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盯著他老謀深算的眼睛,驀然感覺到很不妙,心底略微恐慌起來。
下一秒,何三千直接提著錦瑟出去了,一直來到了牢房。
何三千將錦瑟綁到了鐵柱上,「來人,將這個姓唐的狗官給我活活打死。」
「是。」
很快,一個下人過來了,舉起了粗重的鞭子,對著錦瑟重重一揮。
鞭子一揮下,錦瑟感覺到一陣劇痛,那種感覺無法言喻啊!
陸閬風就是每日承受著她無情的鞭打,卻還要對她笑眯眯的,他是怎麼做到的?
接著,鞭子如雨點一樣密集,不停地落到了錦瑟身上。
錦瑟感覺到,傷口火辣辣地疼。
疼死了。
還有完沒完?
錦瑟實在受不住了,準備掙脫,動了好幾下,卻都無動於衷。
「別掙扎了,這種繩子是我特製的,你掙脫不了的。」何三千笑得邪惡。
錦瑟深吸了一口氣,心頭恐慌起來,眉目深鎖,不知如何是好。
一鞭一鞭,打得她渾身疼痛。
「住手。」
這聲音好虛軟無力,風一吹就散了。
陸閬風過來了。
何三千一怔,匆忙上前問道:「外甥,你到這兒來做什麼?你身子還不好,回去歇著吧!」
陸閬風虛軟地搖了搖頭,望向了錦瑟,眸底透著一片深情,「把她放了。」
何三千幾乎要暴跳起來了,「什麼?外甥,你糊塗了。這個狗官差一點就將你掐死了,舅舅這是為你報仇啊!」
「謝謝舅舅的好意,請舅舅把她放了。」
何三千皺起了眉頭,濃黑的眉毛下,那雙老謀深算的眼睛透著怒焰,「為什麼?給舅舅一個理由。這個狗官這麼傷害你,你又為何如此護著她?」
「舅舅,我喜歡她,這個理由行不行?」陸閬風的眼底泛著幾絲傷感,眼裡水汽氤氳。
何三千聽了這話,大駭道:「龍陽之癖?」
陸閬風愣了愣,心想不宜讓他知道事實,便點了點頭,「是。」
何三千更是大驚,「外甥,你怎麼有這種不良癖好?你娘知道嗎?」
陸閬風皺了皺眉頭,有些不安,「舅舅,您別問這麼多了,先把她放了吧!」
何三千看向了錦瑟,眸色深沉了幾分,「姓唐的狗官,請你務必好好服侍我外甥,不然後果自負。」他的話,狠辣而無情。
錦瑟的眼底升起了寒意,唇角抽了抽,很是不爽。
「看你的表情,好像很不樂意?」
錦瑟勃然大怒道:「我就是不樂意,怎麼了?你和你的混蛋外甥一樣可惡,我巴不得把你們都撕了。」
陸閬風一驚,匆忙走到了錦瑟面前,「別說胡話,快跟我舅舅道個歉。」
錦瑟在心底冷笑,惡狠狠地瞪著眼前這個男人。
何三千沉靜地說道:「外甥啊!這個狗官根本就沒把你放在心上,你又何苦執著?」
「舅舅,我……」陸閬風欲言又止。
何三千道:「何必單戀一棵草呢?這個姓唐的狗官巴不得你死,那舅舅今日就解決了她,免得你以後被她欺負。」
何三千立即就出手了,準備將錦瑟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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