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為天,天為乾,乾卦:不由喜氣上眉梢,一切謀望皆如意。適逢皇會所在宴昭手裡吃了虧,所以這卦像絕對是表現在陸遠行的對頭身上。」
「陸為地,地為坤,坤卦:肥羊失群入山崗,餓虎逢之把口張。陸遠行現在怕是危險了。」
「北邊兒。」
宴昭飛快的衝出人群,手指快速的飛舞:「該死的,太遠了,算不出具體的位置,自己怎麼沒有把羅盤帶在身上。」
大街上人來人往,宴昭可不敢在這裡動用靈力。攔下一輛出租車。宴昭急忙對著司機說道:「師傅,到這裡最近的村莊。快點兒,我有急事。」
司機頓時一愣,看著宴昭著急的樣子也沒說什麼,踩上油門,開了出去。
「停車,就在這裡。」宴昭看見道路旁邊的山林頓時對著司機說道。
「好的,先生,二十塊。」司機對著宴昭說道。
下了車,宴昭隨手掏出一百塊扔給司機:「不用找了。」
說著,就往林子裡跑過去。
「我靠,我不會是載了個逃犯吧!」看見宴昭著急的樣子,不挑地方還往林子裡鑽。這可不就是逃犯的作為嗎司機心中一陣後怕。掉過頭,急忙開走了。
宴昭可不管司機心中的想法。到了林子裡,神識展開,靈氣不要錢似的運轉,宴昭的身影在樹林裡迅速的閃過。
「還好,人還沒事,可一定要等著我過去啊!」宴昭暗暗的說道。
而另一邊,陸遠行的處境的確不怎麼好。他提著□□,旁邊跟著幾個保鏢,身後一聲聲的狗吠聲慢慢向自己逼近。
陸遠行今天本來打算看一齣好戲,宴昭這人現在自己看不透,自然不能貿然出手,可他那位所謂的師侄,現在的處境可不大好,有人找上門來想和自己合夥坑他們一把,陸遠行自然樂的出一把力。
陸遠行提供一個場所,讓他們在皇會所斗上一把,為此他可是調動了不少關係,貢獻出來大量質量優異的原石,為了就是在今天借著這場豪賭和鶴北國的名氣,讓皇會所在河市乃至江省的名氣更上一層樓,等到中央經濟政策下來,其他的人往河市擠的時候,自己的皇會所估計就已經是河市一霸了。
這樣的日子,陸遠行自然是要到場的,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才剛剛一出門,就被人盯上了。
陸遠行帶到河市的保安力量本來就不是很多,他也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對自己動手。
陸遠行一行人只有三輛車,對方卻有六輛。從一開始的汽車撞擊襲擊,陸遠行等人防不勝防就被撞落了一輛。那個時候陸遠行起碼還有路可逃。到了後來,他們居然直接在大馬路上面用起了槍。
這樣一來,陸遠行知道對方今天恐怕是衝著自己的命來的了。當即也不再猶豫,他們有槍,難道自己就沒有嗎?
接下里雙方的追逐,讓陸遠行等人越走越偏,只剩下了自己這一輛車還在跑動。直到最後車子沒有油了,被迫拋下汽車,鑽進了林子裡。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居然準備的如此充足,連獵犬都帶了。山路越來越崎嶇,陸遠行幾人差不多快沒了力氣,身後的狗吠聲卻一點一點逼近。
「boss,不能這樣走了,我去引開他們,你們往那邊走。」向來是陸遠行身邊的忠心保鏢王進氣喘吁吁的說道說道。
自己身邊還有三個保鏢,身後卻不知道有多少的追兵,能有人引開他們自然是最好的辦法。陸遠行靜默了一會,說道:「那好,你,自己注意安全。」這話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
王進轉而割破了自己的手臂,往旁邊跑了出去。血腥味是吸引住獵狗最好的方法。他現在只能這樣做,要不然他們幾個說不定誰也跑不出去。期盼著這血腥味能把身後的追兵帶偏。
看著王進漸行漸遠的身影,再看看四周靜默到極致的氣氛,陸遠行覺得喉嚨有些發乾。「走吧!」
果不其然,漸漸的身後的狗吠聲慢慢變遠,直侄消失。但陸遠行現在依然不能停下來,萬一他們回過頭來,不消一小會兒,他們就能追上自己。
「boss,小心。」一聲疾呼傳來,陸遠行被狠狠的推倒在地,伴隨而來的是一聲槍響。
宴昭馬不停蹄的往這邊趕,到了最後心中越來越亂,有幾次差點跑錯方向。看見前方驚起的飛鳥,和傳來的狗吠聲。宴昭腳下一點,掠向那個方向。
只看到一大群人牽著獵狗圍著一個滿身狼狽的中年男子。「不是他。」宴昭下意識的要離開。
「說,陸遠行往哪個方向走的。」為首的男子拿著槍抵著王進的腦袋,惡狠狠的說道。
誰知道王進看都不看他一眼:「要殺就殺,別這麼多廢話。」
「陸遠行」。正要轉身的宴昭準確的捕捉到這個字眼。精神力放開,首先驚動的就是這群人手中前者的獵犬。
為首的男子看著王進一副隨你怎麼辦的樣子,不由的怒上心頭,好好的計劃居然就讓這人給壞了,正想了結他,誰知道,身邊的獵犬卻頓時暴動起來,抬起腿就拉扯著往外跑,還沒等他回過神來。脖頸上面疼感襲來,頓時就失去了知覺。
原本已經認命的王進就這樣看見眼前如鬼魅一般的人影在人群中穿梭,仿佛一息之間,圍繞在自己身邊的十來個人就這樣接連倒在自己身前。
最後自己的衣領被提起,只見到一個年輕的男子皺著眉頭著急的說道:「陸遠行在哪裡?」
「你是宴——砰——」話還沒有說完,只聽見遠處傳來一陣槍響。
宴昭頓時鬆開了王進的衣領。「糟了。」提起靈氣邊往聲音的源頭處掠去。
陸遠行腦子一懵,回過頭來就發現,劉昊霖身體抽搐的躺在地上,胸前被擊中的地方不停的往外冒著血水,眼睛直直的盯著前方,陸遠行隨之抬頭一看,迎面而來的就是一隻還在冒著煙的槍口,和何曾似笑非笑的臉龐。
「陸遠行,陸大少。陸二少,讓我向你問好。」說著,衝著陸遠行的左腿上開了一槍。「你小時候你打斷了他的左腿,今天自然應該奉還。」
強烈的疼痛感,讓陸遠行險些暈了過去。「我自問待你不薄——」
「那又怎麼樣,不都是拿人錢財□□嗎?我就是看不慣你這幅高高在上的樣子,明明爹不親爺不愛的,你哪來的這樣的高傲。」何曾,哼笑一聲說道。
「今天我死了,即便你能逃掉,我外公他們也不會放過你。」事到臨頭,他也只能拖一步是一步。
「呵呵,可是關鍵是把我放在你的身邊可不僅僅是二少的意思,你以為沒有陸老爺子和陸先生的默許嗎?有陸家做後盾,符家還能為了你這個外孫子和陸家鬧翻?」何曾心中一陣暢快。曾幾何時他也能看到冷冽孤高的陸遠行現在衣衫不整,一副狼狽的樣子。
「既然這樣,我也就不耽誤陸大少上路的時間了,希望下輩子,你能投個好胎,別再搭上這樣的父家了。呵呵」說著拿起槍,對著陸遠行的腦袋,咧開了嘴正想笑,卻發現陸遠行眼中不僅沒有驚慌,反而一臉平靜。頓時說道:「怎麼,陸大少還以為會有人來救你嗎?」
這句話才剛剛說完,宴昭一個手刀砍在何曾的脖頸上,正對上何曾不可置信的表情。隨即,這人就歪了下去。
宴昭摸了摸鼻子,自己跑過來的時候看見陸遠行沒有事頓時放下心來,宴昭頓時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準備一個比較好的出場方式,顯得自己特別帥的那種。誰知道接下來這人居然就直接動手了。宴昭只好直接出手了。
宴昭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即便是一身狼狽,卻依然保持著自己高傲冷冽氣質的人,心中一陣火熱,這可是自己一眼就看上的人啊!
蹲下身來,跪在陸遠行的身前。看著他大腿上的傷口,和這人蒼白的嘴唇。宴昭心中一陣心疼,要不是自己光顧著在皇會所那邊裝逼(作者也想用一個比較好的詞,可是實在想不出來),沒有盯著他,那裡還會讓他身陷險境。
「那些人,我都已經解決了,還有一個叫做王進的人也救下來了。」邊說著,宴昭邊將靈氣緩緩的注入到傷口之中,在陸遠行的注視之下,一粒子彈被緩緩的推出後,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抬頭看了看陸遠行,發現他神情淡然,宴昭心中一陣失落,說好的驚訝呢!說好的敬仰之水入滔滔江河連綿不絕呢!
「好啦,我扶你起來吧!」宴昭急忙掩下自己的情緒,對著陸遠行說道。
「沒力氣了。「陸遠行淡淡的說道。
「噢,那我抱著你回去吧!」宴昭眼睛一亮,頓時說道。接著就看見陸遠行面古井不波的眼神,宴昭頓時改口說道:「那我背你回去好了。」
背上陸遠行,宴昭一陣遲疑,是像現在這樣紳士一點把手搭在他的腿上好呢!還是蹭點福利等下一不小心把手搭在屁股上好呢!
只聽見身後「砰」的一聲槍聲傳來,宴昭身體頓時一歪,險些摔倒。他覺得自己還是紳士一點比較好。接著,一個發燙的槍管貼在自己的脖子上。耳邊傳來淺淺的呼吸聲:「走穩點。」
「恩。」宴昭覺得自己耳朵有點兒燙。說個話都這麼誘惑,這麼「盪」,果然,自己應該以身試險,收了他,造福世人,對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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