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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一人前來酒吧喝酒的士兵少之又少,他們大多三五成群,甚至有不少人還帶著女人——在這座軍事基地之中,女**隸想要通過做那些雜活所獲得的微薄物資填飽肚子十分困難,於是那些比較年輕的女人就想到了另外一種獲得食物的辦法——用身體去做交換。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基地的士兵並不會給這些女人直接支付現金,她們所能獲得的報酬,就是和那些看中自己的士兵一同到酒吧裡面去喝點劣質的酒精飲料,吃一點廉價的小點心……僅此而已。
女人在這座軍事化的堡壘之中數量並不少,而基地里的男性士兵又都正值壯年,幾乎每一個出入酒吧的士兵身邊都最少跟著一到兩個女人,齊麟甚至看到一名大腹便便的士官一手攬著一個女人肩膀,身後還跟了七八個……
齊麟等了足足半個小時,才終於等到一個落單的士兵提著一個酒瓶從酒吧的側門走了出來,趁著周圍沒人,心念一動,一隻被他從精神力異能所控制著的嗜血鼠當即便發出了一串尖利的「吱吱」聲。
嗜血鼠特有的叫聲當即便是讓那名落單的士兵警惕了起來,這種底層變異生物在廢土的各個角落裡面都極為常見,雖然它們的戰鬥力對於任何一個成年男子來說都構不成多大的威脅,但是如果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嗜血鼠偷襲的話,尤其是頸動脈、喉管這些要害的地方被咬傷的話,後果還是挺麻煩的……再加上嗜血鼠唾液裡面帶著的各種病菌病毒,這種小傢伙已經算是被列為廢土上的「新四害」之一。
「該死的老鼠!那些負責捕殺的奴隸都是吃乾飯的嗎……」那名士兵下意識用手捂住了自己脖頸的部位,循聲朝著發出吱吱聲的暗巷看去,然而,當他的目光落到巷口的時候,卻是再也挪不開了!
巷口的地上,居然掉著一串似乎是黃金質地的項鍊!雖然項鍊的表面沾染了不少的污泥,但是僅憑著污泥之下閃露出來的一絲金光,士兵就可以肯定,這絕對是貨真價實的金子!
首飾這個東西,在廢土之上並沒有多大的實用意義,但用來製作首飾的貴金屬則不一樣。比如黃金,它不僅僅是一種流通於人類社會的硬通貨,同樣也是一種極為稀缺的工業原料,這樣的一串金項鍊,如果上交給物資回收部門的話,絕對可以換一百枚……不,至少可以換兩百枚「金煙囪」!
也不知道是誰把寶貝掉在了這個地方,還多謝了那該死的老鼠,讓自己注意到了地上的一筆橫財……士兵原本有些陰鬱的心情一掃而空,謹慎地環視了一下周圍,在確定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和金項鍊之後,這才不動聲色地朝著暗巷走了過去。
就在這名士兵距離那條金項鍊只有不到三步之遙的時候,一隻瘦小的嗜血鼠突然從暗處躥了出來,叼起金項鍊就朝著巷子裡面跑了進去!
「臥槽!這該死的老鼠!」
士兵心裡一急,也顧不上會被嗜血鼠咬到的危險,直接朝著巷子裡面追了進去——
「嗖——」
一枚墨色的鏢針準確無誤地扎在了它的後頸上,士兵奔跑的動作一下子便遲緩了下來,沒邁入幾步,他便身體一軟,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躲在角落裡面的齊麟收起了吹管,拖著那名士兵的一條腿便把他給拉進了陰影之中。
將這名士兵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用東西堵住嘴巴,齊麟並沒有第一時間給他注射解藥,而是將他口袋裡面的東西全部都給掏了出來——
一張夾層裡面包含著磁卡的通行證、一本人造革封面的軍籍證、幾發九毫米口徑的帕拉貝魯姆手槍彈、一柄外殼已經脫落的仿製瑞士軍刀和十幾枚硬幣。
齊麟先是翻開了這名士兵的軍籍證,證件的第一頁便印著一個和革聯有些類似的徽記——這是組織和革聯合併之後採用的新徽記,只不過這個徽記出現的時間要比革聯還早,甚至於育空堡基地外牆鏽跡斑斑的裝甲板上面也有著這樣的一個徽記。
這是代表著主腦旗下勢力的徽記,而這座育空堡基地也是主腦在核戰爭爆發之後暗中修築的,只不過後來主腦控制了革聯之後讓人類軍隊得以入駐其中,而現在,組織、革聯和主腦這三個大勢力已經徹底了融為一體,整個人類社會99.99%以上的實際控制權都已經落入了主腦之手,這個徽記,自然也就成為了融合後的新勢力的象徵。
這名士兵叫做斯科特,是一個米國人,曾經是一名上士,四個月前成功通過了選拔,從米國西海岸的地下防區被調到了育空堡基地……只不過在育空堡基地里,他的軍銜卻是變成了最低一級的二等兵。
駐守育空堡基地的部隊分成三部分——外城軍、內城軍和機動部隊,而斯科特就屬於外城軍第六巡邏營,至於其他的東西,就不是齊麟可以用一本證件上面可以獲悉的了。
至於那十幾枚硬幣……卻並不是舊時代的產物,這一次一種齊麟以前未曾見過的全新貨幣,分為金銀銅三個檔次,當然,只是顏色接近而已,這些硬幣自然不可能使用金銀這種貴金屬。金色的那種硬幣便面鍍著一層特殊比例的銅鋅合金,也就是俗稱的黃銅,硬幣的一面是新勢力的徽章,另一面則是一根高聳的煙囪。
銀色的銀幣則是鍍了鎳,正面圖案是一塊鳶形盾牌,銅幣雖然上面的確含有純銅,但是含量很低,硬幣上的圖案則是一頂古羅馬軍隊常用的科林斯式頭盔。
這種硬幣是由育空堡基地的冶煉廠自行鑄造的,僅僅只能在基地和阿拉斯加地區的避難所之中流通,而是用它們的人往往將其稱之為「金煙囪」、「銀盾」和「銅盔」。
三種貨幣的兌換比例都是一比十,而一枚「銅盔」的購買力差不多相當於二十到三十點資源點左右。
在將這些東西都塞進自己的口袋之後,齊麟才取出裝有解藥的針劑,刺進了斯科特胳膊上的肌肉里。
「唔……唔唔……」
斯科特並沒有昏迷,那種麻醉藥劑只是能讓人的身體進入到麻醉狀態之中,但在這個過程里,斯科特的大腦卻是一直都保持著清醒的,當全身不聽使喚、無法動彈的那種感覺褪去的時候,斯科特當即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只不過掙扎只持續了不到一秒鐘,因為齊麟已經將一柄極為鋒利的小刀抵在了他的喉嚨上面,銳利的刀刃甚至都已經陷入了他的皮膚之中,一滴血珠沿著光滑的刀面一直滑到了刀刃和握把的連接處。
斯科特的雙眼瞪得圓圓的,極為驚恐地盯著眼前這個帶著面罩的劫持者,而他的腦袋之中……幾乎是一邊空白。
這種事情,從來就沒有育空堡基地之中發生過,斯科特完全不知道眼前這個傢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他甚至懷疑,自己可能是被自己人給劫持了,畢竟,對方將自己口袋的錢全部都給拿走了,而外來者是肯定不需要那些東西的……再說了,外來者又怎麼可能潛入到這座守衛森嚴的基地裡面!
「不准喊叫,不然我就割斷你的喉嚨,明白嗎?」齊麟低聲威脅道,手中的刀刃又陷入了斯科特的脖子半毫米,大顆大顆的血珠不斷地從傷口裡面擠了起來,沿著刀柄滾落到了地上。
斯科特飛快地眨了兩下眼皮,表示自己明白了,齊麟這才扯掉了塞在他嘴裡的布團。
「這位大哥……我身上就只有那麼一點錢……如果您還要更多的話……我可以回宿舍拿給你,我床底下還有……千萬別殺我……殺了我您肯定也會惹上很多麻煩,那可一點都不划算啊……」
剛剛恢復了說話的能力,斯特克便低聲哀求了起來,很顯然,他是把齊麟當成了「自己人」了。
不過讓斯科特極其納悶的是……盜竊和搶劫在基地裡面是絕對嚴禁的事情,一旦被抓到,百分之百會被處決,運氣不好的話還會被送到下面的實驗室里去,為什麼眼前這個傢伙還會如此鋌而走險?難道……是重度上癮的吸毒者?不對啊……如果有吸毒史,根本無法通過選拔來到這裡啊……
「閉嘴,我問,你答,明白嗎?」齊麟用另一隻手不耐煩地拍了拍斯科特的臉頰。
「哦哦……」
「這座基地的地下,有什麼?」
「地下……你、你不是基地的人?!」聽到齊麟問出這麼一個問題,斯特克頓時愣住了。
「別問廢話,如果不想死,就好好回答!」
「地、地下是……是……實驗室……」
「實驗室?什麼實驗室?」
「我、我不知道……別、別殺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一點都不知道?」
「……我、我只知道……只要是被送到地下實驗室里……不管里囚犯還是奴隸……還是從外面抓回來的怪物……反正進去了……就從來沒有出來過……別的我是真的一點兒都不知道啊……」斯科特顫抖著說道。
「……」沉默了兩秒,齊麟才繼續問道,「那我問你,你前兩天有沒有看到兩個俘虜,一個是身高高大、身穿黑色防寒服、處於昏迷狀態的年輕男子,一個是大概十四歲左右,留著一頭短髮,皮膚很白的漂亮小女孩,你有沒有在基地裡面見過這兩個人?」
「……沒、沒見過……」
「那留著你也沒什麼用了……」說著,齊麟便欲動手,嚇得斯科特拼命地掙扎了起來。
「等等!等等!我見過!我見過這兩個人!」
「見過?那他們在哪?」
「他們……他們是被一架直升機送進來的……後來……後來好像是被送到實驗室里去了……」
「地下實驗室的入口在哪裡?」齊麟繼續追問道。
「這我真的不知道啊……求求你……別殺我……我保證什麼都不會說出去……我發誓……」
齊麟看了一眼斯科特,不由得感嘆自己抓的這傢伙權限實在是太低了,很多事情都是一無所知,看來,自己或許應該抓個軍官問問才行……
「軍官宿舍在哪裡?」
「那……那邊。穿過第16號通道,左轉走到底就是外城軍中級軍官的宿舍。」
斯科特指了一個方向,只不過他的話剛剛說完,齊麟就乾脆利落地割斷了他的喉管。
將一把止血粉撒在了斯特克的傷口上,防止過於濃郁的血腥味引來路過士兵的好奇心,齊麟換上了斯科特的制服,直接從暗巷裡面走了出來,朝著軍官宿舍的方向走了過去。
儘管現在是休息時間,但是路上依舊有著很多巡邏的士兵,每個路口也都有著需要刷卡才能通過的崗哨,好在天色較暗,齊麟又將頭盔壓得很低,這才得以用斯科特的通行證順利地通過了四道哨卡,來到了外城軍的營房區。
普通士兵的營房區和軍官的宿舍區之間還有著最後一道哨卡,但是以斯科特的通行證權限是過不去,齊麟只得趁著探照燈光束一掃而過的空隙,直接靠著五級進化者那變態的身體能力跳過了那堵四米多高,表面還掛著高壓電網的圍牆,進入到了軍官宿舍區之中。
和士兵以及低級軍官不同,尉級以上的軍官都擁有著獨立的單人宿舍,這自然也給齊麟創造了一個十分有利的條件。
現在這個時候,大部分軍官宿舍的燈都是暗的,住在這些宿舍里的軍官不是在執勤,就是在酒吧等娛樂場所裡面放鬆自我,只有極少數的宿舍窗戶亮著的。
齊麟隨便選了一個位於三層樓亮著的窗戶,沿著牆壁爬了上去,扒在了窗外,朝著宿舍裡面望去。
只見一名皮膚有些黝黑、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孩正被一個中年軍官壓在一張單人床上,那名軍官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得七七八八,下面的「長槍」高高昂起,顯然正準備刺進去好好「衝殺」一番。
就在這時,一根漆黑的鏢針卻是貫穿了玻璃窗,從外面飛了進來,扎在了軍官赤裸的脊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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