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柏霖眼見著宴昭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心臟不由的跟著跳動起來,口中忍不住喃喃說道:太像了,實在是太像了。;.【鳳\/凰\/ 更新快請搜索】
宴昭冷著臉仿若是沒有注意到這一股強烈的視線一般,聚精會神的看向周琳那邊。
「劉浩然,你沖什麼沖,別以為你有這老東西撐腰就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扶住被劉浩然推的一個踉蹌的陳安。陳琦現在也全然不管自己口中的老東西是自己名義上的姑父了。當即對著劉浩然劈頭蓋臉的罵道。
當初自己和姑姑誇下海口要拉來宴氏的投資,誰知道最後宴氏一夜之間發生了翻天地覆的變化,宴家人一夕之間翻臉不認人。劉長生劉副市長現在也突然落馬。雖然自己的父親勉強保證了自己的職位。但一系列事件的打擊讓陳琦姑侄倆在陳氏的地位岌岌可危。
最主要的是自己這方現在日落西山,而劉明這邊居然搭上了京城池家的船。這讓姑侄兩人怎麼可能安穩。
畢竟陳氏也有自己等人的一份,他們雖然不能去拖劉明的後腿,但是也是可以借著劉明在池家人面前露個臉而已,好歹也能讓自己站住陣腳。
可是誰知道,一行人剛剛到達酒店,就看見劉明拉著陳琳的手說些什麼。
陳安一下子火冒三丈。從自己兒子去世後開始,劉明就開始一而再再而三的拉扯那個賤種也就罷了,到現在居然連陳氏的股份都要轉給那個賤種。就連那個賤女人也開始時不時的失蹤,這樣串起來,原來這兩個賤人恐怕早就重新勾搭到一起了。
這樣想著,陳安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脾性,當即就帶著人沖了上去,於是便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幕。
「他們可不是什麼東西,劉明,我原本以為你就算再怎麼無恥好歹也還知道收斂,感情這還是我高看你了。看你們這樣子,勾搭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吧!」陳安看著周琳那一身價值不菲的淡藍色長裙和手上套著的蜜蠟手串,這一身可得花上不少錢。這可不是劉浩然能供得起的。明明是一個破落戶,偏偏現在扮成了富家女。這樣的情況,事實豈不是呼之欲出。
劉浩然可不管陳琦怎麼瞎逼逼,直接對著周琳問道:「媽,究竟怎麼回事?」
周琳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挑著腦袋說道:「我哪裡知道怎麼回事,這你就要問問這兩位了。我好好的從盥洗間出來,就被這位劉先生拉住了,虧得他還說些什麼:十幾年不見,你倒是越來越墮落了,我不是給了劉浩然不少錢嗎?怎麼他就是這樣待你的。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摸樣,居然自甘被人包養,我簡直是看錯你了。我他媽的糊他一臉——」
聽著周琳這樣說道,劉浩然不由的冷著臉看向劉明。緊接著便聽見周琳繼續說道。
「然後這位陳女士,不由分說的,剛上來對著我就是一頓臭罵。說我幾十歲的人了還來勾搭這位劉先生要不要臉?呵呵!」周琳冷笑著說道。
「你們倆沒勾搭到一塊,你現在能穿上這一身,周琳,你未免也太能睜眼說瞎話了吧!」陳安當即回諷道。
「我為什麼要勾搭他,老娘現在可是有家室的人,就憑著這傢伙的啤酒肚,滿身的橫肉,我眼界高著呢?可瞧不上他,你說是吧!老伴!」周琳哼笑一聲,隨即對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自己身邊的武齊澤說道。
武齊澤看著周琳雙手叉腰叫嚷著老娘的模樣,一臉的無奈。聽到周琳的話,武齊澤自然萬般配合:「那是自然,看著這兩人的模樣,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兩位好口才,武某倒是好好的受教了。」
武齊澤冷著臉回到。周琳也從來沒有向自己隱瞞過什麼,她以往的事情自己一開始就知道了。自己可不就是被周琳這幅坦然豪爽的模樣吸引了嗎?原本還想著正好趁著自己來河市一趟,解決掉這些人,沒想到自己還沒動手,這些傢伙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眼見著武齊澤站了出來,看著對方身軀凜凜,胸脯橫闊,相貌堂堂的模樣,在對比劉明身上的橫肉,後退的髮際線。只要有眼力見的人都只會把劉明看成渣渣。
看見武齊澤的模樣,劉明頓時面色一僵:「你又是什麼人?」
「他是我繼父。」只聽見劉浩然搶在武齊澤前面說到。
「你說什麼,繼父?」男人總有一種優越感,尤其是劉明這種總覺得自己高高在上實則臭不要臉的男人,總是以為自己就可以遊戲花叢,偏偏想著別人就要為他守身如玉。雖然明知道劉浩然當時一氣之下給周琳沖了相親網站的會員,但是他一直以來依然以為周琳不可能背叛他,畢竟周琳已經守了二十多年。現在聽見劉浩然的話,劉明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自己多麼的愚蠢,
自己當初為什麼會心甘情願的拉扯劉浩然,其中未免沒有周琳一直帶著孩子寡居,讓他覺得周琳痴傻的對自己留有餘情讓自己心裡一陣自傲的心思在裡面。原本還以為對方為自己守身如玉,誰知道下一刻對方就背叛了他。這讓劉浩然神情激憤。
「你他媽的就是一個賤人。」劉浩然揚起巴掌就要往周琳臉上甩去。
誰知道下一刻就被武齊澤一把掐緊手腕,武齊澤好歹是軍人出身,就算再怎麼一副書生氣的樣子,該有的氣力可一點兒也不少。
手腕上強烈的痛感襲來,劉明的腦袋上不由的冒出冷汗:「你給我放手,放手。」
只看見武齊澤呵呵一笑,猛的加大了手勁。
劉明只覺得自己的手腕都快斷了,卻偏偏掙脫不開,當即就把求助的眼光投向陳安和陳琦,誰知道就看到兩人一臉鄙夷,袖手旁觀的樣子。
劉浩然眼見著這一幕,頓時嗤笑著說道:「劉明,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摸樣,我都忍不住想找個相機拍下來讓留作紀念。」
聽了劉浩然的話,劉明頓時忍不住的罵道:「你這個孽障,我自問對你不薄了吧!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戚,你說你待我不薄,是指你拋棄未婚妻和未出生的孩子做了人家的上門女婿,還是說你對我們不管不顧幾十年,等到你那寶貝兒子死了才想起我來。劉明,你怎麼就這麼大的臉!」劉浩然滿臉鄙夷的說道。
看著劉明一臉激憤的表情,劉浩然繼續說道:「你給我的那些錢就當做是當年你從我媽那裡得到的本金加利息。至於你送我的那些股份,我他媽的一點也不稀罕。」
聽到劉浩然的話,四周頓時一片唏噓聲。
劉明心中一陣怒罵,眼見著四周都是嫌棄的目光,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把眼光投向了自己的老同學何柏霖,扯著顫抖的聲音喊道:「何處長,快,快幫幫我?」
聽到劉明的聲音,何柏霖這才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武齊澤說道:「原來是武中將,您來河市怎麼也不讓我儘儘地主之誼。」
「我記得這裡是河市,可不是你的一畝三分地,何處長這句地主之誼的從哪兒來的?未免有點太過狂妄了吧!」武齊澤一把把劉明推了出去,挽著袖子說道。
聽到了武齊澤的話,何柏霖頓時僵住了臉,雖然池叢答應自己會幫自己外放到河市當市長,但是就現在來說自己可還不是什麼市長。沒想到自己一時疏忽居然就得意忘形了。他現在唯恐武齊澤抓住這個把柄不放。雖然武齊澤是從軍的,但是武家之所以能名列四大家族之一的根本在於政壇的力量。萬一武齊澤介懷一聲之下,就算有池叢在背後出力他想要的河市市長的職位搞不好就會雞飛蛋打。
還沒等何柏霖解釋,就聽見身後傳來一個醉醺醺的聲音:「我姑父說盡地主之誼,那就是盡地主之誼。他可是,我池家的姑爺。狂妄點又,又怎麼了?」
何柏霖僵著脖子往後一探,果然是池年鑑,聽了他的話,何柏霖頓時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涌而過。在看著武齊澤明顯陰沉下來的臉色,頓時覺得豬隊友也不過如此。
「你是池叢的大兒子。」武齊澤看著池年鑑摟著兩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滿身的酒氣傳來,他不由皺著眉頭說道。雖然也曾聽聞過這個傢伙不靠譜的傳聞,但是也沒想到這傢伙是這幅樣子,那裡是不靠譜,根本就是沒有腦子啊!
現在池家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池年鑑居然還敢扯著池家的大旗,也不怕閃了舌頭。要是被有心人利用,這得是多大的一個把柄。
「知道是本少爺,還囉嗦什麼,還不快滾開。一大堆人圍在這裡,擋住本少爺的路了!」池年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眼前這人是誰,當即扯著嗓子喊道。
「年鑑這是喝醉了,說話有些糊塗,希望武中將不要介懷。」何柏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池年鑑。早知道會是今天這幅場景,何柏霖說什麼也不會往河市跑這一趟。
還沒等武齊澤說話,只看見池年鑑一把推開身邊的兩個女人,扯著嗓子喊道:「介懷個屁,我可是池家大少爺,他們還能把我怎麼著。哼!」
聽見他這話,宴昭不由的想起了之前池叢威脅自己時說過的話,當即一陣冷哼,果然是父子,上樑下樑一個樣。
偏偏連看人都雙眼冒花的池年鑑清清楚楚的聽見宴昭的冷哼,當即轉過頭來,對著宴昭叫嚷道:「你他媽的哼什麼哼,瞧不起老子是吧!信不信老子分分鐘弄死你。」
四周的人頓時覺得已經跟不上這位池大少的腦迴路了。這麼蠢的東西是怎麼被生出來的。
「是嗎?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池家有這麼大的本事了?池大少你這麼牛逼,池叢知道嗎?」
宴昭回身一看,只見到陸遠行踏著步子,身後跟著一大堆的保鏢,輕抿著嘴角,面無表情的往自己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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