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又變了臉色,狠狠說道:「唐錦瑟,你也敢威逼老娘。想去縣太爺那兒告我是吧?你去啊!我倒要看看,縣太爺是站在誰這邊?」
錦瑟一驚,本縣的縣令就是個貪官加昏官,要是花姨去賄賂,說不定會……錦瑟不敢想下去。
花姨笑了笑,「老娘勸你啊!還是乖乖做老娘的搖錢樹。老娘也會善待你的。哈哈哈哈……」
一下人突然來報:「花姨,欒公子來了,說要見唐錦瑟。」
花姨聽了,道:「真沒想到,人家的消息這麼靈通,快快有請。」
錦瑟握緊了拳頭,心頭紊亂。欒歌來了。他明知道她已經是陸閬風的人了,還來見她做什麼?難道他還不肯罷休?還是……
花姨猛然將錦瑟推入了房裡,「想什麼呢?欒公子來了,待會兒,你一定要好好服侍人家,聽到沒有?不然,老娘打斷你的腿。」
欒歌邁著穩健的步子進來了。
花姨頓時一臉笑容迎接上去,「欒公子,我們錦瑟等你好久了。」
欒歌道:「花姨,我有話要和錦瑟單獨說說,您先出去吧!」
「好好好,你們慢慢說,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花姨匆匆退了出去,把門關上。
屋裡只剩下了他和她兩個人,氣氛有些尷尬。
不對,不是尷尬,是很異常。
欒歌盯著錦瑟,道:「錦瑟,我……我有件事想要拜託你。」
錦瑟瞟了他一眼,緊張說道:「你看到我這個情況,你是不是應該想著如何救我出去?」
欒歌道:「我知道。你得先答應我,幫我救出我娘。」
錦瑟想了想,原來他今夜前來,是為了這事。錦瑟看著他,說道:「可是,我答應過相公,我不會再背叛他了。所以你的忙,我恐怕幫不上。」
欒歌有些著急,「錦瑟,你只需要告訴我,我娘究竟被藏到哪兒了?我偷偷潛伏在山寨,找了很久都沒找到。」
錦瑟感覺到十分為難,「我真的不能背叛我相公了。他對我這麼好,我背叛他,我就不是人啊!」
欒歌急了,「錦瑟,我求你了,你要多少錢都行。」
錦瑟嘆了口氣,想了想,「不行。」
砰!
欒歌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把錦瑟嚇了一大跳。
欒歌盯著錦瑟,怒聲道:「唐錦瑟,如果你今天不說,我就姦污了你。」
錦瑟蹦了起來,怒氣騰騰,「什麼?你……欒歌啊欒歌,你真是夠了。從小到大,我唐錦瑟對你那麼好,你居然說出這種話。你真是一點良心都沒有的東西。你你你你你……你給我滾出去。」
欒歌卻一步一步逼近了她,怒聲道:「你說不說。」
錦瑟匆匆往後退去,她認識的欒歌不是這個樣子的,可是狗急了還會跳牆,誰知道人又會做出什麼事呢?
一步一步,一直把她逼到無路可退。
錦瑟沒有站穩,倒在了床上。
欒歌彎下腰,俯視著她,怒聲道:「錦瑟,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他的臉,好近好近啊!
錦瑟感覺到好危險好危險,她真的是怕了,「說,我說。山寨的最東邊,有個小屋,小屋裡面有張桌子,桌子上有個茶壺,這是機關。打開以後,就會出現一個地道,一直走,就能見到你娘了。」
欒歌頓時站直了身子,急著要走,「好極了,謝謝你。」
「等等,我怎麼辦?」錦瑟慌張地看著他,期盼他能救救她。
欒歌匆匆走近,緊摟她的腰身。
「你做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啊!」還沒等錦瑟意識過來,她已經被他帶離了那個鬼地方。
***
天色快亮了。
錦瑟被送回以後,就一覺睡了過去。
一夜未眠,她睡得好沉好沉。
等到她張開眼睛的時候,外面陽光好刺眼,應該是中午時分了。
她轉過頭,就見了陸閬風正坐在那兒,背對著她。
錦瑟笑了笑,「相公,你回來了,昨天晚上還順利嗎?劫了多少東西啊?」
陸閬風轉過身,平靜地問道:「錦瑟,昨天晚上,你出去了?」
「嘿嘿,你怎麼知道?」
「你的靴子上,有土壤。」
錦瑟看了看,果然是的,應該是在亂葬崗的時候沾上的吧!
「說實話,你都去了哪裡?做了什麼?」他的臉色好嚴肅啊!
錦瑟的心砰砰跳著,「有小偷進來了,把我偷出去,送到了亂葬崗,我……我差點死過去。」
陸閬風眯起眼睛,「說實話。」
「這就是實話啊!」
陸閬風不悅地說道:「你是不是把欒老夫人的關押地透露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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