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昭回到家的時候,正好宴昊他們回來了,看見自家大嫂,宴昭止不住的喜上心頭。
宴昊比宴昭大上六歲,自家大哥結婚的時候宴昭才剛剛上高中,
雖然於秋是宴昭的大嫂,但是待宴昭就像對兒子一樣,平日裡好吃的好喝的都塞給宴昭,對自己比對自家大哥還好。
原本自己家境就不怎麼樣。宴昭上高中的時候,於秋唯恐班上的同學看不起宴昭。每個月的中旬都去看宴昭。還給宴昭帶去了不少自製的魚乾和魷魚絲什麼的,靠著這些零食原本有些木訥的宴昭倒是在同學之間有了不錯的人緣。
眼前見到將近七年沒有看到的宴昭,於秋一巴掌排在宴昭腦袋上,狠狠的揉了揉宴昭的頭髮。頓時打破了宴昭的回憶。
「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你,結實了不少嘛!有沒有想大嫂啊!聽著你大哥說你出息了!要給家裡建新房,還給你大哥買了船和車,也不知道自己收著,你大哥這木頭能做成什麼事……」
宴昭在一旁老老實實的聽著大嫂的絮叨,旁邊的宴昊看不下去了:「有你怎麼說自己男人的嘛!剛才是誰讓我多繞著村子開幾圈來著,說要好好感受一下。」
於秋聽見宴昊的話,頓時怒了:「就說你是木頭你還不信,有你怎們拆我的台的嘛!再說了我有說錯嗎?你把昭子的錢都花了,將來宴昭拿什麼去誘拐上個好媳婦?」
宴昭聽見自家大嫂這話,頓時有點蒙,怎麼自家大嫂這是把自己也埋汰上了嘛!誘拐什麼的,怎麼聽都覺得自己在自己大嫂的心中的印象好像出了問題。
「行啦,行啦,這都說些什麼話,昭子現在本事大著呢!不是和你說了嗎?還怕娶不到媳婦?」宴昊說道。
「也是,昭子現在已經不是一般人了。」於秋嘀咕著說道。宴昊可是一開始就告訴了她宴昭的事
「對了,大嫂,你的腿怎麼了!」宴昭一不小心便掃到了自己大嫂有些蜷縮的左腿。
看著宴昭緊皺的眉頭和不虞的神情,於秋下意識的把腿往裡一縮,莫名的人從自家小弟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威壓,摸了摸自己的左腿,顫顫的說到:「這不是出了點小毛病嗎?」
「什麼毛病,多久了?我怎麼不知道。」宴昭問道。眼睛直直的盯著於秋。
「就是,就是有點骨質增生。有一段時間了,不想讓你擔心來著,所以沒想告訴你。」在宴恆的注視下,向來強硬的於秋居然不由自主的將這些袒露了出來。自己這次回娘家,她的老娘和兄嫂看見自己腿疼問都沒問一聲,倒是自己這小叔子就看了自己一眼就看出了問題,虧得自己這些年沒白疼他。想到這裡,於秋不由的眼紅了。
看見自家大嫂這樣,宴昭還能說些什麼呢!只好說道:「我剛剛學了點針法,給你看看。」
骨質增生症多發於中年以上。一般認為由於中年以後體質虛弱及退行性變;起初疼痛多在長時間行走或上下樓梯時,但休息或臥床後好轉。隨著病情發展,走平路也疼痛,活動不方便,關節不穩定,走路稍不注意就會疼痛;同時膝關節活動時有像捻頭髮時所發出的響聲,嚴重時可致畸或致癱。自家大嫂才剛剛三十歲就患上了這病。捂著左腿的樣子讓宴昭不由的心疼。
於秋坐在椅子上,翻開膝蓋處的褲子,膝蓋處已經略有些水腫,宴昭將靈氣聚與雙眼,定睛一看,只見到膝蓋處有一小團的陰影聚集。按照中醫的說法,骨質增生就是外感風寒濕邪,外邪乘隙侵犯肌表經絡導致機體全部後某一局部性生氣血運行阻滯。
這倒是和引靈三針中的說法一致,宴昭眼中所看到的陰影便是引靈三針所說的外邪,宴昭對著身邊的大哥說道:「大哥,把我的玉針拿來。」
旁邊的宴昊和於秋聽見宴昭這樣一說頓時眼睛一亮:「昭子,這病你能治。」
宴昭點了點頭,這樣的症狀對於引靈三針來說只是小意思而已。僅僅是施展行肉針便可以治好。宴昊一見宴昭點頭,不由的喜上心頭,自家媳婦自從診出這個病來,三天兩頭的腿痛,自己卻只能是干看著沒什麼辦法,而且像這種病,根本就不能根治,現在看到宴昭居然能治好這病,宴昊自然欣喜。忙不迭的給宴昭拿來玉針。
捏起一根玉針,靈氣往玉針上一盪,玉針頓時嗡嗡作響,像似無意一般,宴昭隨手將玉針插在膝蓋上的一處,接下來又是刷刷十幾根玉針依次插在膝間。
宴爸幾人目不轉睛的看著宴昭的動作。
若是讓懂中醫的看見宴昭這樣用針,指不定會怎樣說他。就是幾十年的老中醫也不敢這樣隨意的下針,而且宴昭下針根本毫無規法可言,況且根本就沒有扎在穴位上。可在宴昭看來,自己確是用玉針一深一淺漸漸將這邪氣鎖在了膝蓋一處狹小的空間內。
最後,宴昭捏起一根長玉針,注入靈氣,慢慢的插入邪氣之中,靈力源源不絕的湧向邪氣,慢慢的一小部分的邪氣慢慢被靈氣消融,剩下的邪氣見此開始亂竄,一點點開始沖向旁邊的玉針,引的四周的玉針一陣顫動,這種震動同時的給於秋帶來陣陣的鈍痛感。她的臉上開始露出汗水,緊咬著自己的唇角。
好在這種鈍痛並沒有為此多久,邪氣逃不開四周玉針的禁錮,漸漸的一點點的被吞噬,玉針也在這一刻赫然禁止。
宴昭一一的拔下銀針放回布包內。於秋下意識的動了動自己的左腿,前所未有的舒適,膝蓋處的水腫已然消失。再也沒有之前時不時的抽痛。
旁邊的宴昊等人不由目瞪口呆,宴昊仔細的摸著自家媳婦的膝蓋,呆著說道:「這就好啦!這麼容易,不是說治不好的,只能養著嗎?」
「不然,你還想怎樣。」於秋白了宴昊一眼,對著宴昭說道:「這,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昭子,我都以為我這腿就這樣了,沒想到還有痊癒的一天。」於秋誠懇的說道,險些就要哭出來。
宴昭笑著說道:「都是自家人,哪用的著說謝謝,我學的東西能派得上用場我已經很高興了。」
「對了。我不是畫了些符嗎?」說著,掏出靈符來。給自家人的自然都是高檔的靈符,每人一張辟邪護身符,一張文昌事業符。又叮囑道:「這些靈符你們一定不能離身,尤其是這張辟邪護身符,關鍵時候可是能保命的。」
宴程遠捏著兩張靈符,愣愣的說道:「不是說修仙嗎?怎麼就變成神棍了呢?」忽而看見宴昭橫眉一挑,緊盯著自己,一副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兒子的樣子,宴程遠不由的呵呵的說道;「我明天就找個布兜裝起來貼身放著。」
宴昭聽見這話才露出滿意的神情。
……
自家的新房正在熱火朝天的建著,宴程遠和宴昭提著些菸酒也正式找到了村長,想著買下龍王廟。宴家村的村長是宴昭沒出五服的堂叔宴程科,平日裡也經常往來,宴程科和自家父親是從小的玩伴,宴昭可以說是宴程科看著長大的。
一聽見宴昭說要買下龍王廟,宴程遠下意識的問了原因。
「你也知道,要不是龍王爺保佑,宴昭小時候還不知道能不能熬過那場病,現在看著龍王廟就這樣荒廢了,我們家也有些不忍心,想著把龍王廟翻修一下,讓龍王爺受著我們家的供奉,這不是正好宴昭也打算留在村子裡不出去了,我們想著把龍王廟買下來,他正好學了點本事,就在龍王廟當廟祝好了。」宴程遠說道。
聽了這話,宴程科也不好說什麼,稍微思考了一會兒,答道:「你們買下的龍王廟只能是最高六十年的使用權限,期間你想修繕也好,重建也好,村裡面可以不管,至於承包價錢給個兩千塊一年就好。」
「這麼便宜?」宴昭不由的問道。
「畢竟那龍王廟已經在那裡荒廢了這麼多年,也不是什麼古建築,至於承包費,給個兩千塊給村子裡添些收益封住村里人的嘴就行了。」宴程科解釋道。
「那行,我們現在就簽合同把這事兒定下來。不過這承包費可以五年一給嗎?」宴昭問道。
「可以。」宴程科爽快的說道。
等簽完了合同回到家中,宴昊說道:「既然簽了合同,昭子你是不是該去辦理證件了?」
「什麼證件?」宴昭下意識的一問。
「你不知道?」宴昊也呆住了。
兩人在網上仔細的搜了搜修繕寺廟要辦的證件,結果羅列出來一大堆,一是要有土地使用權或者所有權。第二是要宗教管理局同意。批准文件備案。第三要設計院圖紙,規劃局審批。最後還要城建和規劃局批准蓋章。
就連宴昭也要通過一系列的考試取得宗教教職人員證之後才能成為一個廟祝。
看到這裡宴昭不由的頭大,沒想到事情居然這麼麻煩。
「叮鈴鈴,叮鈴鈴。」宴昭打開手機,發現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點開一聽:「請問是宴昭兄弟嗎?我古玩街的那個是王有元啊!」
「原來是王老兄,不知道有什麼事嘛!」宴昭這才想起那位品味怪異的中年男子。
「是這樣的,不知道最近小兄弟有沒有時間來我家一趟。」王有元說道。
「恩,時間倒是有,怎麼,柳大師沒有把你家的問題解決嗎?」宴昭問道。
「兄弟說的沒錯,這幾日我家裡越發的不安寧,柳大師現在已經無法可施,所以我只好求到小兄弟身上來,只要小兄弟能幫上忙,在下必有重謝。」
聽到重謝這兩個詞,宴昭不由的抬了抬眉頭,「好,我可以去你家看看。」
「那好,我明日派車來接小兄弟。」王有元急忙說道。
「好。」
掛斷電話,宴昭眉開眼笑的對著宴昊說道,「這不是剛才還在發愁怎麼搞定這些證件嗎?現在不就有人送上門來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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