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詞〗礽心酗酒鎖心結榮心擔憂為子愁……
大事來前總會有一些預感,早朝後傳來的消息榮兒終於知道是什麼事了,從平日裡胤祉的口中,她早知托合齊等人與太子來往密切,畢竟胤祉常監國事,而對於額娘也多半不會隱瞞,特別是在胤礽一廢之時,母子兩免不得會談到有沒有大臣支持胤礽之事,現下她最擔心的事……似乎正在發生……
「胤祉沒在府里?」榮兒看向小青,她有讓小青派人傳話讓胤祉能抽空入宮一趟。
「是,福晉回話了,說是一直在太子府上,等王爺回府後,會讓其儘快入宮。」小青點頭道。
「自打皇上在朝上免了托合齊三人的官職,太子便託病一直沒有上朝,他這是擺明了對皇上的不滿,此時他實在不適合如此表現!」榮兒輕輕搖頭。
「也從那時開始,皇上又不來了。」小青輕輕嘆氣,「縱是主子想替太子說好話也難。」
「這也明擺著了,皇上不想聽我替太子說話。」榮兒輕輕嘆了口氣。
她知道玄燁並不是突然這樣決定的,前幾日的日日到來,便是他在做主意的時候吧,而他最後一天說的話也自是和此有關了……
「小青,不行,你再派人去傳,去太子宮裡傳,今天我一定要見胤祉,這是大事!若太子能來更好!」榮兒心中的不安在蔓延……她突然意識到,玄燁心中的設計似乎遠不止如此,他在考驗胤礽……
「額娘,您急著傳我是何事?」胤祉大步進門,匆忙問道,「可有身體不適嗎?」
榮兒輕輕搖頭,「沒有,就是擔心太子,太子已經託病五日沒有去上朝了。」
「是,這也是兒臣擔心的,兒臣不敢欺瞞額娘,太子這幾日又大肆飲酒,脾氣也越發的暴躁,整個太子宮裡的人都小心翼翼、噤若寒蟬,就是兒臣都不敢輕易相勸。」胤祉低聲道。
「你皇阿瑪可知?」榮兒輕聲追問。
「不知道皇阿瑪是否可知,只是每日早朝會問太子病情如何。」胤祉輕輕嘆了口氣,「二哥真的太固執了,他對皇阿瑪有積怨,他認為皇阿瑪處置托合齊就是有意為難於他。」
「托合齊之事聽說你參與調查了,結果如何?」榮兒問道。
「鐵證如山啊!」胤祉輕輕搖了搖頭。
「那胤礽還有什麼不能放下?」榮兒蹙眉。
「其實,依兒臣看來,二哥放不下的也許不是托合齊,而是與皇阿瑪的心結,自其復立之後,他一直怨恨著皇阿瑪,索額圖之死使他對皇阿瑪有了很深的積怨,而托合齊是在索額圖之後對其最忠心的人,他覺著皇阿瑪先斷其左手,再斷其右手,復立之後,他一直隱忍著,可是固執如他,若不是真正心服,又能忍多久呢……」胤祉長長呼了口氣,「額娘,說句兒臣不該說的話,這『父子、兄弟之情』,雖說是這個世界上聽起來最好的感情,但在我們皇家之中,卻早已經被各種算計所淡化了。」
「胤祉,不可到處亂說!」榮兒輕斥道。
「額娘放心,只是和額娘您閒聊說說而已,兒臣站於諸事之外,早已看清了許多,我們怕皇阿瑪,而皇阿瑪又何嘗不妨著我們……兄弟之間算計來算計去,不知道又有誰能獲得最多……」胤祉輕聲嘆著氣。
「祉兒,這便是你們皇子的命,好在你於這些全無,你本可置身事外……」榮兒輕聲嘆氣,「但你要守護太子,所以你必須在事中。」
「額娘,您放心,從一出生我便知道,守護二哥是我的本份,我應該做的,只是,額娘……如今的二哥無人可以勸動……兒臣只怕有心無力。」胤祉長長嘆了口氣,「二哥性格中有些不可改變的東西使他與皇阿瑪平心靜氣相處之路很難,而更難的是,皇阿瑪深信二哥對他懷有心結,所以在內心深處已經構建了一堵心牆,來防著二哥。」
「胤祉,這可怎麼辦呢!」榮兒不安地望著兒子,她從來就是一個沒有任何能量的人,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便是皇上和兒子,他一直視胤礽為親子,可有一天當皇上和兒子出現了問題時,她……該如何辦呢?」
「額娘,『勸』對二哥已經毫無用處了,兒臣也只有盡心而為了。」胤祉輕輕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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