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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他真的能吃下這麼多東西嗎?」李縣令的手下拿著賬單微微顫抖,怎麼樣想太子殿下那麼嬌弱的一個人也可能吃下這麼多燕窩吧。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只見一旁的崔宴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後白了他們一眼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在宮中時,幾百上千年的人參太子殿下也是想吃就吃。」
想吃就吃的後果就是大補過頭,鼻血流了一地還沒止住,非得讓所有人都承認他是虛不受補。
「這,這,這……」李縣令的手下聞言瞠目結舌,這真的不是崔宴趁他們不在吃回扣撈銀子?
然而對上崔宴那雙淡然自若的眼睛後,李縣令的手下不由暗道一聲,果真不愧是東宮雙貪之一,什麼出來為太子買藥,不過是變著法地斂財罷了。
「這筆錢數額巨大,我等下人不能做主,還請崔太醫在此等一下,等我們回去回稟我家主人。」李縣令的手下開口對崔宴說道。
「無妨。」崔宴笑著道,「你們快去快回,我再挑一些藥材。」
「還挑!?」跟著崔宴出來的兩個李家下人異口同聲地道。
「放心好了,這次不是什麼名貴藥材,只是給太子車隊中隨行的人備些常用藥。」崔宴用自己溫和的笑容安撫道。
「崔太醫自便,我們先回府稟告主人。」說完,李家下人便一前一後地出了秦記藥鋪。
等他們走後,崔宴才讓秦掌柜取出紙筆寫了一張藥方,只見他道「此藥方最對病症,你收好便是。」
之前趁那二人鬧肚子的時候,崔宴已經憑著謝檀身上的那塊玉佩見過藏在藥鋪里的人了,神智還算清明,就是傷得太重,雖然有藥但是卻沒好大夫,只怕是會落下殘疾。
崔宴在得到賬本的下落後便親自給人看了傷口,改變了正在吃的藥,又留下了宮中才有的金瘡藥。
「多謝崔太醫。」秦記藥鋪的掌柜感謝不盡。
「不必言謝,帶我去看看藥材吧。」崔宴開口說道。
那掌柜也明顯愣住,他看著崔宴道「還賣?」
崔宴點了點頭,當然要買藥了,看太子殿下的意思他就知道這次恐怕會經歷一場惡戰,烈酒和止血的傷藥都要提前準備上,才好應對惡戰結束之後的事情。
而且這次出來還有人給他付錢,這種事情,不干白不干。
「好好好,你請你請。」掌柜的連忙反應過來,將崔宴請去了倉庫挑藥材。
而那一邊,李家的兩個下人拿了賬單去找李縣令。
此刻的李縣令心情輕鬆,正躺在桂花樹下喝茶哼曲,正唱到「滿園春色好」時便看見自己派去跟著崔宴的兩個下人回來了。
「你們怎麼回來了?」李縣令連忙坐起身來問道。
「老爺,我們是回來送賬單的。」一名下人道。
只見李縣令呵斥道「送賬單就送賬單,一個人就行了,兩個人一起回來做什麼?萬一崔太醫有事你們一個都不在身邊怎麼辦?」
李縣令只覺得這兩個下人蠢笨無比,居然都不留下一個在崔宴身邊看著他。
只見那下人道「老爺,怕什麼,整個街上都是我們的人。」
李縣令記等人為了粉飾太平,那能見人的幾條街道上的大部分商販行人都是他們派去扮演的,為的就是防止太子殿下心血來潮突然出門。
李縣令聞言冷哼了一聲,然後從兩個下人手中拿過了賬單。
原本李縣令是不太在意這賬單上的數字大小的,但是他只是隨意低頭一看,眼睛就恨不得沾在了那寫著二十萬錢的地方。
「這是人能吃得出來的藥量?」李縣令瞪大了眼睛。
崔宴是把補品當飯給太子餵呢?神經病啊。
「老爺其實我覺得崔太醫可能是想吃回扣。」一名下人開口道,「正常人哪裡吃得了這麼多補品,還把補品當飯吃啊。」
只見李縣令收下賬單,然後開口道「他就是想吃回扣,果真不愧是東宮雙貪之一啊。」
就在此時,院子外面傳來聲音道「老爺,太子殿下身邊的宮人求見。」
「還不快請進來。」李縣令把賬單塞到下人手中道。
只見一名小太監走了進來然後對李縣令行了一個禮道「我家主子平日裡吃著的燕窩沒了,不知道府君這裡可有多餘的上好燕窩?」
話音落下,李縣令主僕三人面面相覷,他忍不住開口問道「殿下每天要吃幾頓燕窩?」
只見那小太監忍住白李縣令一眼的衝動,然後開口道「殿下都用燕窩漱口,你說呢?」
李縣令一時間沒站穩,他突然覺得即便自己貪了那麼多錢,可是真正的上流社會離他還是太遠。太上流了,他有些承受不住。
李縣令身邊的兩名僕人連忙扶住了他,然後小聲在李縣令耳邊道「看來太子殿下是真的把燕窩當飯吃。」
李縣令……不用你說,他已經知道了。神經病是他們,少見多怪。
「府中暫時沒有上好的燕窩,不過崔太醫已經出去採買了,一定馬上送到太子手中。」李縣令開口道。
「這就好,要不是謝郎君送的燕窩已經吃完了,殿下又怎麼會用這等窮鄉僻壤產出的燕窩。」說完,那小太監便走了。
看著那小太監的背影,李縣令的臉在裂開的邊緣反覆橫跳。
「老爺!老爺!」下人們連忙去拍李縣令扭曲的臉。
「幹什麼!幹什麼!還不快去給崔太醫送錢!」李縣令拍開兩個下人放在自己臉上的手。
管崔宴吃不吃回扣,現在李縣令可以確定一件事太子是真的把藥當飯吃。
而在另一邊,崔宴帶著藥材滿載而歸,秦記藥鋪在原來的基礎上又賺了三成,只有李縣令的錢包空了。
李府之中,游玉歲躺在臥榻上看著已經回來的崔宴開口問道「白郁的傷如何了?」
在第一次查案的時候,白郁的腿因為沒有名醫救治,終究是瘸了,現在有了崔宴在應該是能保住吧。
「按照我的方法,腿不會落下殘疾。」崔宴開口說道。
「來,喝燕窩。」崔宴遞上一碗新煮好的冰糖燕窩道,「不,是漱口。」
只見游玉歲端起裝著燕窩的描金小瓷碗用手拿起勺子攪動道「你都聽見了?」
「只怕全長安都沒有比太子殿下更奢靡的存在記了。」崔宴真心實意地讚嘆道。
游玉歲聞言笑道「我可沒做過用燕窩漱口的事。」
他雖說過自己不會再在生活上剋扣自己進行節儉,但也沒說過浪費食物。
崔宴聞言道「我自然是知道太子殿下的。」
恐怕那個小太監也是游玉歲故意派出去這麼說的,讓那李縣令麻溜掏錢買藥。
「那賬本在哪裡?」游玉歲開口問道。
崔宴沉默了一下,然後道「在李縣令床下放夜壺的那塊地磚下。」
游玉歲聞言立刻露出嫌棄的表情噫了一聲後道「那孤就不去了。」
崔宴看向游玉歲忍不住想問,殿下知道自己身體很好後是不是越發地膽大妄為了,居然想著自己去偷賬本。
要是被謝檀或者霍西陵知道,他們怕是恨不得將你鎖在屋子裡,免得你再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
「殿下,這件事還是交給暗衛們去做吧。」崔宴開口道。
游奉雲給的暗衛,不用白不用,而且還是專門幹這種活的專業人員,明顯比太子殿下去偷更靠譜。
「那就交給暗三吧。」游玉歲喝了一口手中的燕窩湯道,「孤最近身子越發不爽利,明日想去金雲寺拜拜,求我佛保佑。」
崔宴聽見金雲寺三個字變已經猜到了游玉歲想要做什麼,他只說了一句「霍小將軍已經帶兵埋伏好了,殿下想做什麼可以盡情去做。」
游玉歲聞言嘴角微微揚起,很顯然他的心情很好。
「那就請大陽縣所有官員豪強陪孤去金雲寺上香吧。」
夜晚時分,李縣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只見他的夫人正坐在梳妝鏡錢取耳環,一聽見他回來便忍不住道「那個太子殿下什麼時候走啊?今日的是你可別想瞞我。」
「太子住進咱家,咱家一點好處都沒撈到,還往外面貼錢,今日更是厲害,直接給了二十萬錢!」
「咱家的錢是大風颳來的嗎?」
李縣令聞言頭疼不已,連忙道「你一個婦道人家,你懂什麼?」
那可是從龍之功懂不懂,若是太子登基,憑著這份恩情就可以把他們的女兒送進宮中,到時候再為太子生下一兒半女,他們就是皇親國戚了。
李夫人看著李縣令那副女人頭髮長見識短的樣子就來氣,隨意從床底下摸了一個東西就砸了過去。
「哎呦!」李縣令被潑了一身尿。
「你怎麼能用夜壺砸我呢?給我放回去!」
「不放,要放你自己放。」李夫人頭一扭就不理李縣令了。
李縣令只得自己把夜壺放回原位,只不過剛放好他就發現放夜壺的這塊磚往下沉了一些。
瞬間,李縣令的臉色一變,他問道「你是不是動了我的東西?」
只見李夫人嫌棄道「誰沒事動你那個破夜壺啊?倒夜壺都要自己倒,不知道的還當裡面裝的是什麼童子尿能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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