悄商量一下,如何應付紀新宇的詭計,這一看,他頓時愣住了。

    坦白說,他們也看戲看得很爽呀!雖然不知道來人是誰,但肯定不是和紀新宇一路的就對了。

    洛麟朔和南宮飛影、蘇哲白、顧愷他們都好笑的看著他,對於洛麟颯的幸災樂禍不可置否。

    「嘖嘖~看來連路人都看不過紀新宇的『陰』險狡詐,都出來幫我們了,這下子,有熱鬧可瞧咯。」洛麟颯對著洛麟朔幾人擠眉『弄』眼,幸災樂禍的意味十足十的。

    這句話是何意思?怎麼覺得這位『女』子話中有話呢?

    「就是很直白的意思,光明磊落這個詞從你口中說出來,還真的是一種諷刺呢。」『女』子譏諷的聲音傳入大家耳中,百姓們頓感不解。

    「姑娘這是何意?」紀新宇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百姓們連忙閉上嘴巴,停止了大笑。

    「哈哈哈——」『女』子忽然狂笑起來reads;。

    「姑娘不妨現身一見,何故躲在背後暗箭傷人呢?這樣做,實在太不光明磊落了。」紀新宇一個冷眼丟過去,朱古力立刻憋住氣,不敢再開口,『交』『棒』給了紀新宇。

    朱古力頓感『胸』口氣血翻騰,忍不住就要爆發出來了。

    在場的人一頭霧水的聽著他們的你來我往,在聽到這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頓時撲哧一聲狂笑了起來,邊笑,手還指著朱古力,似乎很是贊同『女』子的話。

    「和『女』子動手,你還要不要臉了?羞羞羞……」聲音一陣鄙夷。

    「有本事出來和老子一決高下呀。」

    朱古力氣得臉都漲紅了。

    「你繼續說呀,繼續說呀,堂堂一國的將軍,就這點能耐嗎?」聲音繼續挑釁著。

    「有種給老子出來,縮手縮腳的,這樣子算……」朱古力噎住了,他本來是要說算什麼英雄好漢的,但突然想起來剛才被嗆回來的話。

    「嗯哼!我就不出去你能奈我何呢?打我嗎?你來打呀,我就在這裡等你打我呀。」聲音的主人繼續逗『弄』著朱古力,似乎對此玩上癮了。

    「哼,無恥鼠輩,只會躲在背後大放厥詞,有本事就出來呀。」朱古力被她一嗆,有一瞬間噎住了,隨即暴跳如雷的朝著四周大吼著。

    「想用言語『激』我出去嗎?可是我偏偏不肯上當,你能拿我怎麼辦呢!嘻嘻,況且我本來就不是英雄好漢,只是一個小『女』子罷了,看來你耳朵不太好使呀,連是男是『女』都聽不清楚了嗎?」清脆的聲音略帶了一絲調皮,大家似乎可以看到有個嬌俏可愛的少『女』在面前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誰在這兒放肆?畏手畏腳的,算什麼英雄好漢!」朱古力將軍凌厲的眼神在四周來回掃『盪』著,沒有任何的發現,他轉而想以言語『激』對方主動現身。

    清脆悅耳的聲音乍然響起,響徹整個比試場,讓人聽不出聲音是從哪裡傳出來的,連身影都不曾看到,衣角的影子都沒捕捉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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