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你們認識?」我疑惑地瞅了瞅兩人。
小慈的眼睛依舊圓睜著:「她是我的師姐,以前對我很好的,藍姐,你不是死了嗎?」
那位被小慈稱呼為藍姐的,笑了笑,道:「沒有。我當初是去老李頭那邊打聽事情的,結果,那老頭很警惕,我跟了他三年多,也沒有探明什麼,後來,反而被他有所察覺,為了不引起麻煩,只能以死假託了。」
小慈好似還沒有回過神,依舊有些不能相信的模樣。
肖銳雄伸手指了一下凳子,對我說道:「你們先坐吧,我去擦一把臉。」
我點點頭,坐了下來。
肖銳雄又朝裡面行去。走了幾步,回過頭對那個男人道:「老王,你把情況和小岩兄弟說一下。」
被稱呼老王的男人對著我伸出了手:「我叫王恆。」
我和他握了握手:「張小岩。」
「早就聽老大說起你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認識,我這人本事不強,也是一個養伴的,但是。我的伴和老大的就沒法比了,以後還請多多照顧。」
「好說!」我與他寒暄著,不明白這人為何如此熱情,幾人都坐了下來,小慈被那個藍姐給拉到一旁說話去了。四月帶著小可挪開了一些,似乎在迴避我們的談話,王恆好似沒有看到,見他這樣,我也沒有理會,靜靜地坐著,等他說話。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王恆給我倒了一杯水,放到了我的面前,說道:「張兄弟,你現在了解多少?」
「對這裡的情況,一點也不了解。」我緩緩搖頭。
「這樣啊。」他想了想,「那我就從頭開始說了。」
「嗯!」
「事情是這樣的,我已經聽老大說過,那天你們去那邊的情況了。」
我沒有說話。
他繼續說道:「公司的兩派之爭,時間已經不短了。但是,大規模的衝突卻是極少有的,這一次,可以說已經完全的撕破了臉。」
「這麼說,我們之前看到交手的兩個人,這種情況,這兩天,這邊很常見?」
「交手的人?」他面帶疑惑。
我和他解釋了一遍。他隨後恍然,點頭道:「的確,現在小衝突是不斷的,兩邊都有人損傷,不過,大多都是底層的人在產生摩擦,公司的高層都沒有出手。」
「這是為何?」
「不清楚,估計是在彼此試探吧,其實。說白了,高層的人,兩邊都損失不起。只有把下面的人丟出去了。這種事,便是尋常的小公司,都很常見,也沒什麼稀奇的,最先吃虧的,肯定是下面的人。」他說著,看了一眼小慈,「這姑娘也是沾了張兄弟的光,不然的話,估計她也得被丟上去。現在還能站在這裡,已經算是一種福氣了。」
「我朋友的事,好像和這裡無關吧。」我淡淡地說了一句。
王恆微微一愣,隨即哈哈一笑:「明白明白,是我多嘴了,咱們說正事。張兄弟,你們上來的時候,應該已經看到山頂的那片紅色的雲了吧?」
我點頭。
「聽說,古屍就在雲層下面的山體中,但是,現在公司的人都沒有找到入口,所以,還在這裡僵持著,估計,一旦找到入口的話,事情便不會這般的平靜了。」
「現在算是平靜嗎?」我想到那個交手的人,招招狠辣,完全是想要對方的命,實在看不出,有什麼平靜的。
王恆倒是面色不變,依舊帶著微笑道:「算平靜了,張兄弟加入公司的時間短,而且,一直都是公司的寶貝,這些事自然接觸的少,你的那位朋友,定然不會覺得太過稀奇,其實,每年公司都要死不少人的,不然的話,為何會每年都要讓各部的領導推薦新人上來,這些年公司即便是一直在補充新人,但是,實力已經大不如前了。」
「嗯!這個,我倒是聽肖銳雄多少提起一點。現在你們打算怎麼做?」對於公司的兩派之爭,我更關係肖銳雄在這裡面到底是一個什麼角色。
「現在還沒有什麼太好的想法,我們如果露面,就必須選擇一放加入,按照我們現在的立場,無非是跟隨公司行動,對付另外一派,如果我們搖擺不定,最先被消滅的,一定是我們,我們的力量還是太弱小了。」
「既然你們知道這個,那為何……」
「張兄弟是想問,為何還在這樣猶豫吧?」
我點了點頭。
「這個,其實很簡單……」
「是很簡單,我們現在出去,無非是被他們拿來當做消耗品,在情況還沒明朗之前,我們還是藏在這裡比較安全。」肖銳雄從裡面走了出來,一邊走著,一邊用毛巾擦著臉,順手將自己的眼鏡卡在了?樑上,隨後,將毛巾丟到了一旁坐了下來。他臉上的血污乾淨了,又換了一套衣服,正個人看起來,又恢復到了往日那種斯文的模樣,看著我,平靜地說了一句。
「你打算一直觀望下去?」我問道。
肖銳雄點了點頭。
我的眉頭不由得就蹙了起來,我們所求不同,肖銳雄或許想在這次的兩派之爭中,找出一些端倪,分一杯羹,而我並沒有這樣的追求,我只想找到母親,將靈子帶回來而已。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輕聲說道:「其實,我們這樣並不矛盾,我覺得,你這個時候,應該去找張全,或許更好一些。」
「找張全?」我疑惑地望向了他,這不是扯淡嗎?張全如果願意讓我來,我何必還廢這麼大的周章,拐彎這麼大的彎,因此,我看著他,不客氣地問了一句,「你不會是和我開玩笑吧?」
「沒有,我很認真。」肖銳雄說罷,沉默了一下,「現在你找到張全,他必然會讓你留下,而且,你母親的事,估計他也會幫你解決。」
「什麼意思?」
「他很缺人手,在我看來,張全並不是不想讓你來,而是,上面有人給他施壓,不讓他動你,如果你自己找上門來的話,那情況就不一樣了,張全和上面完全可以交代。」肖銳雄說道。
「你的意思是……」
「我覺得,這個人,很可能就是那個蔣成文,當然,這只是猜測,真實情況如何,還不得而知。」
「我找張全,如果張全問起我為什麼會知道這地方……」
「你是怕張全懷疑吧?」
「你說呢?」
肖銳雄抬頭朝著四月看了一眼,道:「以前我也在犯愁怎麼找理由,但是,現在理由是現成的。」
我順著他的視線也看了四月一眼,隨後眉頭蹙了起來:「我說過,我不會利用朋友。」
「這不是利用,既然她願意來,便說明她願意幫你,你放心,在這裡沒有人會對她出手的,她的出現,說不定還會緩和局勢。」
「緩和局勢?」
「對,術師一脈雖然人少,但是,她的父親卻是讓公司高層們忌憚的厲害,不然的話,也不至於去請人家被罵回來,還腆著臉。所以,你可以放心,她出現在這裡,公司的高層只會顧慮是不是術師也想插手古屍的事,會將目光盯到她長輩的身上,而不會對她如何。」
「你讓我想想。」我皺起了眉頭。
這時四月走了過來:「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四月在桌子上坐了下來,「再說,我也只是來見識一下的,並不想插手干預什麼,不會惹麻煩,他們總不會來找我的麻煩吧。」
我沒有說話,四月又接著道:「而且,你的這個朋友還有一點說的很對,那就是,我們術師的手段,真正了解的人,是極少的,所以,就算我說是自己找到這裡的,那個張全也不會懷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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