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虐渣鶯,求月票,又掉名次了>
&題外話>
她還沒反應過來,兩邊的幔帳陡然一下子全部拉開,頓時外頭樓上樓下,千百雙眼睛難以置信的瞪視了過來,齊齊盯向站在戲台子中間,全身,不著寸縷的蘇瑛鶯,蘇瑛鶯的眼神震驚而茫然,還帶著些情動的媚意,而眾觀眾的目光更是齊齊愕住,一瞬死寂,接著才驟然反應過來,譁然出聲。
蘇瑛鶯睜大了眼睛,驚愕的發現,她就站在燈火明亮的戲台子上,眼前是已經拉了半截的帳幕,而方才轟然倒塌的竟然是戲台子後頭充當幕布的布景板。
蘇瑛鶯倏然一驚,覺得不對勁起來,她猛然睜開眼睛,要推開眼前人,可這時候就聽砰的一聲響,身前有什麼東西轟然倒下,接著眼前驀然光芒大亮。
分明就是西樓子裡看戲的觀眾們喝彩的聲音,好像就只有一牆之隔,不,根本就像是在眼前啊!
突然幾聲鑼鼓聲響起,接著傳來一陣轟然叫好聲,那聲音好似就響徹在耳邊一樣,震耳欲聾。
咣咣咣!
她的主動果然令男人愉悅非常,摟著她便急急移動著,蘇瑛鶯只以為他在找床,便也配合著他移動,雙手也急切的去扯男人身上的衣裳,偏男人好像在玩趣味,竟然不給她碰,只他一雙手四處點火,他手段高片刻便讓蘇瑛鶯動了情。
蘇瑛鶯正疑惑,男人的手卻已經撕開了她的衣裙,褪下了褻褲,頓時身上一光,蘇瑛鶯驚呼了一聲,哪裡還有功夫多思多想,只主動靠了上去,想著好好迎合,總能有自己的好處的。
男人嘛,都是愛新鮮的,之前一直在琉璃閣中許是厭了,今兒倒是換了個地方,不過這是什麼地方啊,怎麼感覺這樣奇怪,腳邊兒好像放著許多箱子一樣,磕磕絆絆的,還有些奇怪的味道,怎麼也不挑選個好地兒。
蘇瑛鶯沒想到瑞王竟然會如此,愕了一下,又覺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裡頭竟然沒有點燈,黑的厲害,蘇瑛鶯駭了一跳,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的腰肢便被人緊緊摟住,接著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上來便在她的脖頸耳後游移親吻,男人的一雙手更是撕扯著她的衣衫。
她剛進去,房門便從外頭一下子關上了。
聲音被前頭的喝彩聲一下子掩蓋了過去,有些模糊不清,崔公公應了一聲,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房門,側了下身子,蘇瑛鶯便忙應了,快步走了進去。
蘇瑛鶯正想著,裡頭響起了一聲模糊的輕應聲,「嗯,帶進來!」
隱隱聽到前頭唱戲的聲音,還有喝彩的聲音,想必這邊是後台的休息室?
瑞王既然安排她來這裡,想必是極安全的。
蘇瑛鶯不知道這是到了哪裡,也不敢多問。只以為這聽風樓大概也是瑞王的生意,若不然這一路怎麼會安排好了一樣,一個人影都沒見著。
崔公公引著蘇瑛鶯一直往裡頭走,穿過了兩道長長的廊道,倒來到了一處房門前,他背對著蘇瑛鶯躬身沖裡頭道:「王爺,蘇姑娘來了。」
言罷,蘇瑛鶯便忙提步跟著崔公公的身影往聽風樓深處去了。
丫鬟問燕要跟著,旁邊的一個侍衛卻攔了下,蘇瑛鶯也沒多想,瑞王邀她聽戲,自然沒讓丫鬟在一旁礙事的道理,便回過頭來沖問燕道:「你在此稍候吧。」
入夜的聽風樓很是熱鬧,遠遠就見紅燈高挑,人聲喧譁。蘇瑛鶯是姑娘家,自然不好直接走前門,馬車停下時,蘇瑛鶯見分明到了聽風樓的後門,心中愈發安定了,她戴著帷帽下了車,見前頭崔公公的身影已經進了樓,忙忙跟了上去。
言罷這才提著裙子在丫鬟問燕的攙扶下一起上了馬車,車帘子放下,馬車麟麟往京城最大的戲樓聽風樓直奔而去。
蘇瑛鶯頓時便心中安定了下來,瑞王自從得到她的身子後,還沒如此主動邀過她呢,蘇瑛鶯很是高興,不敢拿大,沖崔公公福了福身,道:「有勞公公了。」
那人的聲音有些尖細,一聽便是太監,他騎馬站在陰影中,不過看體型,蘇瑛鶯卻認了出來,分明便是瑞王身邊的崔公公,她在琉璃閣時是見過一兩回的。
蘇府的後門,她悄然而出,果然見兩個人騎在馬上,旁邊還有一輛馬車靜靜候著。見她出來,那其中一個騎馬的人便居高臨下的瞧了過來,道:「王爺今兒興致好,在聽風樓等著蘇姑娘過去一塊聽戲,趕緊的,上車吧。」
故此,當日夜裡蘇瑛鶯還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偷偷帶著丫鬟出了門。
想到她和瑞王的關係就無人知道,再加上,瑞王並不是好性子的人,蘇瑛鶯並不敢違逆他的意思。
蘇瑛鶯心中是有疑惑的,瑞王既要見她,為何不往琉璃閣中傳話,可瑞王之前並不曾主動尋過她,他也不曾告訴過她,以後若然有事尋她,他會如何找她。蘇瑛鶯雖然有些懷疑,可卻也無法肯定信就不是瑞王寫的。
她拆開信,卻見裡頭寫著邀她今夜二更到蘇府後門,會派人來接她,帶她去一個地方。
蘇瑛鶯和瑞王的關係無人知道,更何況,信能這樣無聲無息的出現,也並非尋常人能夠做到的,故此蘇瑛鶯倒沒多起疑心,真以為是瑞王令人相邀。
那信是憑空出現在蘇瑛鶯的桌上的,上頭還蓋著瑞王府的印鑑。
故此,當日傍晚,蘇瑛鶯便收到了一封瑞王的信。
既然她這樣喜歡毀人清白,那便也讓她嘗嘗這其中滋味好了,瓔珞略想了下便吩咐了些事兒給馬六。
先是想方設法的毀她的清白,後又隨意將蘇瑛紫給退了出來,出手便要毀人一輩子,蘇瑛鶯這樣一條毒蛇,瓔珞怎麼可能放過。
想明白這些,瓔珞神色冷了下來。
至於瑞王如何知道自己和秦嚴的關係,當然是蘇瑛鶯做下的好事兒了!
如今想來,當日那些黑衣人多半也是瑞王的人,而瑞王之所以那時候對自己出手,自然是衝著秦嚴去的。
那次翌日一早,蘇瑛鶯冒雪到了莊子,當時她就懷疑蘇瑛鶯一準和那些黑衣人有什麼關聯,只是後來卻沒能查到。
馬六當日便送來了信兒,瓔珞得知這其中真有蘇瑛鶯的功勞,一時間倒想起了之前她在定安侯府的莊子上住時,那日晚上從唐氏田莊回去路遇幾個黑衣人襲擊,最後被嘯月所救的事兒來。
蘇瑛鶯整日往琉璃閣跑,而琉璃閣的背後站著瑞王,雖然這都是隱秘之事兒,可卻也經不住人特意的查。
送走蘇瑛紫,瓔珞便讓人去傳話給馬六,令他查證蘇瑛紫的話。
瓔珞目光微微眯起,眸中閃過冷厲的光,沖蘇瑛紫道:「這事兒我讓人去查證下,若然真是她在其中搗鬼,我會讓她也嘗嘗被人安排親事的滋味!」
瓔珞聞言倒是一愕,她還真不知道這個,她想到自蘇定文一房進京,蘇瑛鶯莫名其妙幾次三番的針對她的事兒,直覺便告訴她,這次的事兒定然有蘇瑛鶯的功勞在。
瓔珞挑眉,蘇瑛紫便又道:「就是我進瑞王府的事兒,我原就覺得奇怪的緊,我並沒見過瑞王,便是依姐姐的話,瑞王可能是因姐姐的緣故才會行此事的,可我總覺得瑞王好端端的也不該想起我這樣的小人物才是。我娘如今雖然從蘇府離開了,可娘以前畢竟是管過一段時間家的,在蘇府倒還有兩個可用的人,前兩日,我娘得到消息,說是……說是長房的蘇瑛鶯和瑞王好似有些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這些不知道姐姐可曉得?」
蘇瑛紫欣然應允,卻又抿了抿唇,道:「有件事,我覺得需要和姐姐說一聲。」
瓔珞聞言也不勸阻,只笑著道:「瞧你說的,我還能扣著你不放不成?不過也不必這樣趕,好容易我回來,你倒急忙著要走,怎樣也呆到明兒,咱們姐妹再說說話。」
姜姨娘如今自己住在外頭,蘇瑛紫心中惦記也是難免,加上如今她已經出門了,蘇瑛紫再住在祁陽王府上想必自己也覺不得勁的很。
瓔珞不欲多說靖王府的糟心事,便和蘇瑛紫說起了旁的,兩人閒談了片刻,蘇瑛紫卻道:「前幾日我娘便送信兒說宅子收拾好了,我想送姐姐出嫁,便沒多提,本來是想著等姐姐三朝回門後再說的,既然姐姐提前回來了,我便今兒就給姐姐告個辭,這便搬回去住了,還請姐姐應了,也好讓我早日和我娘團圓不是。」
蘇瑛紫拍著胸,聽的都驚心動魄,道:「幸而世子爺護著姐姐,信著姐姐,若不然……」
左右不用兩日,事情也會傳出來,瓔珞自然也不會瞞著蘇瑛紫,將事情說了。
她咬了咬唇,似是怕僭越了,關切之情卻顯露無疑。瓔珞拍著蘇瑛紫的手,笑著道:「也沒什麼,坐下慢慢說。」
她移步花廳就見蘇瑛紫正面色擔憂的站在花廳中走來走去的,聽到腳步聲,蘇瑛紫望了過來,當即眼前一亮,快步上前,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姐姐怎麼就……」
瓔珞和秦嚴自然是住在了瓔珞的飛雪院中,兩人好生歇了一覺起來,秦嚴聽聞祁陽王已經回來了,便往前院去尋祁陽王說話,瓔珞這邊也聽丫鬟進來稟道蘇瑛紫來了。
唐氏瞪了瓔珞一眼,道:「行了,都成親的人了還這般模樣,也就世子能容下你說這等話,快去吧。」
瓔珞便笑著抱了唐氏的手臂,搖晃著撒嬌道:「還是在家裡好,有祖母這般疼著,都不想回去了。」
他話沒說完,便被唐氏擺手打斷,道:「行了,行了,今兒一早進宮,又是認親又是祭祖的,想必你們也早累了,先下去安置吧,祖母讓小廚房給你們收拾些吃食,安置好,好生歇息下,晚上再過來陪祖母用膳說話。」
很少有人用這樣對孩子的口氣對待秦嚴,會用這等口氣的除了太后,便是長公主,唐氏如此自然說出這幾句話來,秦嚴怔了一下,心中湧起暖意來,忙起身恭敬的行了禮,道:「是我不曾照顧好皎皎……」
她言罷,又怕秦嚴多想,對秦嚴唐氏還是沒什麼不滿的,便又緩和了語氣,沖秦嚴道:「靖王府如此,這些年也是難為你這孩子了,你待嫣姐兒好,祖母都是知道的。」
見禮後坐下,唐氏聽聞了事由,便道:「那便在家裡住下,我祁陽王府的姑娘沒有嫁過去便這般受氣的道理!」
待見瓔珞被丫鬟簇擁著進來,瞧她面色紅潤,人也精神,又見秦嚴也一道進來,兩人舉止親昵,目光間情意綿綿,唐氏才放下心來。
祁陽王府,瓔珞和秦嚴的馬車剛剛進府便有人一路快跑著前往內宅報信,唐氏聞信駭了一跳,知道定是出了大事兒,一面令人趕緊去尋祁陽王回來,一面便要親自出院去迎人,被桂嬤嬤勸住,便在花廳中望眼欲穿。
靖王瞧的愈發心疼,一面是什麼都為自己著想,處處體貼的妻子,一面是處處於他作對,恨不能將他逼到絕地的前妻留下的兒子,靖王的心偏向那邊根本毋庸置疑。
她將話說的雲淡風輕,笑容舒緩,好似受些委屈真的沒有什麼。
靖王妃搖頭而笑,靠在靖王懷中,道:「怎麼會呢,只要王爺能查到幕後之人,為妾身洗脫了嫌疑便好了啊。再說,為了王爺,為了王爺能早日和世子冰釋前嫌,妾身便受些委屈也沒什麼,更何況,這委屈還是暫時的呢。」
靖王動容非常,將跪在地上的靖王妃拉了起來,道:「好,本王都應你,本王親自來查便是。只是這樣一來,想必一些小人要以為本王疑心於你,必定更加猜忌於你,見風使舵,做出根紅頂白之事兒,你卻是要為本王受委屈了。」
靖王覺得靖王妃這樣子都是為了他著想,是為了他在皇帝和太后,還是祁陽王府那邊好說話,這才非要避嫌的,她這樣委屈自己,全是因為他。
靖王妃卻搖頭,非常堅持,一徑地表示定是要避嫌的,請靖王親自來查,若然靖王不同意,她便要長跪不起。
靖王道:「避什麼嫌!這事兒你來查,本王再放心不過,誰若膽敢說半句閒話,本王頭一個不放過他!」
靖王聽到一個交代,額角青筋又跳了跳,他常年身處高位,最討厭受人脅迫,如今倒是在兒媳婦和兒子面前,處處要給這個交代,給那個交代的,真是令人煩不勝煩。
靖王妃似略鬆了一口氣,這才又道:「雖然如此說,可如今此事必定要鬧的滿城風雨,還是要儘快查清楚是誰做亂才好,原本這是妾身的分內之事,可如今事涉世子,妾身還是避嫌的好,妾身想還是由王爺親自查這次的事兒,方才能給受屈的世子妃和祁陽王府一個交代。」
靖王兀自順了順氣方才道:「雖則是御賜的親事,可皇上也不能管到靖王府的家事上。」
怎麼想怎麼煩躁憋屈,厭憎難受!
還有皇上那裡,他自己的媳婦和兒子,憑什麼管教一下倒還要向皇帝交代,簡直是……
瓔珞選擇回娘家也便罷了,明顯還是有預謀的,不等靖王妃採取行動就趕著走了,這不是兒媳婦和兒子,真真是一對仇家!
靖王原本就滿肚子氣,聽了靖王妃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靖王妃對靖王的信任很是動容,柔順的靠在了靖王的懷中,流著感動的淚水,道:「妾身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世子妃會選擇回娘家去,妾身有愧,沒能處理好中饋便罷了,竟然關鍵時刻連應變能力也這樣遲緩,妾身聽聞消息,緊趕過去時,世子已經抱著世子妃離開了,王爺,如今可該如何是好,皇上那裡,王爺該如何交代?都是妾身的錯。」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5s 3.726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