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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阿韋和阿枝沒有想到遲遲竟然是出了大皇子府之後還有地方要去,就是遲遲其實也是臨時起意的。筆下樂 m.bixiale.com
阿韋看了看天色,然後就說,「殿下,如今時辰可也不算早了,若是路遠的話,只怕來回時間也不算寬裕……」
阿枝點了點頭,「殿下,這到底是我們第一次出來,若是今天第一天就回的晚了的話,只怕皇后那邊還不知道有多少話在等著咱們呢?若是不是特別著急的地方,咱們就下次再去?」
遲遲搖了搖頭,「不算是特別遠,雖然也不是著急,但是……」
她看了看天氣,是久違的好天氣。
天上正是在飄朵朵白雲,空氣中也有似有若無的風吹過。
即便是剛從大皇子府出來,遲遲也是覺得十分的愜意和舒適。
大概是天氣好,也大概是心情好。
所以遲遲突發奇想的,即便是如同阿韋和阿枝說的,這當中就是有著非常多的危險和不穩定的因素在,就算是有著「萬一怎樣就會怎樣」的成分在。
她也就是想在今天任性一次,就是在自己覺得開心的時候去見想要見的人。
遲遲扭頭看了一眼阿枝,「掌刑府怎麼去?」
阿枝一驚,下意識的就驚呼,「殿下是要去掌刑府?」
她剛問了這個話立刻就說,「是,是,奴婢是有去過一次,這就帶殿下過去。」
遲遲也沒有計較說,為什麼當初說要去別的地方的時候,一個兩個就又是勸阻又是推拒的。
可是一說是去找曹汀愈的時候,兩個人就一句話都沒有了。
甚至阿枝還挺主動的說要帶她去。
這些遲遲不是不能想,而是覺得沒有必要。
曹汀愈和大皇子不一樣。
不是她的工具也不是她的武器。
其實有一句話不管遲遲承認或者是不承認的,那就是她有今天這一天,其實真的多半是靠曹汀愈的。
如果是沒有曹汀愈的話,她即便是費盡心思,最多也就是只能是不再如當初那樣受盡欺凌罷了。
但是若是想要走到如今的這個地步的話,或許是真的不太可能。
所以,即便是她再怎樣努力的去提防別人,可曹汀愈卻的確是沒有任何的必要。
如果連曹汀愈都要防備的話。
那只怕是她就是已經是完全的孤立無援了。
所以,既然她是相信曹汀愈的,那麼她自然就是希望身邊的人也是一樣的這樣相信曹汀愈的。
他們,是一體的。
阿枝只是來過掌刑府一次,但是就表現的極其的熟門熟路。
遲遲覺得有點奇怪,阿枝就有點不好意思的笑笑說,「當初在東廠辦事兒,認路記路什麼,這都是最最淺顯的活了,之前有過帶你到之前沒來過的地方,只是這一次帶你過來,若是你找不回去,只管是在外頭自生自滅了,東廠的人是不會過來找你或者說是救你的。」
遲遲看了她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對於阿枝這樣的人來說,東廠裡面不知道是有成百上千,自然是不需要特別注意的。
而她是可以在東廠的層層考驗中存活下來,也就是足以證明了,她肯定是有能力的。
這就更是不必說,曹汀愈千挑萬選的把她送到自己的身邊來。
這也是足以證明了,阿枝在東廠裡面,也是出類拔萃的。
所以來過一次就能找到掌刑府的這種事,對於阿枝來說,也就應該是基本操作。
她很快就把遲遲帶到了掌刑府,然後看見這裡越發的森嚴。
比之那大皇子府不知道是有森嚴多少。
比起來來說,那掌刑府反而更像是什麼皇家別院。
門口戒備的很,看見三個陌生人,立刻往前一步。
倒是也不看她們,只是皺眉說,「什麼人,敢擅闖掌刑府?不要腦袋了?」
他語氣不好,慣常的東廠的語氣。
阿枝怕遲遲不高興,很快就想開口說放肆。
但是還不等她開口,遲遲就說,「你們掌刑在府上嗎?」
那人看了一眼遲遲,不過就是極快的瞥了一眼。
他是清楚的,這中間的那個女子,雖然穿著簡便,但是頭上帶著富家千金小姐才會帶著的兜帽,身邊的兩個丫鬟也是完全以她為尊的樣子。
更不用說,東廠的人都是人精,只是粗粗一眼就能看出這人的不凡來。
而這種主子大多都是不願意叫別人看的,東廠的人還是很懂規矩的。
所以雖然說是看,也不過就是粗粗一瞥。
但是要做的事兒也是要做到,自己的責任也是要負起來的。
「大膽,掌刑的行蹤又哪裡是你可以隨意的問的。」
遲遲不說話了。
果然古代和現代的區別真的太大了。
現代你想要見個什麼人,就直接過來找他,不管是去的公司還是家裡,一個電話人家就下來了。
也沒有什麼保安會這樣把自己趕在門口。
雖然也不能說是完全掃興,但是好歹就是興致就是少了大半。
還好是阿枝立刻就是反手摸出來一個令牌,然後在那人面前極快的給他看了一眼,就收了回來。
「還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面前的是什麼主子,竟然也該這樣放肆。」
那人眼神極快,只是這麼一瞬,就已經是看清了剛才阿枝手裡拿出來的令牌,立刻就是低頭,他聲音都低了很多。
「奴才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主子寬宥,這就給主子開門。」
遲遲不知道的是,那人一看那令牌就是瞬間冷汗都下來了,只怕是遲遲立刻就要他去死。
在東廠這種地方,如果是遲遲叫他去死,他真的就是眼睛都不能眨的立刻就要去死。
若是猶豫了,還不知道是有多少的刑罰在後面等著他呢。
畢竟他是伺候掌刑的人,自然是知道這一位的手段。
遲遲挑眉,也沒說什麼,就走了進去。
只是扭頭問了一聲,「是什麼令牌?」
阿枝就說,「掌刑之前給過奴婢一個令牌,只是說若是殿下有事兒的時候,若是一時半會兒的不能在宮裡頭找到他,儘管是拿了令牌出宮來找。」
看剛才那人的反應,只怕這令牌可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得到的,也不是說等閒的標識。
雖然是不知道曹汀愈給的阿枝什麼令牌,但是也能表現了他在對待她的事情上,是事無巨細的。
他平時都在宮裡頭行走,但凡遲遲在宮裡頭有事,他肯定都是可以第一時間趕到。
但是曹汀愈如今就是擔心他有時候不在宮中,甚至還是不在京中的時候,如果遲遲真的是出了什麼事兒的話,只怕他是鞭長莫及的,若是到了這種時候,遲遲其實心裡也有點清楚,只怕不單單是說可以進這掌刑府找他了。
只怕是說不定能調動曹汀愈的私兵了。
關於曹汀愈的私兵這件事,其實之前也是被拿出來說過一通的。
遲遲也是略有耳聞,就是曹汀愈有豢養府兵的事兒,被朝中的一些人知道了,少不得就是要拿到了皇帝面前去說。
皇帝自然是會偏幫東廠,更何況是曹汀愈還是他的近臣,自然是多少會有偏心的。
可太子府兵的之前那件事,在朝中已經是掀起了波瀾了。
但是曹汀愈這人,可是要比太子聰明不知道多少了。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要豢養府兵的事兒,絕對是不可能瞞住的,畢竟這也不是養點什么小貓小狗的,不可能不被發現。
所以他早就已經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至少是人數方面他一直都是有在控制。
絕對不是一個會惹得皇帝覺得不妥的數字。
皇帝也是有問過曹汀愈,是怎麼回事。
曹汀愈就說,其實也不算是府兵,只是東廠總有些新蛋子是不聽管教的,直接扔到東廠裡面去,只怕是活不下來幾個,不如是放在他的府里先管教著。
皇帝就說,「這樣的事兒哪裡是需要你自己親自去督辦的,底下的人都是死人嗎?」
曹汀愈笑了笑,「原本在宮外頭有個自己的宅子已經是陛下的恩典了,多少是能為東廠分擔一點就是一點的,再說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皇帝聽了,竟然就是信了。
其實遲遲知道,曹汀愈既然是養在府里的,自然就是精幹的府兵。
只怕是東廠裡面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
所以,曹汀愈的意思就是,如果是真的遇到了什麼緊急的情況,就算是帶著他的府兵去闖宮,至少也是要把遲遲給保下來。
他雖然是沒說什麼,但是這其中的意思,也都是很分明了。
那看門的人就說,「今天剛好掌刑也是在府上,不知道貴客是不是和掌刑說好了今天過來要見,倒是沒有聽掌刑吩咐過。」
遲遲搖頭,「沒有說過,他在的話就是最好了。」
她步子停下,看天邊漸漸起了火燒雲。
這樣燦爛的鮮紅顏色,總似乎是有在哪裡看見過的。
就好像是哪一個心跳的傍晚,她和曹汀愈也是並肩而立。
她說,「就在前面是嗎?」
她聲音帶笑,剛才那些許叫她覺得低落的情緒,此刻也是全然不見了。
「你們在這裡等,我自己過去吧。」
她踏著這片火燒雲,步子越走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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