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辰時的時候,寧儀韻出了門。
她沒有同珍瓏棋館中的任何人說她是要出去和喬安齡一起游隨雲山,只說自己有事出去。
寧儀韻出了珍瓏棋館的大門,坐上了德全駕來的馬車。
車輪滾滾,一路便到了隨雲山。
喬安齡已在隨雲山山腳下的涼亭里等著了,看到寧儀韻從車上下來,便立刻迎了過來。
「等了許久了?」寧儀韻挑眉問道。
「今兒早朝散得早,所以來得早,不妨事,上山吧,」喬安齡說道。
於是,兩人便並肩走上了石徑階梯。
沒走幾步,喬安齡便把自己寬大的袖管壓到了寧儀韻的袖子上。
大手熟門熟路的鑽進了她的袖口,尋到了她的柔荑。
大約因為昨日他心裡癢得難受,這會兒,他一觸碰到她的手,就將她的手,整個兒的握在手裡,大拇指在她手背上來回摸索。
指尖也好,掌心也好,都是她素手的柔嫩觸感。
喬安齡吐出一口氣,便拉著寧儀韻拐到了一條偏僻的山間小道,隨後,又拉著寧儀韻鑽進了山林中。
進了山林中的一個無人之處,喬安齡便一把寧儀韻攬到自己懷裡。喬安齡將寧儀韻整個兒擁在懷裡,嬌軟的身子帖著胸膛,他舒服的呼出一口氣。
他尋到她耳邊,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儀韻,好幾日沒有同你親近了,念你念得緊。」
寧儀韻雙手搭在他寬闊肩膀上,也在他耳邊輕聲道:「噯,我也念你念得緊。」
美人嬌聲軟語說著情話,微熱的呼吸拂到喬安齡的耳畔,讓他一個激靈,心火一躥,聲音一啞:「儀韻。」
「恩,安齡。」
寧儀韻輕輕喚了一聲喬安齡的名字,喬安齡猛然抬起頭,尋到寧儀韻的紅唇,便低頭親了下去。
起初只是用唇輕輕放在她的紅唇上,微微來回動了動,感受她紅唇的濕潤和嬌軟。
直到一股酥麻之意,從唇上傳到心尖,他的唇便忍不住狠狠按了下去。
他一手攬在她腰間的凹陷之處,另一手扶住她的後腦,讓她整個人從頭到腳都緊緊帖住自己的身體。
心火越躥越旺,若不是他心裡還有那麼一絲兒清明,他的手指不定在她身上如何的上下放肆。
就算還有這一絲清明,他的手也是忍不住不動,不過不敢太過放肆,只在她腰和後背來來回回,上上下下。
對於一個二十歲正當年紀的健壯男子來說,這點親近,根本就是杯水車薪,這點紓解,根本算不得什麼。
他的手終於從她的背慢慢的往下移,從背到腰,再從腰往下滑。
纖細的腰,豐盈的臀,巨大的差異。
喬安齡的手不敢再往下移動,便只是把手放在這腰與臀之間,感受她妖嬈撩人的身子。
慢慢的,他放在她腰臀間的手,越收越緊。
她也只好緊緊帖著他的腹部。
寧儀韻突然臉一紅,帖的那麼緊,她已經感覺到他狀態的變化。
她臉上極熱,周身也如同有輕微的電流流過。
寧儀韻推了推喬安齡的肩膀:「安齡,你莫要這樣。」
------題外話------
這是存稿君,菠蘿在坐月子哦,要過完年才出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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