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使勁地點了點頭,像個乖乖的孩子,「嗯,我一定乖乖的。」
「乖乖聽為夫的話。為夫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錦瑟在心頭咬咬牙,憤怒的情緒不流露於表面,臉色一片平靜,「是。」
***
晨光微露。
錦瑟緩緩睜開了眼睛,不知怎麼的就睡不著了。扭頭望去,身旁的人還未醒來。
錦瑟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又為他蓋好了被子,然後穿好衣裳,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在院子裡轉悠了兩圈,就見了錢縣丞突然笑眯眯地跑來,「唐大人,早!」
錦瑟瞥了他一眼,半抿了唇,勉強露出個笑容,「早——」
錢縣丞突然掏出了一疊紙,笑眯眯地說道:「唐大人,上頭已經同意了您辭職的事,這是剛剛下達的文件,請您過目。」
錦瑟的表情,一下子都凍住了,心中一震。
辭職?什麼亂七八糟的?
錦瑟扭頭就罵了起來:「什麼辭職啊?你胡說八道什麼?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錢縣丞顫抖了一下,「唐大人,不是您自稱身體不適,要求辭職一年的嘛!」
錦瑟更想不明白了,什麼時候的事?她怎麼不記得了?
不好。
難道她也失憶了?
不會吧!
錦瑟猶疑著問道:「我……我什麼時候說要辭職的?」
錢縣丞恭恭敬敬地說道:「是您的男寵告訴下官的,說您身體不適,要求辭職。於是下官幫您起草遞交了辭職書。」
男寵?哪個男寵?
錦瑟眯起了眼睛,眼裡透出冷冷的光芒,是某個可惡的男人,就是他,一心想要她不做這個縣令,跟他回山寨。
可惡的男人,怎麼也不來問問她的意思?
現在可是關鍵時刻啊!是有利時機啊!
錯過了這時機,那這件案子就更難審了。
錦瑟咬了咬牙,在心底把某個可惡的男人罵了千萬遍。
「唐大人,下官祝願您早日康復。下官還有事,先告退了。」錢縣丞轉過頭,慢悠悠地走了。
錦瑟氣得牙痒痒,轉頭就往房裡去了,一定要把那個可惡的男人給揍一頓,以消她心頭之恨。
進了屋子,陸閬風還在睡覺。
錦瑟直接走到了床頭,大聲說道:「別裝了,給我睜開眼睛,我有事要問你。」
陸閬風沒有動靜。
錦瑟更加不高興了,「你以前不是都比我勤快的嗎?今天怎麼這麼貪睡啊?」
下一秒,陸閬風緩緩睜眼了,眼神卻是茫然,他坐了起來,目光掃過四周,「一大早的,就見到一個瘋子在瞎嚷嚷,真晦氣。」
錦瑟愣了愣,才明白過來他罵自己是瘋子,「你丫的才是瘋子。我問你,你憑什麼替我辭職啊?你憑什麼啊?別以為我好欺負,把我惹毛了,我我我我……」
好吧!她說不下去了。因為她唐錦瑟永遠不可能打得過這個男人,她拿這個男人沒辦法的。
「你是誰啊?神經病。」他的眼神懶懶地掃過她的臉龐。
錦瑟愣了,不禁身子一震,這男人又犯病了?她差點忘了,他中邪了,還沒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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