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很簡單,用西醫治療,二十分鐘見效,一個療程三盒藥就見好,也就是常說的吃藥。用中醫呢,一星期見效,兩個月去根。至於針灸嘛,一分鐘見效,搭配調養半個月便能去根!」
既然都是吃藥,除了針灸,中西藥還不一樣嗎?底下的學生困惑地問道:「老師,那中西醫對這種病的治療有什麼區別嗎?」
「是藥三分毒!西藥的主要成分是玉米粉,可最毒卻是幾毫克的化學藥物。所謂急症用急藥,可卻是治標不治本的,而且會在腎臟中留下微量毒素,長期積攢容易導致藥物中毒,損傷腎臟。中醫以養為主,治本但見效緩慢。由於草藥是沒有太大毒副作用,因此基本上不會有藥物殘留。至於針灸嘛,現在我就試驗下,大家看清楚了!」王曉斌說到這裡,借著大家把目光投向他的瞬間,右手輕動,一根銀針鬼魅般地划過一道銀光,不等眾人緩神過來,便扎進了那名男同學的手心。
「少府穴,位於手心處,功效是順心,通俗點說就是活血,現代派點便是恢復生理機能。我用的是藥針,也就是在針中注有藥物,施針時能夠將藥物灌注進人體,隨血液流遍全身,藉以達到平衡機體的作用。這枚針中的藥物是針對胃部的,進針到出針只需要半分鐘,緩慢捻針則是讓藥物全部注入。」王曉斌右手食指拇指輕輕的捻動了半分鐘左右,然後快速收針。
然後笑著拍了拍身邊仍然一副呆頭鵝樣子的學生肩膀道:「中醫以養為主,三天內忌冷忌酸辣,多喝些熱水,以後再多注意點飲食習慣就可以了。」
剛才那半分鐘,仿佛做夢一般,那名男學生被拍了下肩膀回過神來,驚問道:「完了?!還真神奇,頭不暈,也不想吐了。」
王曉斌笑道:「大家看,這就是針灸對某些症狀的奇效。」
「老師好棒啊!」
「老師好酷啊!」
……
王曉斌看了看表,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連忙宣布下課:「好了,上午的課就到這裡,現在下課。」
「老師,上午放課是到中午十二點的,提前下課被抓到是要扣分的。」一個學生提醒道。
王曉斌掃了眼眾人,笑道:「你們一共是21人,也就是說這屆中醫院新生就21人,而我是你們唯一的老師,況且我又是中醫分院副院長,如果有人被抓就報我的名字好了。對了,假如十二點放學的話,你們等打上飯恐怕就要排隊到下午一點鐘了吧?!」
「yeah!老師真帥酷。」底下學生一聽王曉斌說的,高興得跳了起來。
底下學生紛紛起身離座時,王曉斌又說了一句話:「對了,還有一件事,以後我的課不需要帶任何書本,也不需要記任何筆記,只要人到就可以了,不過我不會點名,願來就來。至於臨時考試,什麼時候人齊了就什麼時候吧,聽明白了吧?」
「明白了!」整個教室早已變成了歡樂的海洋。
眼望著學生紛紛起身要走出教室,馬校長帶著無限佩服地一臉興奮說了句:「走吧!」扭頭便走。此時,他可不想讓王曉斌感到學校對他有絲毫的不信任。
就這樣,王曉斌的第一堂課,完美地結束了,為日後打下良好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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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校長好!我是王曉斌,有點事情想請教您!」王曉斌走在所有學生後面給馬校長掛了個電話。
這時,馬校長剛走進辦公室,接了電話先是一愣,然後非常熱情的問道:「曉斌啊,有什麼事情嗎?」
「馬校長,我教的是不是就21個學生呢?」
馬校長一聽會錯意了,以為王曉斌嫌學生少,畢竟任何一個西醫班少說也有四十個,多的甚至有六十個學生,於是連聲道:「啊?!那個,現在中醫分院還沒有推廣招生,要不我再給你多找點學生?!」
「哦!馬校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問下,如果只有21個學生,那麼以後上課什麼的是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啊?」
「是啊!這21個學生可全都交給你了,你認為該怎麼教就怎麼教!」頓了下,又連聲說道:「如果有任何需要學校幫忙的地方,儘管跟我開口,我一定全力支持你。」
表面上看起來是很看重王曉斌,可內里還不是因為謝正平的那層關係,再者王曉斌又把累累給學校捐錢的泰河集團前總裁給治好了,自然不敢得罪。就算當個菩薩供在學校里,至少也算號人物啊。正所謂,招牌的作用並不一定非要拿去用,有時候供著就可以了。就如同博士學歷一般,掛那裡都耀眼啊。
「那我先謝謝馬校長了!有空我請你喝茶。」王曉斌很滿意地掛了電話。腦子裡卻回想起謝宋兩老頭整蠱他的法子來。
休息了一中午,下午兩點,21個學生準時坐好在教師等王曉斌。鈴聲一響,下午課便正式開始。
王曉斌把21張紙發到每個同學手裡後,然後說道:「下午一直到下個星期的課按下面的法子安排,很簡單,就是讓大家背脈表,一共才四百字,誰背好了到我這裡來背,如果一字不差當即放假,今天背完就放一星期,最後一天背完那就算你倒霉了。」
四百個字,對一幫學文科出身的學生來說,實在是小意思。而且中醫脈表五字一句,句句押韻,特好背。底下的學生馬上大叫道:「哇,這麼好?真的這麼簡單?!」
「那是當然了,難道老師還能騙你不成?!」王曉斌反問道。
大約一個半小時後,全部21個學生都能熟練地背誦脈表。遵照承諾,王曉斌果然給他們放了一個星期假。
一個星期以後,王曉斌望著又一次全到的21個學生,發下紙筆道:「一人一張紙,默寫脈表,要求不許有錯字,半個小時,現在開始!」
「哈,老師,你這招也太土了吧?!我們早料到了!」十五鍾後,21張紙交到了王曉斌手裡,一目十行很快便批改完畢。
王曉斌滿意地點點頭,然後給每人發下去一本小冊子,說道:「很好!大家全對,那麼脈理這一科期末考試成績大家全都滿分。接下來我要讓大家背的是湯頭歌,方式還是老法子,一個星期時間。」
又一個星期過去後。王曉斌見所有學生都已經背熟了脈表和湯頭歌,便兩兩分成一組,多出來的一個和他一組,大家相互探脈,然後把對方可能患有的病症些出來,同時寫出治療的方子。
分組完畢後,王曉斌望了眼坐在對面搭脈的學生問道:「你怎麼看?」
學生搭了一會脈,然後一臉尷尬地說道:「老師,那我直說啦!您脈像悠長平穩,但應脈微斷,應該是腎虛!」
「什麼?」王曉斌嚇了一大跳,心想:「莫非在美國那麼多年一直拒絕美女示愛是因為自己腎虛,這還得了?」連忙右手搭左手手腕,自己搭起了自己的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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