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落離開議事廳後,並沒有回到房間去休息。
而是去了盜聖的院子。
剛到盜聖院子的院門口,便聽到裡面傳來了較為喧譁的聲音,似是在吵鬧著什麼。
夜清落疑惑的擰了擰細眉。
盜聖雖說有點兒不靠譜,但怎麼說,他脾氣卻是很好的。
他和誰在吵鬧?
夜清落走進院子,才靠近了盜聖的房間門口。
那扇門突然「吱呀」一聲,打開,一個裹著白色長袍的人,直接從屋子裡跌了出來。
剛巧撞在了夜清落的身上。
「哎哎哎……」撞在她身上的人,痛苦的哎哎叫了幾聲。
聽著,怎麼有點耳熟?
「小姑娘,你怎麼來了?」盜聖的聲音從房間傳出來。
旋即便見一身暴發戶打扮的盜聖,從房間蹦出來。
在看到那身著白色長袍的人,撞在夜清落身上時,眼底掠過一絲詫然。
這一抹微怔與詫然,夜清落並未來得及抓住。
再細看,盜聖的神情,已與平時無異。
他直接伸手,拽住了撞在夜清落身上的人,還不忘衝著夜清落笑了笑:「小姑娘你等等,我解決完這老頭兒,再和你聊。」
說罷,拽著那人,便往屋子裡走去。
那金燦燦,繡著金元寶的寬大袖袍,遮住了那白色長袍人的臉。
夜清落盯著兩人走進房間的背影,越看越覺得眼熟。
她快步走上前,伸手抓住了被盜聖箍住腦袋的人:「等、等等……」
這一拽,那人的臉,徹底顯露在了夜清落的眼前。
夜清落先是一怔,訝然出聲:「鬼、鬼醫師父?」
這人,竟然是鬼醫?
他怎麼會在這裡?
而且……
還和盜聖好像特別熟的樣子?
「你怎麼會在這裡?」夜清落好奇的目光,在鬼醫和盜聖之間游移。
鬼醫抓了抓被盜聖揉亂的頭髮,又理了理衣服,乾咳了幾聲:「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啊……咳,你、你問他吧。」
說罷,將目光移向了盜聖。
被點名的盜聖滿頭冷汗。
見夜清落的視線真的緊隨移來,盜聖抬手抹了抹額頭:「這個……他會在這裡啊……因為,他是鬼醫啊!我拉他替筱漪解毒呢,正在談酬金的事情!」
他猛地一拍手掌:「對,我們正在談酬金的事情,他不同意替筱漪解毒。小姑娘,你來的剛好……」
盜聖伸過手,直接攬住了夜清落的肩膀,將她往鬼醫那邊帶。
「你叫他師父是吧?這是你師父,你來說服他,替筱漪解毒吧。」
鬼醫神情沉冷,陰鷙的目光狠狠的掃過盜聖。
可在看到夜清落走近自己時,只得暫時斂去眸底的狠戾。
「落丫頭……」
「鬼醫師父,我的確要找你。」夜清落見到鬼醫,滿腦子想的都是……筱漪有救了。
她也沒有心思去管,盜聖和鬼醫之間的鬼醫氛圍。
也沒有心思去拆穿,盜聖想的這種蹩腳的藉口。
雖然和鬼醫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夜清落還是清楚。
鬼醫對於酬金之內的東西,根本不敢興趣。
他們之間……
應該是老朋友吧。
夜清落也沒再細想,挽上鬼醫的胳膊:「我兄弟中了紫罌草的毒,我身上沒有紫粟草這味藥材,還有……她身上……」
「她身上,不只是紫罌草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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