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逆襲[重生] 第62章 *,謝謝支持正*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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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別管,快回去,我來對付他們!」陳際在拳打腳踢的間隙扭頭大喊。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容佑棠聽見那熟悉的聲音就猛然回頭——

    小卓公子?他是陳際的兄長?他倆什麼關係——

    「啊!」容佑棠突然痛叫,混戰時推搡碰撞,他不知被誰用拳頭狠狠擊中腹部,頓時整個胃被揍得縮成一團,彎腰捂著,險些當場吐出來。

    「佑子,沒事吧?傷哪兒了?」洪磊離得遠,分身乏術,無法及時回援,又急又憤怒,大吼一聲:「濫傷無辜文弱,老子跟你們拼了!」

    陳際等人全是武將子孫,他們有個共同特點:不愛讀書,厭惡學堂。卻因從小舞刀弄槍習武而擅長打架,又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年紀,精力旺盛走廊一時間混亂得不像話。

    「容哥兒!」陳際的姨表哥——卓愷忙趕去相救。他的拳腳功夫是通得過內廷禁衛嚴苛選拔的,沒幾下就四兩撥千斤揮開一群斗紅眼的公雞,從人堆中把唯一不會武藝的容佑棠帶出混戰圈子,吼道:「別打了,護城統領司的人來了!想被抓嗎?」

    「別、別打了!」七皇子瞠目結舌看著卓愷,連忙阻止,順腳給了最近的隨從一腳,心虛呵斥:「武爺只是說笑而已,誰讓你們真動手了?停停停!」

    「哥,是他們先挑釁動手的,我們逼不得已才還手!」陳際氣憤告狀,緊張戒備擋在表哥前面,隔絕呆傻凝望的七皇子。

    「愷哥,他們欺人太甚,目無王法!」洪磊臉紅脖子粗地嚷,其餘小公雞們也個個梗著脖子,同仇敵愾,七嘴八舌討伐,顯然都跟卓愷相熟。

    容佑棠捂著胃,十二分地驚訝:「小卓公子?怎麼是你?」

    「哦,他是我表哥。」陳際頭也不回地介紹。

    「沒事吧?」卓愷首先關切問容佑棠:「怎麼傷的?什麼感覺?」

    容佑棠忍痛搖頭:「被人打了一拳,應當不礙事,緩緩就好了。多謝小卓公子仗義相救。」

    事實上,卓愷一聽見「小卓」就會條件反射想起七皇子,遂正色提議:「你是我弟弟們的朋友,不嫌棄的話,跟著叫愷哥,如何?」

    容佑棠從善如流,苦笑道:「愷哥說笑了,是你別嫌棄我手無縛雞之力才對。」

    卓愷安慰道:「術業有專攻,莽漢武夫還沒有讀書人清貴。」

    洪磊跑過去,低頭看容佑棠的臉色,愧疚問:「很疼嗎?唉,你肯定沒挨過打。回頭去我家,我家有上好的藥油,給你揉開,兩三天就會好。」

    「阿際,你們也太莽撞了些。」卓愷畢竟年長,不可能只圖痛快出氣,得幫忙打圓場善後,他強忍厭惡,用公事公辦的語氣吩咐:「還不趕緊向七皇子殿下道歉?七殿下大人有大量,請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語畢,他略躬身,端正一抱拳。

    「小、卓愷——」七皇子慌忙擺手,想起昨日發過的誓,臨時硬生生改變稱呼,悻悻然,清了清嗓子,換上一貫的紈絝派頭,抬高下巴用鼻孔看人,傲慢道:「豎子無禮,武爺自然不會斤斤計較。只是,你的表弟們未免太衝動了,一言不合就動手。」

    「分明是——」陳際異常痛恨毀表哥名聲的七皇子,還想開口,卻被卓愷反手一掌捂嘴往後推:「住口!」陳際踉蹌著被洪磊等人扶穩,只能忍氣吞聲,改成用眼神攻擊。

    「哎,哎哎哎。」七皇子左手後負,昂首挺胸,右掌輕抬阻止,努力作斯文親和狀,和顏悅色地勸:「卓公子,算啦算啦,小孩子而已,魯莽任性,理解的。你別動手,與他好好說道理,君子動口不動手嘛。」

    容佑棠嘆為觀止:七皇子今日吃錯藥了?還是沒吃藥?亦或者被附身了?

    「誤會,誤會一場!容哥兒,你傷得如何?可有大礙?送你去醫館吧?」七皇子又走前,關切詢問。他不動還好,一走動,就又顯出大搖大擺仰脖挺肚的欠揍模樣來,言行舉止絕非一朝一夕改得了。

    還好,他還是他。

    容佑棠儘量不帶個人情緒地答:「草民無礙,多謝七殿下。」

    「哦,哦,這就好。」七皇子心不在焉,胡亂點頭,魂不守舍,靈魂比不上外表有骨氣,早自個兒飄到了卓愷身上——不同於柔軟纖弱小倌的另類英俊挺拔、從不給好臉色看、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時光倒退到幾個月前,趙澤武打死不信自己會這樣窩囊。

    「哼!」隨著一聲冷哼,令人魂牽夢縈的小卓換成了面色不善的小卓他表弟!

    陳際毫不相讓,堅持要站出來,勇敢與荒/淫無恥的皇子對峙。

    「咳咳,誤會,一場誤會罷了。」趙澤武義正詞嚴地解釋,他友善對容佑棠感慨說:「哎喲呵呵,你小子的朋友們全是性情中人吶。」

    容佑棠真是很難笑得出來,只能幹巴巴說:「您過譽了。」

    酒樓掌柜和小二都見多識廣,處世經驗豐富得很,遠遠旁觀片刻,見打紅眼的雙方又神奇握手言和、融洽笑談後,就放心忙自己的去了:嗨,反正是在走廊打架,連茶杯也沒摔一隻,甚好。

    可周明宏卻絲毫不想握手言和。

    不打了?不教訓目中無人的容佑棠了?不收拾那個好出風頭搶功勞的洪磊了?

    開甚麼玩笑!

    「七殿下!」周明宏急眼了,忙走到趙澤武身邊,提醒道:「小卓公子哪有那麼多表弟?除了打頭的一個,其餘剛才都對您不尊敬啊!您這樣輕輕放過,小卓公子說不定會以為您——」

    容佑棠一看就知道對方又在使壞,偏偏有些人沒腦子、容易被帶著走!於是他立即揚聲道:「周公子,本就是個誤會,七殿下大人有大量,已明說不計較了。其實我們剛才並未得知是七殿下大駕光臨,你只說『貴人』,我們誤以為是認識的誰,所以才說笑幾句,你要是說清楚,就不會有誤會了。唉,真是唉。」容佑棠煞有介事,遺憾搖搖頭,又懇切對趙澤武說:「七殿下,您剛才全程都聽到了的,周公子何曾說過是您在場?若草民知曉,無論如何要過去請安。」

    剛才周明宏一開始是壓低聲音作神秘狀的,爭執後才拔高嗓子,所以眾人都只聽清後半段。

    「你——」周明宏不敢置信:我怎麼沒告訴了?!

    哼,我就是要冤枉你!

    「看看,周公子又著急了。」容佑棠打斷得恰到好處,語重心長規勸道:「有話好好說,讀書人最重風度講理的。」

    「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剛才——」周明宏質問。

    容佑棠氣定神閒道:「你看看你,我以禮相待,你就又急躁了,很容易讓人誤解啊。」他左一句右一句地刺激周明宏,咬定是對方的錯,毫不鬆口。

    周明宏雙目圓睜,氣個半死,嗓門越來越大,堪稱在爭吵。

    「行了行了,閉嘴吧。」趙澤武不耐煩地扭頭喝止。

    「是。」周明宏十分窩火,匪夷所思地看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容佑棠,暗道:我哪兒得罪了他?他這樣針對我?

    卓愷憎惡看一眼周明宏及青峰詩社的成員,扭頭避開視線。

    這些國子監的蔭生,一貫依附七皇子,吃喝/嫖/賭,為虎作倀,趙澤武又是個混帳,當初進宮請安發現卓愷時,在狐朋狗友間大肆宣揚打聽了一番。所以,這些人看卓愷的眼神就控制不住帶出輕蔑鄙夷來。

    「哥,你先進去。」陳際催促。

    容佑棠也勸:「愷哥,沒事的,誤會已解開,相信七殿下定會有公斷。」

    「這是自然。」趙澤武附和道。他本該宣布各自散去,可幾番張口,卻總不願意,找不到相處的理由,險些急得抓耳撓腮。

    卓愷不放心離開,生怕混小子們又不管不顧動手,只好看走廊牆上掛著的山水畫,專心致志,兩耳自動過濾某些人的聲音。

    「你喜歡這幅畫啊?」趙澤武保持著一段距離,搭訕問。

    卓愷充耳不聞,煩悶不堪。

    「這誰畫的?挺不錯嘛。」趙澤武又搭話,語氣難掩討好。他因為發過「若再糾纏就豬狗不如」的誓言,沒好意思次日就自打嘴巴,其實當時跑出北營就後悔了,後悔自絕路。

    卓愷深呼吸,緩緩調息,知道應該開口、清楚不能跟皇子置氣,可喉嚨像被塞了厚實棉花,就是說不出話。

    「小卓公子,當真好大的——」周明宏輕慢笑著開口。

    眼看仇人又要伺機發難,容佑棠趕緊先開口:「看落款,是三河散人的大作。」

    「三河散人?」什麼玩意兒?趙澤武絲毫不感興趣,但還是裝模作樣地點評幾句:「不錯,畫得挺好,把小、卓公子都迷成這樣了。」緊接著他扯開嗓子就喊:「掌柜的?掌柜的?」

    沒幾下,樓下忙碌的酒樓掌柜就一路殷勤應答著跑上來:「來了來了!貴人有何吩咐?」


    容佑棠嘴角抽搐,對七皇子仍抱有最後一絲絲希望。

    然而,趙澤武張口就財大氣粗地說:「這幅畫,三、三個什麼人?容哥兒?」

    「三河散人。」容佑棠極力繃緊臉皮。

    「啊對!」趙澤武豪邁一揮手:「你把這個三河散人的畫全收拾好,開個價,武爺買了!」送給小卓,他喜歡看。

    卓愷勃然變色,渾身肌肉緊繃。

    此番用意,雖然七皇子沒說出來,可所有人都領悟了。容佑棠非常同情卓愷:好好一個重臣之子,原本前程似錦,卻不幸被個草包紈絝糾纏,聲名掃地。

    「好嘞!謹遵殿下吩咐。」掌柜老辣世故,早看懂了七皇子直勾勾傾慕的眼神,立即恭敬照辦。他一邊親自動手拆下牆上的畫,一邊大呼小叫:「快來幾個人,幫忙收拾三河散人的畫作。哎喲,難得敝店有能入七殿下貴眼的,談錢就太看不起小人了,小人雖開門做生意,卻沒真鑽進錢眼裡,書畫要贈懂得賞識的有緣人,才相得益彰啊。」掌柜拍起馬屁來十分熨貼,得體漂亮話一串一串往外冒。

    趙澤武聽得受用極了,頻頻點頭,自認為做得很對,於是得意看卓愷——

    誰知卓愷卻忍無可忍拂袖離去,閃身進了雅間,同時招呼道:「阿際,你們都進來,別打擾七殿下賞畫的興致!」

    容佑棠忙推著洪磊陳際等人退避,心想:咱們怎麼斗得過皇子?人一出生就高高在上了,除非壞得皇帝都護不住,否則誰也奈何他不得。

    「快進去吧,菜都涼了,愷哥在等。」容佑棠好說歹說,先推動洪磊,而後洪磊勾著陳際脖子,三三兩兩,不情不願地散去。

    「不敢打攪七殿下興致,草民告退,您接著賞畫啊。」容佑棠一本正經告別,隨即準備離開。

    周明宏卻極度不甘心,氣不過,為挽回些許面子,音量不高不低地辱罵容佑棠:「虛偽,假清高!神氣什麼?不過是個賣□□的——」

    「閉嘴!你——」容佑棠怒而轉身,剛開口,卻聽見背後一句爆喝:

    「你罵誰?!」

    「呯」一聲,耳力過人的卓愷去而復返,踹門出現,怒不可遏,他本就被七皇子糾纏得寢食難安,像驚弓之鳥,對某些詞句異常敏感,誤以為周明宏在污衊自己,不由得傷心又憤怒,可憐他又不善言辭,百口莫辯。

    容佑棠也生氣,同時又深感歉意,忙小聲告知:「愷哥別生氣,他是在罵我。」

    「你別安慰我了。」卓愷悲痛搖頭。鐵骨錚錚的男兒,卻被蔑視成賣□□的,真真比刀劍流血還難受百倍。

    趙澤武被心儀之人當眾不給臉,本就好沒意思,尷尬杵著,如今見周明宏再三捅簍子,真是上趕著當出氣包來了!於是他揚手一巴掌甩過去,清脆「啪」的一聲,把周明宏扇得跌倒扶牆,疾言厲色怒斥道:

    「放肆!嘴裡不乾不淨的,胡咧咧什麼?還不立即向小、卓公子道歉?活膩歪了你!」

    「七殿下——」周明宏屈辱至極,捂臉,不敢置信地愣住了,他在家裡是嬌慣的嫡次子,祖父平南侯亦十分寵愛,自恃高貴他忍不住瞪視七皇子,射出仇恨凶光。

    然而一山更比一山高,七皇子是出了名最渾不吝的。

    「還敢瞪人?反了你了!」趙澤武暴脾氣上來,抬腳一踹,踢中周明宏小腹。

    「啊!」周明宏捂著小腹,慘叫倒地,冷汗涔涔,脫口而出:「你別欺人太甚了,姑母——」

    「呸!」趙澤武被徹底激怒,上前又踢幾腳,呵斥道:「黃毛崽子,也敢抬出皇后來壓武爺?姑母了不起啊?告訴你,她不但是我姨母、同時還是我嫡母,有本事去告狀啊,看誰倒霉,武爺還能輸了不成!給你臉,才帶著玩,誰知竟如此不值得抬舉!」

    當著一眾同窗的面,周明宏臉面蕩然無存,哀叫連連,本以為七皇子愚蠢容易被煽動、一心想借刀砍洪磊和容佑棠,孰料最終挨打的卻是自己!他抱頭蜷在牆角,不停求饒:「別打了,我錯了,七殿下饒命!」

    容佑棠冷眼旁觀,憶起幼時在周家,被周明宏肆意欺侮的無助感。他小時候每次挨了打,容母就抱著痛哭,但要她去找正房理論,卻是萬萬不敢的。一腔似水柔情,可惜沒用對地方,任人搓圓捏扁,連反抗之心都沒有,咽淚吞聲。

    「七殿下饒命!」周明宏狼狽躲閃,趙澤武追著打,場面十分滑稽。

    容佑棠心情暢快,狀似關心地提醒一句:「七殿下英明公允,可也要小心啊,倘若把周公子打傷那就難辦了!」

    「笑話,武爺還能怕他?!」趙澤武喘吁吁,自以為是讓卓愷出氣,故不敢不盡心,親自動手,加倍賣力地追打。

    ——該來的遲早會來,我本就借了慶王殿下的助力,周家兩兄弟早就暗示把柄在手,我豈能被拿捏?

    索性捅開了,見招拆招,好過日夜提心弔膽、被人要挾!容佑棠豁出去地想,不遺餘力在旁「吆喝助威」,直到被卓愷等人強行拽走。

    哎,雅間退了,沒吃飯也沒喝酒——但卻有幸見識了一道名菜,還是出自七皇子之手:爆炒小周豬頭!

    *****

    事後才得知,原來今日是陳際生辰,特意宴請好兄弟們的。容佑棠連聲致歉,執意另找了間酒樓,做東給所有人賠罪,誠摯表示都是自己惹出的禍、才牽連眾人。席間為照顧卓愷,他們默契繞開與七皇子相關的話題,也絕口不提北營,只談趣聞,酒足飯飽,賓主盡歡。

    難得清閒一天,容佑棠特意去給嚴永新請安,小坐片刻後,又回家提了糕點,去慶王府探望九皇子。

    「你好幾天沒來看我啦,提的什麼?」趙澤安歡喜好奇地問。他傷口的痂已全部脫落,萬幸沒留下瘢痕,新長出來的皮膚舒展自然,只是顏色深淺不一。

    「酥糖玫瑰糕和豆沙餅,給大夫看過的,可以吃。」容佑棠歉疚道:「不好意思啊,最近確實比較忙。」

    趙澤安諒解道:「我哥也總這樣說,習慣了都。」

    呃~

    「您的頭髮長了不少啊!」容佑棠開啟另一個話題。

    「是嗎?」趙澤安聽得特高興,摸摸腦袋,透露道:「大夫讓我每日吃幾勺芝麻糊的。」

    容佑棠贊同捧場:「怪道看起來那麼黑亮!」

    趙澤安滿心歡喜,笑眯眯,連聲叫打水洗手,開始吃糕點,他下午固定有一頓加餐。

    「這個挺好吃的,白米糕和八寶粥我都膩了。」趙澤安感慨,唇紅齒白,臉頰有些肉嘟嘟,雖然喜歡吃,卻並未埋頭恣意,而是細嚼慢咽,乖巧端正。

    「殿下怎沒出去逛逛?還以為您又去看赤驥了呢。」容佑棠笑問。

    赤驥是那匹小紅馬,趙澤安鄭重為愛駒取的名字。

    「本想去的,可大夫說今日風大卷塵,叫避一避,以免污染傷口。其實早長好了,只是顏色可能就這樣了,畢竟燒傷過,回不去從前啦。」趙澤安傷神黯然,卻故作不在意。

    容佑棠心疼寬慰道:「不一定的,大夫肯定有辦法,堅持擦藥,日子久了總會見效!我左手幾年前摔斷過,當時留了好大片傷疤,但現在已淡化很多了,顏色正常。」容佑棠說著挽起袖子,露出當年的斷骨處:只余淺淡凸起,並不太刺眼。

    「啊呀~」趙澤安忙湊近細看,立即催促:「我有好幾樣祛疤膏,你帶回去,擦沒它!」

    容佑棠哭笑不得,又很感動,婉拒道:「多謝。但我這個是幾年前的了,已徹底長結實,沒得浪費好藥。」

    一大一小兩夥伴下棋聊天,有說有笑,不知不覺日暮西山,容佑棠才告別回家。

    因為剛接待過承天帝巡營,他表示基本滿意,又撥下一部分錢糧,趙澤雍便輕鬆不少,偶爾總算能稍微早些回城了。

    王府中庭小花園內,趙澤雍和謀士一前一後往書房走。

    「農業是國之根本。戶稅丁稅前兩年才調過,不能再加,以免民心動盪。」趙澤雍語氣凝重。

    「那就只能動商稅了。其中,關稅不可隨意調動,最後多半動市稅。」伍思鵬拿帕子捂嘴,頻頻咳嗽。

    又皺眉詢問:「你這病大夫怎麼說?個把月還沒好。」

    伍思鵬豁達笑道:「多謝殿下關心。大夫是好大夫,藥也是好藥,只是人老咳咳、不中用了,一病就不容易好,咳咳咳。」

    「好生養著,子琰時常念叨你——」趙澤雍話沒說完,忽然看見容佑棠從對面曲廊繞出來,他還沒來得及有反應,就立即發現對方不對勁:

    「嘶~」容佑棠捂著腹部,走得很慢,深皺眉,臉色蒼白。他雖有擦藥,但傷勢不可能立即康復,中午沒喝酒,只吃半碗粥,本來勉強可以忍的。可剛才喝了兩杯熱茶,還以為能暖胃,誰知喝完卻十分難受:胃部痙攣翻滾,一抽一抽的痛,想吐。

    那神態趙澤雍非常熟悉,軍中見慣了的,一看就明白:

    他受傷了!

    誰打的?!府里的人?

    趙澤雍瞬間冷臉,疾步走過去,未近前便揚聲問:「怎麼回事?誰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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