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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玉歲覺得包紅包是個好主意,當即決定和霍西陵一起給東宮所有人發發紅包,給所有人沾沾喜氣,用的還是游奉雲給的錢,氣死他。讀書都 www.dushudu.com
霍西陵聞言看著游玉歲道「現在給東宮所有人發紅包會不會太大張旗鼓?」
話音落下,游玉歲裁紅紙包錢幣的手就停了下來。
霍西陵說得沒錯,他還要按游奉雲的指示裝傷心裝失落裝憤怒,現在大張旗鼓地發紅包的確是不太合適。若是引來他人的注意,恐怕會破壞游奉雲的計劃。
游玉歲好歹是收了游奉雲一大筆錢的,收了別人的錢幫別人把事辦好,游玉歲這一點也是做得到的。更何況若是此事推進順利,霍西陵以後平藩時遇到的危險也會少一點,他何樂而不為呢。
「那就只給外祖他們發吧。」游玉歲無奈地開口說道。
同時,游玉歲又把準備好的錢幣放入裁好的紅紙裡面,包了三個小紅包,然後舉到霍西陵的面前道「這個給福寶和崔宴沾沾喜氣,還有一個是老師,別人都有他沒有的話,他肯定又要跑到東宮來找我鬧。」
霍西陵看著游玉歲手裡捧著的那三個紅包露出笑意道「好。」
等他們大婚的時候,游玉歲想發多少紅包就發多少紅包。
而游玉歲又看了一眼地上放著的幾個大箱子,開始思考如何將它們變成紅包。
最後,游玉歲開口對外面站著的福寶道「福寶,幫孤拿幾條紅綢來。」
「啊?」福寶公公聞言一頭霧水,太子殿下要紅綢做什麼?
不過福寶公公還是聽了游玉歲的話,乖乖地去庫房找出了幾條紅綢給游玉歲送了過去。
路上,福寶公公想不通他家殿下為什麼突然想要紅綢,總不至於想不開吧。
一時間,福寶公公心亂如麻,回到太子的寢宮時,開門迎接他的卻是霍西陵。
福寶公公看著霍西陵神情擔憂地問道「太子殿下情況如何了?」
還沒有等霍西陵開口,只見福寶公公又道「霍小將軍你可前往要看著太子殿下一點,千萬不能讓他做了傻事啊。」
在福寶看來,沒有什麼比太子殿下平安快樂更重要的了,只不過身在皇家,又在太子之位上,想要得到快樂就比常人難了千倍百倍。
而在屋子裡的游玉歲一聽便知道這個跟了自己很多年的老人在想什麼了,他忍不住笑出了聲。
而站在門口的福寶公公不由露出茫然的神情,接著福寶便聽見游玉歲道「西陵,讓他進來吧。」
話音落下,霍西陵側開了身子,然後對福寶道「公公還是自己去見殿下吧。」
福寶公公聞言連忙捧著手裡的紅綢走進了寢宮,只見游玉歲正坐在桌子前笑著看著他。
福寶公公快速地掃視了一下游玉歲,嗯,氣色很好、沒有生病、精神十足面帶笑意,沒有他想像中的鬱鬱寡歡。
看來太子比他想像得要好許多,福寶自昨晚開始提著的心突然放了下來。
「你是不是在想孤是不是想用這些紅綢做什麼傻事啊?」游玉歲將福寶公公手上的紅綢拿到了手中然後笑著道。
福寶公公聞言立馬呸呸呸了起來,然後道「太子殿下可千萬不能說這些。」
「還有,太子殿下您沒事可就太好了。」福寶公公看見健康的游玉歲差點落下了眼淚。
游玉歲見此只能將他裝病的事告訴了福寶,福寶雖然不懂游玉歲的用意,但是還是會進行配合,每天在外面都露著一張愁眉苦臉。
「至於這些紅綢,你放心好了,孤只是拿紅綢系箱子,給箱子做點裝飾。」游玉歲安慰道。
福寶也是關心則亂,他也不想想上吊自殺誰拿紅綢自記殺。
「做裝飾?」福寶公公迷惑不已,有什麼裝飾是用得到紅綢的?
接下來,他就已經蹲在地上給地上的幾個大箱子打上了漂亮的花結。
打完花結,福寶忍不住看向旁邊同樣在給箱子纏上紅綢的霍西陵道「霍小將軍,這樣看,這些箱子像不像殿下的嫁妝。」
正在用紅綢纏箱子的霍西陵手微微一頓,然後小聲開口道「不是嫁妝,是殿下要送給謝公和謝少卿的紅包。」
福寶被霍西陵口中的「紅包」二字給震住了,然後他又看了一眼那他一個人都抱不住的大箱子,這?紅包?
福寶公公不由吸氣,真是一個好大的紅包!
「是霍小將軍替太子殿下送去謝家嗎?」福寶公公開口問道。
隨後霍西陵點了點頭,然後繼續給箱子纏紅綢。
「我怎麼覺得這像是去給謝家下聘。」福寶公公自言自語地說道。
霍西陵看了一眼面前的太子殿下款大紅包,如果他真的是去下聘,大概會被謝家人亂棍打死吧。
不過還沒有等霍西陵把這幾個箱子全部裝飾好,謝公便急匆匆地來到了東宮。
昨晚的事他已經聽赴宴後回家的謝檀說了,今天早上又傳出太子生病的消息,他這一顆心瞬間不安了起來,想都沒想留直接跑去了東宮,正好讓那些摸不准陛下和太子究竟吵了些什麼專門來找他探口風的人撲了一個空。
當謝公到達東宮的時候,見東宮一片死氣沉沉,宮人們行走之間半點聲音也無,他的心瞬間就跌了一下。
「太子呢?」謝公顧不得形象,直接衝到東宮門口抓住了一個宮人問道,「太子如何了?可有請過太醫?」
被抓住的宮人也是一臉茫然,從太子昨晚回宮他就沒見過太子,更別提知道太子的情況了。
謝公見人回到不出來,只能大步流星地往太子的寢宮走去,東宮的宮人看見謝公也不敢阻攔,只能任由他去了。
於是,謝意一推開房門就看見福寶和霍西陵蹲在地上給箱子打花結,他不由當場愣住。
這是在幹什麼?
「太子呢?」謝意開口問道。
話音落下,坐在內室的游玉歲走了出來面露茫然道「外祖怎麼來了?」
只見謝意連忙走到游玉歲跟前將他仔細打量了一番,然後確認了游玉歲沒有生病後,他的那顆心才放了下來。
「外祖還以為你病了。」謝意伸手摸了摸游玉歲的頭道。
昨天千秋宴上的事他已經聽謝檀說了,如果他當時在場絕不會讓游玉歲上場與那突厥太子對戰,終歸是游奉雲的心太狠,竟然捨得讓游玉歲對戰突厥太子,若是有個意外……
謝意看著完好無缺的游玉歲心中後怕不已,幸好游玉歲還在他的面前好端端地站著。
「外祖,我沒事。」游玉歲乖巧地坐下任由謝意摸頭。
「以後可千萬不能做那麼危險的事情了?」謝意開口叮囑道。
同時,謝意又問道「既然你沒生病,那為何……」
只見游玉歲道「這是父皇的要求。」
謝意很快便聯想到了長安城中沸沸揚揚的傳言,說游奉雲有意傳位於梁王。謝意仔細一分析,他便知道這件事情絕無可能,再想一想梁國的位置,謝意覺得自己似乎猜到了什麼。
於是他立刻道「這幾日你就在東宮好好養病,到陛下的計劃結束都別在朝堂之上露面了。」
按照謝意的經驗,任何一個參與進君王削藩計劃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哪怕削藩削成功,君王也會迫於壓力將提議削藩的人處死。
所以,削藩這件事能不參與就不記參與,太子在東宮養病就行了。
「我知道。」游玉歲開口說道。
他本來就不打算摻和進削藩這件事,如今一直稱病不出,那些想要讓他站隊的人也逼不了他。
現在最怕的就是有人逼謝家站隊,雖然謝意已經退出官場許多年,但難保不會被別有用心之人利用,所以游玉歲決定讓謝意去百里外的驪山釣魚玩。
「外祖,我們家在驪山有莊子吧,不如您去請老師和你一起去釣魚玩,馬上就要入秋了,現在泡溫泉正好。」游玉歲開口道。
謝意明白游玉歲這是在將他送離是非中心,忍不住笑道「我走了,你表哥怎麼辦?」
謝檀可是在朝廷中有官職,想走可走不了,還是謝家少家主,他的態度也能表明謝家的態度。
「要不,讓表哥也生病?」游玉歲試探地開口道。
反正這個崔宴熟,能夠給他表哥開各種病假。
「胡鬧。」謝意用手指敲了敲游玉歲的額頭道。
游玉歲聞言十分無辜,只見謝意開口道「放心好了,他有分寸。」
「那外祖去驪山腳下釣魚嗎?」游玉歲開口問道。
「釣!」謝意開口道。
於是在謝家門口等著謝意回來的眾人又撲了一個空,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謝意早就帶著顧慎還有一家老小去百里之外的驪山釣魚泡溫泉去了。
宣德殿中,聽聞此消息的游奉雲放下奏摺看著安海道「你說,謝意跑了?」
安海公公回答道「是。」
「給朕傳,太子不想因為此事連累謝家,特意讓謝家去避難。」
至於此事是什麼事,那就看他們的腦補程度了。
反正剛剛走出長樂宮的梁王是信了他哥要傳位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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