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這次去日本開演唱會,能和你一起去嗎?」於馨爽竟然知道了王的行程安排並且打來了電話要求一起前往,這讓王曉斌十分的頭疼,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陳雲告訴了鄭爽,而鄭爽告訴了任兒,任兒又告訴了於馨爽,看來這個老婆還真的想要撮合自己和於馨爽啊!
「好的,明天的飛機,你現在在哪裡?」王曉斌雖然頭疼,但是還必須保持風度,畢竟自己剛認了人家當妹妹,總不能翻臉不認人吧!
「我現在就在j市,陳師兄那邊我說過了,你和你的保鏢的機票我都給你弄好了,明天上午九點的飛機,咱們飛機場見哦!」於馨爽聽了王曉斌的話非常高興地笑道。
「通天的手段啊!女人真是不能小看。」王曉斌鬱悶地想道,自己的所有身份證件都在身邊,血刃的更是秘密,不可能被人家得到,可是飛機票竟然就這麼訂下來了,真是太誇張了。
安排好了醫院的事情,然後是陳雲將王曉斌和血刃送到了飛機場,因為是短程飛行,也就是帶兩件隨身物品而已,只是血刃帶的東西稍微多了一些。
「老闆,一會我直接從特殊通道進入,因為我帶著槍,您直接進去好了。」血刃對王曉斌說道。
「好的,先找到於馨爽,然後再說。」王曉斌點頭道。
剛走進候機室大廳,於馨爽的經紀人芳姐就跑了過來。
「王先生,這邊請。」芳姐笑著對王曉斌說道,因為於馨爽的關係,芳姐也不得不對王曉斌笑臉相迎,即使如此,芳姐還是非常看不起王曉斌。因為王曉斌已經有了兩個妻子了,只是於馨爽的意思非常堅定,所以芳姐只好妥協。
「哥,你來了啊!」於馨爽看到五花大綁臉上飄起了兩朵紅雲,嬌滴滴地叫道。
「是啊,什麼時候登機啊?」王曉斌笑著問道,雖然已經認了於馨爽為妹妹,但是這種關係兩個人都非常清楚,於馨爽是努力地改變這種關係,一直到王曉斌接受他,而王曉斌是努力保持這種關係一直到於馨爽遇到真正捨得她去愛的男人。
「馬上,就等你來了。」於馨爽笑道。
「於小姐,可以登機了嗎?」一個豎著小平頭,大熱天還穿著筆挺的西裝的男人走過來問道。
「可以了。咱們出發吧!」於馨爽點點頭道。
「專機?」王曉斌站在停機坪上看到了一架商務客機,不過卻是小型的。
「是的,我們為於小姐準備好了一切。」那個平頭男人點頭回答道,雖然說的是普通話,但是還是有些生硬,看來他是日本人。
「哦!」王曉斌沒有多說什麼,選擇了登機。
血刃也跟隨王曉斌走了上去,並沒有進行保鏢應該的檢查,因為這是民用的商務小型客機,因此恐怖分子不會無聊到在這種飛機上放炸彈的要炸也會選人多的炸。這樣效果更好。
王曉斌上了飛機以後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於馨爽聊著天,更多的時候王曉斌選擇當一個忠實的聽眾而不是一個演講者。
j市到日本很近,坐飛機的話兩個小時就到了,下了飛機,王曉斌在於馨爽的請求下答應了到時候去聽於馨爽的演唱會。這才與於馨爽他們分手。
「老闆,這個女孩看上去不錯啊!」血刃坐在出租車上對王曉斌說道。
「當然不錯了,世界當紅歌星,有錢有勢有歌迷,人長得也挺漂亮,看上的話我幫你牽線啊!」王曉斌聽到血刃的話連忙說道。
「呵呵!老闆,這個女孩子一看就是衝著你來的,我怎麼能隨便亂追女孩子啊!而且我們當保鏢的都是等退休再考慮結婚的,總不能害了人家女孩子吧!」血刃笑著回答道。
「等回國了,我去雇一個保安公司,專門負責我的安全,你當個安全主管好了,這樣你就不會有什麼危險了,然後你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去追人家了。」王曉斌現在把於馨爽當成了一個燙手的山芋,巴不得馬上找個好男人把於馨爽嫁出去呢!當然了,這只是王曉斌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人家於馨爽又不是貨物,也不是他能說的算的啊!
車子直接開到了東京市內最豪華的對外——櫻花酒店,沒有想到在九點門口竟然看到了一群人。
「這麼多人在幹什麼啊?」王奇怪地問道,這些人看上去都是非常普通的日本人而已,難道他們來這裡抗議了?還舉著大牌子。
「這些人都是於馨爽小姐的歌迷,看來老闆這次真的逃不掉了。」血刃笑著對王曉斌說道,然後打開了車門,警惕地環視了四周後才允許王曉斌下車。
「老闆,快走。」血刃在王曉斌下車以後注意到一個方向有三輛車開了過來,連忙拉著王曉斌的手向酒店跑去。
「怎麼了?是不是有壞人來了?」王曉斌跟著血刃衝進了酒店,在血刃放手後奇怪地問道。
「壞人沒有。美女倒是有一個,老闆,要是咱們晚了半分鐘,恐怕一?兩時都不要考慮進來了。」血刃看來是非常有經驗的,畢竟以前是威廉王子的保鏢,這種場面見得多了。
果然,和血刃說的一樣,就在王回頭的時候,酒店的門口已經被一群人給堵上了,於馨爽的名字震天響,這讓王曉斌有種非常鬱悶的感覺。
「走吧!」王曉斌回過頭,對血刃說道。
世界醫療大賽的組委會人員比王曉斌他們早到了兩個小時,他們是直接從瑞士飛過來的,在得到了王曉斌肯定到的消息以後已經為王曉斌定好了房間。
「咱們先回房,然後再去看看那些人有什麼說法。」王曉斌拿著房間鑰匙對血刃說道。
王曉斌的房間是櫻花酒店頂樓的一個總統套房,看來那些人還是相當重視王曉斌的,更重要的是。這些人明擺著花日本人的錢不心疼,全都住的是總統套房,同時也能看出來,日本人為了這個位置可是下了血本了。
「我無洗個澡……」王曉斌感覺日本的天氣太粘了,雖然說日本和j市都屬於海洋氣候,空氣比較潮濕,但是日本的天氣讓人感覺就是被水霧包裹著的,非常得難受。
「老闆,等一下。」血刃阻止王曉斌道,然後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儀器四下掃描起來,不一會,血刃就從客廳的電視後面,主臥室的床頭藥和對面的電視後面,還有浴室裡面找出了不下十個針孔攝像機。
「不是吧!我有這麼重要嗎?竟然要監視我?」王曉斌吃驚地問道,還好剛才沒有脫衣服,否則就被人看光了。
血刃搖頭道:「這些都是民用產品,不是日本軍方和情報部門使用的那種可屏蔽式,看來應該是偷拍之類的。」
王曉斌這個時候才想起來,日本是世界上的基地,這種偷拍手段已經屢見不鮮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血刃可以把所有的偷拍設備找出來,否則下次就輪到自己成主角了。當然,是沒有女主角的那種。
「糟糕,於馨爽,她的房間肯定也有。」王曉斌這個時候想起來於馨爽,打電話沒有人接,估計還在門口呢!人太多了聽不到也是非常正常的。
「走,先下去找她,別讓人把她偷拍了。」王曉斌斷然決定道。
走到酒店門口卻發現,原來圍著的人群已經散到路對面去了,而於馨爽一行人卻找不到了。
「麻煩你,於馨爽小姐在幾號房間?」王曉斌只好求助於大堂的接待服務員。
「對不起,先生,我們不能隨便透露別人的隱私。」服務員非常禮貌地說出了王曉斌不想知道的答案。
「小姐,我是日本警視廳的小犬探長。我要問於小姐幾個問題,麻煩你……」王曉斌無奈地走了回來,血刃卻走了上去,然後用非常純正的東京口音對服務員說道,並且出示了一份證件。
「好了,老闆,就在咱們隔壁。」過了不到半分鐘,血刃走了回來,然後對王曉斌說道。
「喂!你的日語怎麼說得這麼溜啊!還有啊!你的證件哪裡來的?」王曉斌一邊向電梯走去,一邊問血刃道。
「我精通世界通用語言,日本是最簡單的,如果老闆有興趣,我可以教您。」血刃笑道。
走進電梯,王曉斌搖頭道:「不需要,我會英語就足夠了,中國人就算說得再地道的日語也還是中國人,日本人看不起中國人,就像中國人看不起日本人一樣。」
「呵呵!老闆,你的仇日情緒好重啊!這可不太好,這是明顯的種族歧視。」血刃笑道。
「值得我去仇的地方太多了,再說了,在中國人眼裡,日本人難道還算是人嗎?」王曉斌冷哼一聲道。
血刃搖頭道:「其實我的身體裡面流著一半的中國血液,我也算是中國人,我對中國人的歷史,還有中國人對日本人的仇視有點研究,老闆想聽聽嗎?」
王曉斌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反正沒有什麼事情,就聽聽也沒有什麼。
「首先,日本人是一個卑劣的民族,你打他一拳,他就還你一拳一腳踏實地,便是如果你給人了一刀,他立刻就會跪在地上求你饒恕他,他寧願當你的狗,這是第一點。」血刃說道。
這個王曉斌知道,以前美國和日本在二戰的時候打了好幾年,日本處在優勢,而後來美國原子彈丟下去,日本馬上就投降了,一直到現在還是美國的附庸。
「第二點,日本人是一個勢利眼的民族,你是窮人,不管你是中國人還是美國人,他們都會看不起你,但是你要是一個有錢人,最好還是有權的人,那麼日本人就都會巴結你,討好你,給你你所需要的一發,就算獻上他們的妻子和年幼的女兒都非常正常。」血刃繼續說道。
「第三,日本是一個不敢承認自己錯誤的民族,他們害怕全世界的反對,卻要反對全世界而背道而行。」血刃總結了三點給王曉斌聽。
「老闆,你覺得那個什麼靖國神社的問題怎麼樣?」血刃看到五花大綁的贊同的臉色,問道。
「我要是恐怖分子,第一個就要炸那個鬼地方,哼!」王曉斌不滿地說道。
「呵呵!老闆,如果我是日本人,我也會去祭拜的,對中國人和世界人民來說,靖國神社是二戰戰犯的安息之所,而對日本人來說,靖國神神卻是英雄的陵園,您覺得呢?」血刃仍然是那副微笑的表情,看著王曉斌問道。
王曉斌聽了血刃的這個與眾不同的解釋愣了半天,最後搖了搖頭道:「這個問題我要好好的想一想,畢竟這個和我的思想衝突太大了。」王曉斌的意思很簡單,如果他是日本人,他會去祭拜靖國神社嗎?
走出了電梯,王曉斌敲開了於馨爽的房間。
「妹妹,還好你沒有洗澡,血刃,給檢查一下。」在看到於馨爽身上穿的還是上飛機的時候的那一套衣服,王曉斌鬆了一口氣道。
「怎麼了?哥?」於馨爽聽了王曉斌的話明顯誤會了。
「沒什麼,我的房間發現了不少偷拍設備,我怕你這裡也有,讓血刃幫著檢查一下。」王曉斌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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