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詐?
黃三一拍腦袋,把流向下的血液暫時回收一部分,冷笑道:
「呵呵,白姑娘好打算!」
「我要是真把小的們給鎖起來,就憑你手裡那兩把匕首,我黃三一個人可吃不消。」
啪!
就在黃三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白若初將手裡的一把匕首直接甩到了他的腳下。
「一個大男人,怕著怕那的!你把他們鎖起來,我就把匕首全扔了,這樣行了吧?」
「還是……黃老大覺得自己連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都搞不定?」
聽著白若初最後那聲拉得特別長,充滿了意味深長的含義,黃三推開了還要勸說的小四,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手槍甩了個槍花,狠狠道:
「就按你說的辦!」
於是,包括小四在內,黃三的十三個嘍囉和一具屍體都被鎖在了木屋裡,而白若初也在黃三按下鎖頭的那一刻,同時將最後一把匕首,還有林歸遙的那把鋤頭給扔到了那堆棍棒上。
「哈哈哈,美人兒,走走走!到那邊,我已經讓他們鋪好了地毯,咱們現在就洞房!」
黃三一雙貪婪的眼睛不斷地掃視著就要成為自己口中肉的美人,激動不已。
比白若初更漂亮的女人他不是沒見過,但是像她那麼充滿野性和冰冷氣質的女人還是頭一回,這種極品可是能極大地滿足他的征服欲,何況她還那麼厲害!
這種既能幹又能幹的女人,他黃三是絕對不會放過的。因為這不僅將成為他的後宮之一,要是調教的好,說不定還能成為他提升勢力的一個大殺器。
三個冥海駝在離小屋不遠的地方圍成了一圈,一張獸皮毯鋪在了中間滾燙的地上,黃三居然還貼心地讓嘍囉們支起了一片篷布,稍微遮擋掉了一些烈日的偷窺。
「來來來,快讓我好好地看看我的美人兒!」
黃三一把扯掉了自己上身的衣物,露出了那黑毛茂密的軀殼,不過手裡卻還謹慎地握著那把手槍。
厭惡地皺了皺眉,白若初慢慢地將頭罩摘下,在黃三的嘖嘖聲中突然將身上的白袍扯下,扔了過去。
「哈哈,你果然使詐!但是沒了武器我看你怎麼和我斗!」
黃三將白袍一把撥開,將槍口對著原來的方向,卻發現白若初已經趁機翻過了冥海駝,以此作為掩體,避開了他的射界。
「你跑不掉的,乖乖聽話不好嗎?我黃三今天反正是吃定你了,不管你是活的,還是……」
不待說完,他就對著天空狠狠地開了一槍。
但是冥海駝和白若初都不為所動。
「死的我也要!」
惱羞成怒的黃三直接對著冥海駝呯呯開了兩槍,受傷的冥海駝直接跑離了原地,露出了身後的白若初,還有一個陌生的男子。
「你……你是誰?!」
黃三驚恐地瞪大了雙眼,他看到白若初手裡在上下拋著一隻銀白的匕首,驚慌的他立馬扣動扳機,卻發現自己的右臂空空如也。
而地上,是一隻握著手槍的斷手在抽搐著,看著十分眼熟。
噗嗤!
……
「話說連手槍你都不怕,你怎麼會受傷的?」
說話的正是林歸遙,白若初能把匕首當成飛刀就算了,居然還能做到隔空斷人手的程度,他都有些懷疑面前這個女人,到底還是不是人類。
「他們人多,匕首隻有兩把。」白若初言簡意賅。
二人回到木屋前,裡面的人似乎已經感覺到了不對,正在瘋狂地砸著屋門,小四更是滿臉血污,從被變異犬挖開的那一絲縫隙中露出了半張驚怒的臉:
「你們,你們居然殺了黃三!知道你們幹了什麼嗎!快放我們出去!」
林歸遙無所謂的聳聳肩,不得不說,這個木屋看著破舊,但是面對著十幾個漢子的拍砸居然還是堅定如斯,的確讓人意外。不過要是面對冥海駝那種坦克級別的衝撞肯定還是支持不住的。
「要做嗎?」
「當然,你來我來?」
白若初摸出了一盒從黃三那得到的火柴,看向林歸遙。
重重地呼了一口氣,林歸遙回頭看了一眼趴在遠處的黃三屍體,又看了一眼周圍漫捲的黃沙,伸手接過了火柴,淡淡道:
「我來吧。」
「等等,你們要做什麼?啊,椰蠟!該死!我在喝那些椰子的時候就該想到的!我不想死!求求你們不要!不要!」
小四瘋狂地用手扣著木門,指甲都扣掉了,但是林歸遙那劃燃的火柴還是無情地落在了木屋上。
轟的一聲!
仿佛是被火苗撩撥起了欲望,一股龐大的熱能瞬間蔓延了整個木屋,屋裡傳來了不斷的驚呼、哭求、怒罵與咳嗽聲。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小四可能是放棄了抵抗,在越來越大的火勢中,收回了那隻朝外揮舞的乾瘦手臂,留下了一聲惡毒的咒罵。
……
灰燼中,十幾條焦炭互相堆疊著抱在了一起,空氣里瀰漫著難以言喻的肉糊味。
「想不到這個椰蠟那麼霸道!」
林歸遙抹了抹汗,喉嚨里感覺有胃酸在翻騰,但是鼻子卻在貪婪地呼吸著那些「肉香」,這讓他對自己感到有些噁心。
時間回到三十分鐘前,林歸遙在白若初打算捨己為人的時候,想到了系統給出的一段名詞解釋:
【野生高椰】椰子變異果實,外層有較厚蠟質層,剝落後熔點燃點大幅降低,十分易燃。
重點就是十分易燃這幾個字,在和土著白若初探討之後,得知這椰蠟的燃燒能力竟類似於酒精的時候,林歸遙就定下了這個計劃。
誘敵深入,以火攻之。
簡單來說,就是用林歸遙收集的那一大坨椰蠟塗滿木屋,然後把對方引誘到屋裡來個真人燒烤bbq。
誘自然就是色誘了,短時間內林歸遙也想不出其他辦法,就是難為了白若初這個冰山女神,來了一大段違反基本人設的表演。
至於林歸遙是怎麼躲過那麼多人的視線,神不知鬼不覺的幫白若初撿回匕首,答案有些羞恥:
白袍里。
多虧了黃三的色令智昏,還有白若初的白袍也足夠寬大,當然理解為裙底什麼的也不是不可以,林歸遙基本就是鼻尖對著她的大腿根,慢慢摸出了房門的。
當然,這也必須建立在白若初那非人的戰鬥力上面,畢竟不是誰都能用一把匕首解決掉持槍的悍徒。
至少他林歸遙就不行。
看著燃燒殆盡的木屋,林歸遙一邊可惜著自己還沒吃掉的椰子,一邊撿起鋤頭,對著重新披回白袍的白若初道歉:
「情非得已,我欠你一座房子,來日必定奉還。」
白若初看了一眼系在腰間的沙漏,發現沙子還剩一點就要到底,於是將其翻轉了過來,眼睛慢慢地望向了天空,看起來有些失落。
「但我欠你一條命。」
「記得……提醒我還。」
提醒你?什麼意思?
林歸遙不解地看向白若初,卻發現一把熟悉的匕首再次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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