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表哥?!!!」劉明媚聽到消息趕忙衝過來,然而跑近看到寧從安整個身又是血又是灰的,那本來俊美的臉此時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長相了,嚇的哆嗦,差點倒過去。
「你……你是誰!」
「側妃啊,這是三皇子啊,他是被人打成這樣的。」福德哭喪著張臉,聲音都帶著哭音。
劉明媚身子震,臉的不可置信:「你是表哥,表哥,你怎麼會這個樣子,這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敢這麼對你啊,找死嗎,表哥啊你怎麼樣了!」
寧從安嘴角直抽抽,只是才抽了,他就疼的整個臉都抖動,讓他豬頭的樣子看起來更加的可怖,眼睛鼓著往外冒,嘴這抽又冒出些血來,劉明媚看的差點就吐了,那些皇子府後宅的女人,此時也都是臉抽搐著,想想寧從安以前的形象,再跟這豬頭對比,她們個個沒吐出來,都是極好的修養與忍耐力了。
「快,快將三皇子扶進去,你快去官里請太醫。」還是皇子府總管,才算想到最重要的問題。
寧從安看了總管眼,見後者急的面色漲紅,心想沒白信任他,卻不知道那總管心中也膽突突的,這三皇子現在這麼個慘樣子,不會個弄不好就死了吧,這要死,也別死在府中啊,到時候誰也脫不了關係,死在外面可就跟他們沒關係了。
必須得快些找太醫治好了,不然他們都完了。
太醫被快速請來,給寧從安看了,情況雖然不太好,但也沒有想像中的壞,寧從安外傷有些嚴重,尤其這臉打的沒個十天半個月的很難消去,當然若是用好的藥膏,或許能消的快些,內傷也有些,服用些化瘀的藥也不會有大事。
說白了,寧從安受了拳腳,身沒有致命傷,只不過他得天天頂著這麼張豬頭臉,直到消了為止。
寧從安氣的摔了幾樣東西,當然寧從安被襲擊受傷府,這請了太醫,那消息就必然會在宮裡傳開了,各官之間都大感奇怪,這京城中還有人敢這麼公然襲擊皇子的,這不是找死嗎。
劉貴妃立即便跑去天南帝那裡哭訴,自己兒子在府的途中竟然被打成這樣,這是打傷了,那些人見有人過來先跑了,若是沒人出現,那些人豈不是要打死寧從安了嗎,堂堂天南國皇子竟然受此等待遇,簡直令人髮指等等。
其實不用劉貴妃說,天南帝同樣震怒,這幾個皇子不論他喜歡不喜歡,那身份都擺在那裡呢,竟然有人老虎頭撥毛,那還得了,頓時傳令去,要全城戒嚴,抓拿這個膽敢對寧從安手的。
京城頓時風聲鶴唳,人人自危,只不過這人派去了,人卻沒查到,反而讓些百姓心生出不滿來,天天這麼折騰去,日子也不要過了。
寧從安待在皇子府里,現在這個樣子,他是別想去朝了,天南帝也給了他的假,劉明媚等眾女人這時候也來了機會,個個爭先搶後的要照顧寧從安,讓他煩不勝煩,聽到沒有抓到人後,又是連摔了幾個藥碗,大罵出聲。
劉明媚氣恨:「都是群沒用的東西,傷了表哥的人都抓不到,早知道便讓爹派兵查了,不行便抓幾個可疑的用刑,還怕他們不說嗎!」
「行了,你就別添亂了,這是什麼主意,你嫌我還不夠煩。」寧從安氣道,劉明媚很委屈,嘟著嘴:「表哥,人家還不是擔心你,所以才說的氣話,您快別生氣了,只要你不生氣,讓人家怎麼樣都行。」劉明媚竟然還眨眨眼睛,意圖明顯。
寧從安嘴角抽搐,當又扯中嘴角的傷口,疼的他直嘶嘶,他都這樣了,哪還有心情想那些事。
等等!那些事!
寧從安腦中靈光閃,突然想到當初那些黑衣人打他時說的話,他記得當初他們說過與冰煙有關的啊!
他最近因為冰煙的事情只有樁啊,不就是剛去福來酒樓,想要納冰煙為妾嗎,他被打跟這事有關?
寧從安心思轉,突然想到種可能,已經完全不顧及身的傷了,揭開被子大叫:「快,給本皇子更衣,本皇子要進宮。」
劉明媚驚:「表哥啊,您現在身有傷呢,有什麼事情急於這時啊。」
「事關重大,我必須進宮。」劉明媚也不敢說了,只是連忙跟了去。
行人來到皇宮,便請旨要見天南帝,天南帝此時正在御書房與大臣棋,聽到寧從安急求,便也宣了進來,就看到劉明媚扶著瘸拐的寧從安進來,那臉雖然了藥,可是依舊腫的不成樣子,原來俊美的寧從安早不知道跑哪去了,眼睛腫的就剩條縫,鼻子外翹著,嘴腫漲,臉頰也腫的不成樣子,比起豬頭也好不到哪去。
寧從安剛進入,卻是「噗通」聲跪在地,十分傷心的哭了起來:「父皇,兒臣求父皇做主啊。」
「哭什麼,你堂堂男兒,有什麼事不能說!」天南帝眉頭皺,不悅的道。
寧從安哭的分外傷心:「父皇,兒臣沒想到本來的良xing競爭,大皇兄與四皇弟卻是動了歪心思,竟然派人來傷害兒臣啊,不止痛毆兒臣,甚至還想取兒臣的性命,兒臣傷心啊,他們怎麼能不顧父皇的勸阻,甚至對親兄弟動手啊!」
天南帝眸子瞪:「你的意思是說傷你的兇手是老大和老四了!」
「父皇,事情簡直太湊巧了,兒臣這才剛離開福來酒樓多久的時間啊,就在府的時候被人堵住了,而且那黑衣人討論的時候還說他們主子為的就是冰二小姐,父皇,這分明就是大皇兄與四皇弟爭不過兒臣,而使的壞心思了!」
天南帝面色鐵青:「來人,把老大和老四都叫來!」
旁邊退在邊的大臣乃是當朝大學士白樹,他聽眉頭狠狠我皺,這皇還很硬朗呢,三個皇子的爭鬥竟然開始了,這可不是什麼好苗頭。
這會那寧從德與寧從齊也過來了,路也打聽清楚,剛進來,便連連喊冤枉:「父皇啊,兒臣剛聽說了,三皇兄自己不知道做了什麼事得罪了人被人打了,怎麼能賴在兒臣頭啊,兒臣冤枉啊,三皇兄這樣的行為豈不是陷兒臣不義之地,這是安的什麼居心啊!」
那寧從齊面悲傷又憤怒,看起來比寧從安還要無辜,寧從安氣的股熱氣直衝腦頂,差點氣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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