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嘀咕了一句後,葉清晏認命的去捉賊。一窩蟻 m.yiwoyi.com
在二樓,葉清晏找到了蕭長綦所說的刺客。如他所想,她確實認識這位不速嬌客。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太后認作干孫女的文敏郡主方彩霞。
一名門千金,大半夜的來一個親王的寢房裡,還妝容精緻,衣衫美艷,意圖為何?那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
說起來這位現在的日子也不太好過。之前,因為想要與蕭長綦為妾,而被蕭長綦拒絕,面子裡子全抖索了個乾淨。
後來太后給了臉,讓她做了文敏郡主,並指了一年後繼太子妃之位。沒想到太子因為淫||亂後宮,而被廢了,繼太子妃自然也沒了。先後兩位皇子,都沒能委身,名聲很是不好。但有郡主這個身份在,大家礙於太后的體面,就是笑話,也都是暗地裡偷偷笑。她心知肚明,卻也是只能自苦罷了。
現在來這一出,葉清晏倒是也不難理解,就是破罐子破摔,也就這樣了,想要逼著蕭長綦納了她。
用火摺子點燃了書桌上的蠟燭。
霎時間,房間裡亮了起來。
「文敏郡主,可是冬夜太冷,需要人暖身子嗎?」
葉清晏現在是少年模樣,而且還是一個十分清俊秀逸的少年。精緻的臉上,露出一抹曖昧勾惑的笑意,瞬間把方彩霞的魂兒給勾走了。
方彩霞一個閨閣中的思春少女,那裡受得了葉清晏用了兩分媚功的勾引,頓時桃面一片羞意,心頭更是小兔亂跳。
「你,你是誰?為什麼在玉親王的房間?」
「小的是王爺的隨侍,不在他的房間,在哪兒?或許……小的該在郡主的閨房?」葉清晏欺近方彩霞。
方彩霞一步步往後退,「你要幹什麼?」
葉清晏忽然伸手勾住了她的腰,「郡主你說呢?」
抱著她腰的手,漸漸的向下探去……
方彩霞忙掙紮起來,「不,不可以,不行,你不要碰我。」
「哦?郡主這是在欲迎還拒嗎?」
「才不是,你個賤奴,休想糟蹋本郡主的身體。」
「半夜進男人的房間,如此饑渴,當是風流女子,郡主怕什麼啊。」
「本郡主才不是風流女子,你放手!」方彩霞面色紅紅白白,羞窘至極,忽生一股大力推開了葉清晏。然後向後猛退了步……但緊接著,一聲短促的尖叫自方彩霞的口中傳出。
「啊——!」
葉清晏閉了閉眼睛,然後就聽著一陣重物滾落的所有。
方才她之所以抱住她,就是因為她身後是樓梯,雖然不太高,摔死的機會不大,但就這麼倒下去,也夠躺幾天的。
抱住她後,忽生逗弄之意,也沒想真刁難她,說來也是一個痴心女子。前世里,她聽春雨當閒話跟她聊起過方彩霞。那時,她喜歡的好像是丞相府的林小公子,不過那位林小公子在太子被廢,繼而家族也跟著傾倒後,便遠走他方,自然方彩霞也是被拋棄的下場。方彩霞痴心錯付,一剪青絲斷了紅塵,遁入空門。本想青燈古佛了此殘生,卻不想所選的尼姑庵不乾淨,私下有暗娼勾當,所以沒多久就在尼姑庵里重燃了春心,和一個風流浪子走了。至於她最後的下場,她並不知道,春雨也沒有再跟她說起過。
方彩霞順著樓梯滾下去後,就暈倒了。
葉清晏從袖兜里掏出一塊白色素帕,擦了擦手,然後扔下了樓,正好蓋在了方彩霞的臉上。
微微抬起尖俏的下頜,冷睨著宛如一具死屍的方彩霞,「來人。」
一名全身都包裹在黑衣里的暗衛,從樓梯後轉出,「娘娘。」
「扔湖裡去。」
「是。」
暗衛扛起方彩霞,幾個輕步跳躍,就不見了蹤影,而且還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暗衛離開後,葉清晏四下看看,最後目光落在做工精巧的黃檀木全圍拔步床上,思及自己被強占的小單人床,當即脫了腳上的羊絨靴,上了拔步床。
「有好床不睡,才是笨蛋。」
睡得最是舒服解乏的時候,有號角聲響起。
葉清晏皺了皺眉,怎麼會有號角聲?
迷迷瞪瞪的睜開眼。
原來已經天亮了,號角聲是提醒中人,準備集合狩獵。
蕭長綦一身騎射服,英氣逼人。手裡拿著一塊布,正在擦拭弓箭。那弓箭通體黑色,乃是玄鐵所鑄。
「這弓不錯。」葉清晏把身上的被子裹得緊緊地,完全沒有起床的打算。
蕭長綦放下弓,又拿起一支箭,擦拭鋒利的箭頭,「昨天夜裡,文敏郡主落水了,被巡視的禁衛發現後撈了上來,當時只剩下半口氣。」
「命還挺大的。」葉清晏撇了下嘴角。
「你想讓她死嗎?」蕭長綦單眼目測箭矢,夠不夠筆直。
「算了,不用弄髒自己的手。」葉清晏看著他,忽然想起來一個事兒,「對了,成親那晚,後院裡運出去一具女屍,怎麼回事?」
「交易。她給我消息,我替她贖身,死遁後換一個良籍的身份生活。」蕭長綦拿起弓,箭矢上弓弦,對準了窗外,拉弦試弓,「以前的也差不多一樣的情況。」
「那所謂,迷你迷的死都不怕,也要一度春宵?」
「風塵女子為和男人云雨茭歡連命都不要,你信嗎?」
「……別人我不信,你的話,難保!」肯定有為了她這張臉,願意付出各種代價的。
「那也要本王要才行。你以為誰都能像你一樣,霸王硬上弓。」蕭長綦說話間就把箭頭對準了葉清晏,只要他一鬆手,葉清晏必死無疑。
葉清晏:「……你要殺了我嗎?」
「如果能殺了你倒好了。」
「來,沖這兒射,我肯定死的很痛快。」
「……閉嘴!」蕭長綦丟開手裡的弓箭,拿起一套小尺寸的騎射服,「立刻換上。」
「……」
……。
葉清晏雖然換了騎射服,但除了騎射服她又穿了一套棉衣,最外面還披了一件表面細棉布,內料真狐裘的披風。裹的圓滾滾的像一個球一樣,騎在一匹同樣長得膘肥體圓,毛色棕紅的母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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