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
即便夜清落真的表露自己未曾被污染。
黑暗之王也無法拿她怎麼辦。
滄老頭一怔,旋即發出一陣大笑。
「好你個落丫頭,心思竟然如此細膩,老夫總算明白,你執意跟著鶴法老進入黑暗聖域的原因了。」
這丫頭……
從來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即便是身陷危險之中。
她都已經設計好了一切的退路。
不愧是滄水鐲的主人。
就在夜清落和滄老頭神識對話的時候。
她已和鶴法老,站在了祭壇之上。
鶴法老看著站立在祭壇中央,僵硬不動的少女。
眼底竄動了一起陰邪的寒芒。
若非這個少女是神凰玄心玉的容器。
他絕對會一手掐死她!
壓下心底對夜清落的憎恨和怒意。
鶴法老朝她走了過去。
「主上大人,屬下這就開始施咒。」
鶴法老拽住夜清落的手腕,將她按在了祭壇那布滿複雜紋路的牆上。
脊背,頓時一股透徹心骨的涼意襲來。
一股讓人反感,莫名產生厭惡與懼怕的感覺,湧上心頭。
那是……
黑暗之王的感覺。
祭壇的牆面上。
是封印黑暗之王的地方。
這裡,就是對黑暗之王的封印。
鶴法老高舉起她的手,按在牆上後,又拉過她另一隻手,往牆上按下去。
只是……
當他按下另一隻手的時候。
忽而,腹部一陣劇痛。
身體如同斷線的紙鳶,橫飛而出。
直直的甩出了祭壇,墜在了地面上。
這一腳,夜清落用足了勁。
踹的鶴法老的五臟六腑,都仿佛被震碎了一般。
他喉嚨一甜,一大口血水噴了出來。
「你……你……」
鶴法老顫著身子,抬起了頭看向祭壇。
卻發現,夜清落正站在祭壇的邊沿,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鶴法老滿目的駭然:「你……你……」
「別你你你了,話都說不出來,就省點力氣。」夜清落輕勾粉唇,縱身一躍,躍下了祭壇。
旋即,一腳踩在了鶴法老的胸口上。
「哇」的一聲,鶴法老嘴裡又噴湧出一口血水。
「說不出話沒關係,你想問什麼,我替你回答便是。」夜清落淺笑盈盈,微微俯下身子,俯視著鶴法老那張布滿驚恐駭然的臉龐。
「你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對你出手對不對?」
鶴法老瞳仁驟然緊縮。
一激動,牽動著五臟六腑也跟著緊縮。
疼得他身子,不住的蜷緊抽搐。
「鶴法老,不要懷疑自己的秘術。」夜清落笑意加深,「我也沒有那個能力,掙脫你的秘術控制。」
鶴法老搖著頭。
若非不是掙脫他的秘術。
夜清落怎麼可能會恢復意識?
「因為……我自始至終,就沒有被你扌喿控。」
夜清落的手指,輕輕的覆上自己的胸口。
「在我的玄心玉里,利用黑暗秘術藏了玄陰之氣,就是為了等這一刻吧。只可惜……你的計劃,再一次失敗了。」
鶴法老的瞳孔,倏地瞪大。
滿目的詫異,似是在驚詫著夜清落為何會知道這一切。
夜清落笑靨如花。
鶴法老蒼白如紙。
氣氛,在這一瞬冷凝。
良久,周遭響起黑暗之王沉冷的聲音:「容器,你這般戲耍黑暗勢力,就不怕本王讓你永遠無法離開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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