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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祝
甫一出門,迎面而來的便是一個年輕人,正是和章明遠約見好,卻姍姍來遲的何唯。
看著眼前和自己五分相似面容的宴昭,何唯當即頓住了腳步,垂下眉眼,掩蓋的是他眼底的恨意。
不過是一夕之間,他以為的和和美美的家庭破滅,原本依靠著外祖家才走到如今地位的父親居然翻臉無情。趾高氣揚,高高在上的嘴臉讓他沒由來的厭惡,二十幾年間養成的家庭溫情瞬間湮滅,留下的是滿滿的怨恨。
想起何柏霖從河市回到京城的第二天,家裡的下人對自己就異口同聲的稱呼為二少爺。何唯壓下心中的憤怒,轉身便是制止了母親的歇斯底里的大吵大鬧,拒絕了池家拋出的憐憫。他突然想明白了。何柏霖再怎麼折騰他們母子,到頭來自己還是他唯一的繼承人。
畢竟他那所謂的私生子可不需要何家的扶持,反而是何家需要的是借著他的勢,所以歸根結底,何柏霖再怎麼作為,他從宴昭身上得到了多少的益處,到頭來自己也會是最終的受益人。而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證自己是何柏霖唯一的繼承人就好。想到何柏霖最近的早出晚歸,還有家裡時不時的打進來的示威電話,何唯捏了捏自己的大拇指。雖然他在何柏霖面前依然維持著謙恭的模樣,可不代表著他就沒有手段。
何唯想好了一切,卻唯獨沒有想到的是這麼快就見到宴昭,這個何柏霖之前從未見過的私生子,自己如今名義上的大哥,從根底上打破了自己一家寧靜的人。剎那之間,怨恨,不甘的的情緒湧上了心頭,他不由的低下腦袋。他要扮演的可以是一個濡慕哥哥的好弟弟,也可以是一個冷眼以待的旁觀者,卻絕對不可以是一個心懷憎恨的局內人。
待到宴昭走到自己面前,何唯這才躬身輕輕的喊道:「大哥——」
這聲大哥生生的逼停了宴昭的腳步,他抬起頭來看著不遠處躬立的何唯,掃過這人身上隱隱散發的就是和自己身上獨一無二的龍氣,想到這裡,宴昭眼底不由的閃過一絲的暗色,還記得當時在石羊村的時候海龍王對自己的那一句「雜|種」。如今看來,自己身上的龍的血脈恐怕便是遺傳自何家。腦中思緒萬千,最終還是決定找個時間往何家探一探。只不過,這聲大哥,他可是消受不起!宴昭面無表情,心下卻是一陣輕鄙。
何唯只看到出現在自己腳底下的皮鞋稍作停留之後又抬腳而去,良久才是抬起頭來,迴轉過身來,看著宴昭一行人的背影,對於宴昭的反應,何唯也是能夠預料到,只是這種被人漠視或者說輕賤的感覺到底是讓他心中不免的怒火橫生。
身後隨即便是傳來一聲氣喘吁吁的疾呼:「二少,不好了,池家出事了——」
何唯剛剛踏出去的左腳驟然一停,隨即猛然轉過身來。看向來人振聲說道:「你說什麼——」隨即看了一眼附近往來的人群,當即制住了來人的話:「回何家,車上再說——」
回到齊家,見到的就是理查伯爵一家。宴昭要來京城,必須每天接受治療的理查伯爵必然要跟著過來。不過是經過淺淺的幾次治療,理查伯爵如今能夠暫時的擺脫輪椅。饒是如此,已經值得理查伯爵驚喜萬分,這才是真的讓他見到了治癒的可能性。
見到宴昭進來,理查伯爵當即笑眯了眼,在阿爾弗雷德的攙扶下,微微躬著身體說道:「宴大師。」
宴昭稍微點了點頭,隨即拿出玉針在桌子上攤開,開始每天例行的治療。
抬頭看著理查伯爵雖然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模樣,但明顯是越發精神的狀態,宴昭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將玉針一根根的收進布包,隨即心間便是一動。嘴角緩緩的咧開。
&麼了?宴大師——」看著宴昭明顯心情愉悅的模樣,阿爾弗雷德不由的問道。
快速的將布包收好,宴昭這才說道:「沒什麼,只是看伯爵這狀態,想來治療的時間可以縮短三分之一左右。」
隨即不等雙眼微瞪,顯得無比驚喜的理查伯爵說話,宴昭繼續說道:「今天的治療就到這裡了。我還有些事情,明天我會過來。」說完,不管其他人的反應如何,當即往外走去。
阿爾弗雷德良久才是回過神來,想起宴昭風風火火的背影,思考著自己剛才是否有什麼做錯的地方,看著一旁一臉無奈的表情的秦遠,乾巴巴的問道:「小師傅,宴大師這是怎麼了?」
秦遠聳了聳肩,一臉的神秘莫測:「唔,大概是餓了吧?」
&這回答讓阿爾弗雷德越發的摸不著頭腦。
循著腦海之中記下的地址,不過幾個呼吸之中,宴昭便是出現在一棟別墅外邊兒。拿起鑰匙正要開門,乍然之間,大門就從裡面打開,出現在眼前的正是王川。
看見門外的宴昭,王川當即車開身體,說道:「宴先生!」
&陸遠行呢?」進了門,看見空蕩蕩的客廳,宴昭這才說道。
&少爺在樓上的房間裡,需要我帶您去嗎?」王川當即遲疑的說道。
&用。」話音未落,宴昭已經三步並兩步的循著味道往樓上走去。
推開房間的門,就聽見一陣噼里啪啦敲擊按鍵的聲音,還有某個小遊戲的背景音樂。這人癱坐在地上,手裡不住的敲打著遊戲柄,只是水平貌似不怎麼樣。屏幕上的小人一次次的死亡。顯然是和這人的分心有關。
隨手關上房門,果然就看到這人不自在的微昂起腦袋,握住遊戲柄的雙手不住的停頓。宴昭緩緩的走到這人身後,慢慢的彎下身下來,隨即不顧這人的驚呼將人一把的撈在懷裡,然後隨意坐在地上,雙手握住這人手中的遊戲柄,短暫消失之後的敲擊按鍵的聲音在度響了起來。
符景微微翹起嘴角,鼻中輕哼,隨即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癱在身後人的懷裡。看著這人不急不慢的控制著手中的遊戲柄,時間就在這樣的敲擊聲一點點的划過,直到快要打通最後一關。
眼見著大boss 的血量只剩下一點點,符景當即一把搶過了宴昭手裡的遊戲柄:「我來!」
&宴昭笑著說道。
眼見著這人興奮的坐直身子,聚精會神的向著boss進攻,宴昭低下頭來,覺得自己大概是有些低血糖,居然被符景t恤下面時不時閃現的白皙的腰肢弄得腦袋有些發昏。
宴昭抿緊了唇角,眼中划過一絲亮光,隨即伸出做左手環住這人的腰腹,右手緩緩的探進t恤之中。
腰間傳來的溫涼的觸感讓符景的氣息不由的一滯,手中的遊戲柄險些砸在地上。眼見著boss又要向自己衝過來,符景稍一咬牙,隨即也不管身後人越發作怪的動作,顫著手繼續敲擊按鍵。
聞著這人身上的馨香,宴昭露出滿意的神情,只是漸漸的他已經不再滿足腰間的這點福利,雙手不由的往下探去。
符景強忍著身體上的酥|麻,勉強的集中注意力,終於把boss 放倒,看著屏幕上通關的字樣,符景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隨即便是感覺到自己的小東西被後面這傢伙捏在手裡把玩,他手中的遊戲柄當即就是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伴隨的還有他顫抖而乾涸的聲音:「你,你要做什麼?」
誰知道下一刻便是天旋地轉,只看到宴昭一把將猝不及防的人壓倒在身下:「吶!陸遠行,我可是中午都沒有吃飯就趕過來陪你了,現在正餓得慌,想吃你!」調戲一般的話語,對上的卻是宴昭無比正經的雙眼。
身下的人不由的瞪大了雙眼,不過恍惚之間,身上的氣息頓時一變,熟悉之中的清冷的神情映入眼帘,宴昭挑起眉角,隨即含住了這人唇角。雙手直接扒開這人已經半露的牛仔褲。
如果我不出來,你是不是還想要睡了我弟弟。
傻東西,明明兩個都是你!宴昭制住陸遠行偷襲自己命|根的手,吻上這人惱怒的雙眼,嘴裡吶吶說道。
你這混賬——
陸遠行,那不是你弟弟,那不過是你心中最想要,最渴望的一面而已。宴昭撫慰著這人瞬間僵硬的身體,細細的輕吻著這人身上的每一寸。
那——不是——
陸遠行,你已經在和符景那個人格開始融合了,你最近已經可以接收到另一個人格符景的記憶了不是嗎?捲去這人眼角的淚滴。對上這人茫然的雙眼
我——
你知道嗎?現在的你早已經不是我第一次見到的那個冰山一樣的陸遠行,你比他更靈動,更有血有肉,更加的讓我沉醉——含住這人呢喃的唇瓣,一點點的往下移動,直到含住胸|前的小紅點,宴昭吶吶的說道,身下人不由的挺起胸膛,宴昭覺得自己點亮了情話這一技能
唔——
陸遠行,等我幫你出了氣也好,報了仇也好,陸遠行,你跟我回家好不好,做我媳婦好不好。一隻手撐開這人的雙|腿,緩緩的摸了進去。
不好,你這混蛋,那裡不能親——
吶,陸遠行,以後就讓我做你心底最想要的,最渴望的好不好。摸著這人瞬間癱軟的身體,聽著這人陡然拔高的聲音,顯然已經快要忘記剛才的話題,宴昭挺了挺腰,正對上大門,卻不進不出,咬著陸遠行的耳畔,輕聲說道。
哼——
那你做我心底最想要的就好。對上這人濕漉漉的雙眼,宴昭緩緩的抖弄,慢慢的把大門堵死。
混蛋,慢點——
慢點的話,你會不喜歡的。宴昭可沒打算聽從他的口不對心的意見,依舊我行我素。
恩——
中間說的話還有很多,唯有最後這一句。無論是身下人滿足的呻吟還是對前面那句話的回答,都足以讓宴昭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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