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英雄救美啊?繡花枕頭,可從來是中看不中用的,到時候可別滿地找牙,哼哼唧唧啊……」幾個小混混怒瞪著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有些不屑地說道。蹭蹬一下可就把毒毒給圍住了,只是這緊張的樣兒,怕是旁人看了難免……
毒毒也很奇怪,一句話也不多說,直接就是拳頭砸了上去。三兩下工夫,原本訓練有素地將保鏢撂倒在地小混混似乎拳拳被打在了七寸上,再也無法組織起有效的反攻,很快也就真的自個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起來了。
毒毒把小混混們撂倒後,看也懶得看一眼,拍拍手走到於馨爽面前,伸出右手來滿是歉意地說道:「你是於小姐吧?你好,我是仇斌,非常抱歉,晚上公司緊急召開會議,所以……」
於馨爽傻傻地望著高出自己一頭的帥哥毒毒,腦海中滿是毒毒快若疾風的瀟灑動作,對於毒毒的話壓根沒有聽明白,支支吾吾地拉著毒毒的右手問道:「你……你就是仇斌先生?」
「是的,誠摯懇請於小姐原諒我地遲到。如果不嫌冒昧的話。我想你喝杯咖啡啡……」毒毒適時地抽回右手,然後走到咖啡廳門口推開了門。
於馨爽望了一眼芳姐,看到的是鼓勵的眼神,又往往帥氣十足的毒毒,點了點頭,走進了咖啡廳。
「老闆好!」服務員見互毒毒進來,連忙跑過來躬身問候道。
「老闆?你是這的老闆?」於馨爽迷惑地問道。隱約間又仿佛明白了為什麼這個人不惜花費一百萬卻只是請自己來這個壓根不夠檔次的咖啡廳喝咖啡地原因了。
「呵呵。讓於小姐見笑了!」毒毒連忙微笑著在前頭帶路道。
「天海咖啡廳?」望著咖啡廳的牌子,芳姐扶起癱倒在地的保鏢喃喃自語。
「你這間咖啡廳一天能賺多少錢啊?就捨得花網站手打一百萬請我喝咖啡?」於馨爽望著毒毒。顯然是被他優雅而又清朗的氣質所吸引了。不過這僅僅是興趣,是好奇感,甚至可以說是一咱質疑。絕對不是愛!
「這間咖啡廳?一天一萬也賺不到吧。」毒毒微笑著不以為意地答道。
「給於小姐來一杯愛爾蘭咖啡,我要一杯黑咖啡就好。」毒毒揮手招來了服務員,也沒有徵詢於馨爽的意見就點好了咖啡。
「呵呵,對不起,我不喜歡喝那種苦澀的愛爾蘭咖啡。可你竟然卻要了一杯黑咖啡……那可是最苦的啊……」於馨爽驚訝萬分,尖聲叫了起來。若非眼下整個咖啡廳沒有他人,倘若這麼不淑女的樣子被傳了出去,怕嚴重影響……
咖啡很快就上來了,毒毒輕輕地用小咖啡匙攪拌著咖啡,然後抬頭爽聲笑道:「嘗嘗或許也不錯啊,咖啡就如同人生,苦中有甜,其實喝咖啡最重要的是感受那種苦澀的濃香。也許有人喜歡在咖啡中加奶和糖。可我不喜歡,我覺得咖啡既然是苦地,那麼它就是獨特的,原汁原味的……」
「這樣啊……這可是我聽到的最哲理的咖啡論了。」於馨爽點頭深表同意,然後端起了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口。
「你……騙人。還是那麼苦啊……」於馨爽不停地吐著舌頭大叫道。
「果然可愛極了……」毒毒望著於馨爽調皮的樣子直了眼,口中不住稱讚道。
「哼,我還以為你跟別人不一樣呢,原來也不過是個好色之徒……」於馨爽氣沖沖地放下咖啡說道,言語中滿是不屑。
「呵呵,於小姐,我也是男人,是男人自然就有男人的通病了,可是……」毒毒微笑著掩飾自己,說到一半卻又突然話鋒一轉:「可是我和別的男人不一樣,我只相信自己,我相信自己可以開拓一片屬於自己地天空,可以依靠自己的才華去追求心愛的女孩。自然了,那個女孩是你,於馨爽……」
毒毒一邊說,一邊自然就用上了潛意識催眠術。
此時,於馨爽腦海中開始浮現起一個男人在戰場上拼死博殺,氣勢雄盪,可謂是縱橫捭闔,最後映在她腦海中的,是跟毒毒一個相貌的男人,手持著巨劍,站在堆積如山地屍體上鳥瞰著大地,說不出的霉氣……
「一個真正的男人,絕不會讓心愛的女人流淚……」毒毒溫柔地遞過一面手帕。
「打擾小姐了,如果有機會,我希望下次還能請你喝杯咖啡,又或者是與你開展合作……」毒毒微笑著站身,歉意地說完後,頭也不回就出了咖啡廳。
這是一面男人的手帕,留著男人的體味,雖不芳香馥郁,卻有著一直來渴望的雄性體味,於馨爽忽然間似乎忘記了一切,怔怔地拿著那一面手帕,也沒有端詳,也沒有揩拭眼淚,只是怔怔地發呆。她忘記了許多,忘記曾經的相思,忘記了那個令她魂牽夢縈的王曉斌,現在,未來將只有讓她哭泣的仇斌……
「天啊,老婆。這診所居然還沒有倒閉啊,還門庭若市?」王曉斌三人來到診所門口,望著門庭若市地診所,王曉斌驚訝萬分地大叫道。
「笨蛋老公,哪有人詛咒自己診所關張的啊?」烏娜生氣地掐了一把王曉斌的胳膊道。這小妮子,什麼時候學會了任兒的那招?
「走啦,咱們進去瞧瞧……」王曉斌琢磨不透為何診所仍舊如此火爆。真箇是百思不得其解,於是笑著和烏娜攙扶著任兒朝診所走進去。
王曉斌返回j市有兩天了。由於自己的診所本身就配備了網站手打不少東西,醫檢查儀器,因此也就打算在自己的診所給任兒作個全身檢查。當然了,最重要的是檢查下任兒肚子裡小寶寶可是否健康成長。這中醫啊可還是真是瞎子摸象,瞧不太明白。
「啊!原來這個脈象是身體很棒啊,我還以為是月經不調……」才剛走進診所,王曉斌就聽到另一個既陌生又熟悉地怪叫。
「卡卡?」王曉斌望著發音處疑惑地問道。
「哈,原來是你。王曉斌,你回來了啊。喂,你這陣子跑那裡去了啊?要不是這些老師教我中醫理論,那可就要把我憋死了。」卡卡聽到王曉斌的聲音,連忙一個餓狼撲食撲了過來。
「等等……小子……」王曉斌還攙扶著任兒,一看卡卡那架勢,連忙高聲阻止,為防萬一,已經鬆開了任兒。
「哦,王曉斌。這……這兩位是?」卡卡硬生生地煞住身子,然後用不可思議地眼神打量下任兒又打量下烏娜,最後手指著任兒和烏娜問王曉斌道。
「喂,小子,在中國可不能用手指著別人。這是非常不尊重別人地行為。」王曉斌笑著拍打著卡卡伸出來的手指道。
「不……不是吧,難道傳聞是真的嗎?」卡卡揉著被王曉斌打疼地手指,仍然是一臉的不相信。
「傳聞?小子,啥傳聞啊,有關我的傳聞多了去了……」王曉斌佯裝不知道問道。雖然他知道卡卡所言是什麼意思,可畢竟有關他的傳聞實在太多了,說不定離開這些日子又多了些什麼出來也不一定呢。
卡卡望了一眼,然後低聲問道:「這兩位可都是嫂子吧?」
「哦,就這啊,我來介紹,她是任兒,她是烏娜,是的,都是我地老婆。哈,小子,你嫉妒了是吧?」王曉斌笑道。
卡卡愁眉著一張臉說道:「嫉妒啊,能不嫉妒嗎?你看啊,我連一個美女可都找不到,你卻一下找了兩個美女當老婆……對了,中國不是一夫一妻制嗎?」
「小子,你木瓜腦袋啊?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在法律上沒有登記兩個老婆不就行了?」王曉斌愣了一下,嘲笑道。
「哦,這樣啊,王曉斌,我給你出個主意吧。依你出神入化的醫術,到尋個國家可都人搶著要。我認識一個阿拉伯王子,你去那個國家吧,在那個國家,一個男人可以娶很多很多妻子……」卡卡忽然神秘地說道。bbs.feiku.com那神情似乎這可是個天大的秘密啊,這法子也就他卡卡知道似的。
「喂,黑炭塊,你這是出主意,還是挑撥我們夫妻三人關係啊?」烏娜望著這個黑得跟炭塊一樣的卡卡不無生氣的說道。
「是啊,就是,閉嘴。」一向在外人面前高貴守禮的任兒也忍不住說道。
「哇,王曉斌,你慘了,娶了兩個母老虎啊。哈……好玩……」卡卡大笑起來。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壓根不在乎別人感受,大咧咧地,怎麼想就怎麼做。可他的笑聲沒有持續多久就被硬生生打斷了。
「你說什麼?誰是母老虎?」烏娜冷冷地望著卡卡,然後右手就點在卡卡胸脯上。當然了,這一次烏娜沒有釋放她的毒蠱,雖然卡卡說得過分了,可他畢竟是王曉斌的朋友,一點點教訓也就夠了。
卡卡所以不能笑了,原因很簡單,因為此刻一股極其陰寒冰的真氣已經湧入了他地體內。要想不被冰寒真氣凍僵,可就不得不全力提聚三清氣來抗拒了。對方又是王曉斌的老婆,而且還是個看起來的嬌滴滴的美女,又不能反攻,只能一味苦守,可真是有苦難言啊,那裡還能笑。
可經歷過聖女洗禮儀式的烏娜可不是輕易就能應付得了的,就算是卡卡搶占先機,還使盡全力怕也不是對手,何況他還畏首畏尾,這樣下來就一個照面,卡卡可就吃了個悶虧。
「王……王曉斌……我……嫂子……」卡卡一失神可就被烏娜的純陰真氣全面入侵了,不到一會就直接躺倒在地,凍得渾身發顫著喊道。
九九極天窮地陰脈乃是天地奇蹟,其真氣唯有修成九陽之體尚可抵擋,其餘真氣悉數難是敵手。此刻,卡卡被九陰真氣襲人體內,全身血脈被完全凍結,而且九陰真氣以卡卡的心脈為起源,快速朝他身體內經脈擴散,很快就連他體內原本的三重氣也給徹底壓制回了丹田紫府中,倘若持續這樣下去。毫無疑問不用多久卡卡將變成一具凍僵的屍體。
「娜娜,開玩笑也要有分寸啊,以後可千萬別魯莽出手了。」王曉斌連忙攔阻住烏娜,並責怪了幾句。
「哦,我知道了啦,老公。」烏娜靦腆地低頭下去。其實她自己也沒有想到九陰真氣是如此霸道,當然了這也跟卡卡用三清氣去抵抗,誘發了烏娜的全力爭勝的心理。
「小子,還沒死吧?」王曉斌忙一手按在卡卡的小腹丹田處,一手按在卡卡的心臟處,微微運氣,緩慢地將暖和的九陽真氣輸入卡卡體內。在卡卡體內流轉一周,總算是驅除掉了殘留在卡卡體內的九陰真氣。
「媽啊!王……王曉斌啊,你……嫂子可真是太厲害了……」卡卡的身子雖然暖和了許多,可仍舊習慣性地牙關打顫著說道。
「嘿嘿,知道了就好,以後可別老沾別人口頭便宜了……」王曉斌笑道,然後扶起了卡卡。
「好了,你先去我辦公室等無吧,我要先給我老婆做全身體檢。」王曉斌拍了拍卡卡的肩膀道。然後示意烏娜帶卡卡先去辦公室。
「小嫂子啊,你剛才用的是什麼內勁啊,可真是邪……霸道啊……」卡卡跟在烏娜後面,小心翼翼地問道。
「黑巫術。」烏娜冷語道。不過轉瞬想到卡卡是王曉斌的朋友,口氣又漸漸緩和了下來道:「我學的是黑巫術,你怕是不明白的。」
「黑巫術?是苗疆黑巫術嗎?」卡卡聽了烏娜的話很是驚訝,連聲追問道。
「是啊,你知道啊?難道還有別的黑巫術嗎?」烏娜覺得很是好笑,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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