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皇阿瑪,您不能這樣做,您不可以,他是皇額娘的舅舅,是索尼的兒子,您不可以這樣……」胤礽跪地痛哭。
「不能這樣?對,索尼是大清的功臣,赫舍里嘉秀是朕皇后,太子你的額娘,可赫舍里家卻出了這樣的敗類,此支不正,焉怪索尼,好,朕不滅他的九族,朕斷他的子絕他的孫!」玄燁狠狠地說道,眼角正好瞄到了桌上剛才與張英討論的奏摺,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胤礽,朕告訴你,你最好記著這個教訓,不要在參與進索額圖的案中去,否則,朕定成全你,讓你與索額圖同罪!」
「皇阿瑪,您不能這樣,我們只是一時衝動……我們早已經悔悟,您不能這樣……索額圖不可以死!不可以!」胤礽反覆念叨著。
玄燁愈看著面前自己疼愛的兒子胤礽對索額圖那發自內心的悲傷,他的心卻越來越冰冷,他不知道如果有一日自己死了,太子是否也會如此悲痛,他甚至都無勝,如果讓太子在他和索額圖中選擇最親的人,自己會有勝算,想著這些玄燁感覺心格外的疼,他大聲朝門口喊道,「來人!把太子帶回屋中,不許他出來!」
胤礽哭喊著被帶了出去,玄燁的拳頭重重地砸在那份奏摺上,奏摺中說京城內索家人及其同黨一直都在進行疏通,索府更有養著武功高手,於夜晚潛入獄中為索額圖送食,索額圖真的快只手支天了,而自己的兒子不像是他的兒子,到像是索額圖的兒子,這樣的恨讓他如何能饒過他?
玄燁拿起筆,在奏摺上用力的批著:緝捕索額圖全部同黨,其同祖子孫全部收監聽後發落!
玄燁的書房外,榮兒和萱德遠遠地望著太子被侍衛強行押走,萱德望著榮兒輕聲嘆道,「這次太子似乎和皇上弄的很不好啊!」
榮兒輕輕點頭,沒有言語,對玄燁卻略有不滿,胤礽再怎麼樣也是他的兒子,為什麼不能和他好好說說呢?一定要用這種方式嗎?皇上的強勢只會讓胤礽離他越來越遠啊,以前正是因為如此讓胤礽心生了怨念,如今卻又是如此,為什麼皇上始終無法改變呢?這便是帝王的性格嗎?永遠不要期待他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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