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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錦霓輕蔑的笑:「呵呵,可恥……小丫頭,孤鳴難道沒教過你,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冷灩默然,這樣的道理孤鳴自然給她灌輸過不少,只是她怎麼會這樣說?
冷灩的疑惑沒有保持太久,因為雲錦霓很快便為她解答:「相對於極立仙天,這景雲大陸可真是太平盛世了,人人和睦,重情重義,多好啊。睍蓴璩曉」
冷灩冷笑:「你想以廢話來拖住我的時間,讓我也如這些修士一般神志不清嗎?可惜你要失望了,因為我百毒不侵,特別是媚骨歡。」
之前照影便用龍寶的血液煉製了好幾瓶解毒丸,現在關鍵時刻,果然達到了效用熨。
床幔內傳來男子一道悽慘的悶哼,雲錦霓揮開床幔輕紗,將床上情景完完整整的展現在冷灩的面前。
那裡面自然是男下女上的一男一女,男子女子都不著寸縷,白花花身軀的交織在一起。
那女子長得如同桃花一般嬌艷,汗珠津津的眉心也描繪著一朵精美的粉色桃花嚼。
那本是很美麗的女子,可是冷灩卻是一陣驚訝,目光掃向屋內一乾女子,果然那一個個女子面容都與床上的一模一樣,卻已經不再是之前看到的那個模樣。
這是怎麼回事?
正在冷灩驚訝萬分的時候,龍寶指著那床上那女人驚呼:「桃妃?」
「哪裡來的逃妃?」冷灩疑惑。
龍寶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嘟嚷著道:「極天宮裡住著的一堆女人唄,這一位便是最近最為得寵的桃妃娘娘。」
冷灩淡淡的「哦」了一聲:「桃妃啊,我還以為是逃妃呢!」
這封號也不知道是誰給的,桃妃,逃妃……呵呵。
龍寶那雙暗金色眸子驚愕的盯著冷灩,很是奇怪她怎麼沒有一點嫉妒或者瘋狂的動機,那可是她的情敵啊!
冷灩卻是看也沒有看他一眼,只是挑唇冷笑:「不知道這個桃妃是不是貨真價實的桃妃,如果是,那南嶽王又去哪裡了呢?」
龍寶蹙眉,肯定的道:「這就是桃妃,貨真價實的桃妃。」
冷灩皺了皺眉,看那桃妃像是失了神智一般的扭著身子上下起伏,媚喘吁吁,看起來貌似十分享受,連同一屋子的女子都與她一樣的表情,生動的很。
而她身下……
這一眼,冷灩才算是來到這裡以後看清那人的第一眼。
淡眉淡唇,如水溫潤,白皙的肌膚因為***而染上淡淡的粉色,一張俊美的容顏上滿是滾滾流淌的汗珠。
冷灩瞳孔一陣緊縮,腳步不受控制的朝那床邊走去,似乎還有一道殘存的笑聲停在耳畔:「去啊,去救他啊,不然他可就要死了,那可是你的師父啊……」
「餵——」龍寶正想叫住冷灩,一道快如閃電的橘紅色身影倏的從他身邊閃過,站在黑暗裡朝他挑釁的笑。
「***女人!」龍寶狠狠的磨了磨牙,腳下一蹬,飛身朝雲錦霓發出掌風,掌中青色靈光如同鬼火一般詭異。
而冷灩才走進屋子裡,地上交歡的男男女女之中,那些女子瞬間消失無蹤,剩下的一地男子像是著了魔似的,一個個伸出雙臂朝她爬了過來,面色赤紅,青筋暴|露。
冷灩朝後退去一步,可是床上那還剩下的男女卻還在繼續,男子不知道是興奮的還是痛苦的,一聲比一聲來得激動,一聲比一聲更加悽慘。
「師父……」
冷灩驚呼了一聲,已經比頭腦先一步的飛身沖了進去,手中孤鳴劍泛著凜冽的寒光,不顧一路上一眾男子瘋狂的拉扯,劍尖點上那女子的眉心桃花處。
鮮血溢出的同時,女子渾身一抖,像是猛然回神,驚愕的扭動脖子朝冷灩看了過來。
鮮血如注沿著粉面如小溪一般流淌,一滴滴的從細小的下巴上滴落。
她那迷惑不解的眸子裡滿是痛楚,在眼神瞄到冷灩身後之時,淒淒的喚了一聲:「君上……救救……」
她的話語還未說完就意識渙散倒了下去,冷灩看也沒有看其他人一眼,只顧衝上去一把將趴在男子身上的女人狠勁的推開。調教極品太子妃
「師父!師父——」
她想去拍那男子的臉,可手才剛觸及上去,就被床上男子瘋了似的拽上了床,撲下去就躬身用嘴去咬她身上凌亂不堪的腰間玉帶。
冷灩猛地一驚,這才發現她身上衣物早在之前便被扯得七零八落,就連衣衫裡面的內衫都被除去。
地上儘是凌亂的衣衫碎片,一身近乎光裸,偏生還留著緊緊束著玉帶的雪白外衫。
身上那人目光赤紅得近乎兇狠,像是一隻餓極的猛獸一般,死死的撕咬著她腰間的玉帶。
冷灩大怒,狠狠的一巴掌就甩了過去,只是那男人卻真是著了魔,面頰浮腫,唇角都溢出鮮血了,卻還是奮力的去拔她的衣衫。
冷灩揮掌蘊出靈力,瑩白的靈力在指尖跳躍,卻產生了一絲的猶豫。
而就在這猶豫的當頭,那身上的男子忽的被一道強大的殺氣劈頭而來,本鮮活的身體,霎時變成一灘模糊不堪的血肉,血淋淋的滾熱鮮血濺了冷灩一身。
「師——」冷灩一時震得說不出話來,還沒從那已經成為一灘血肉的污穢之物上回過神來,手臂被一隻大手狠狠的拽起,狼狽的摔在地上。
冷灩這才將震鄂的目光緩緩移向那床邊站立的偉岸男子,高大健碩,黑袍金冠,貌比天神,一雙浩瀚的黑眸里儘是三尺寒冰一般的涼意。
「你……你殺了我師父?」冷灩的聲音帶著顫音,也不知道是傷心難受的,還是被眼前那懾人氣勢給威懾的。
一屋子的淫穢不知道何時已經消失的一乾二淨,甚至是那最初的靡靡之音,還是那刺鼻的怪異暗香,還有那一群走火入魔的赤|裸男人。
雖然那人氣勢太過強大,冷灩卻堅決的盯著他,雙眼一眨也不眨,有著不加掩飾的憤恨。
只是樂極天沒有再看她,而是看向床上的桃妃,那張面無表情的冰冷容顏絲毫沒有改變。
泛著金光的手指就這樣隔空點過桃妃的眉心,一粒淡金色的元嬰從染血的眉心浮出。
「君上,君上救救臣妾。」那和桃妃一模一樣的元嬰從眉心出現的時候便開始苦苦哀求。
樂極天薄唇緊抿,而那元嬰還沒有吸入他的掌心,就已經在途中化成金色粉末消散,連慘叫的時間都沒有,便如塵埃落下。
冷灩瞳孔一瞬間的放大,龍寶說,那女人是他極天宮裡的妃子,還是最為得寵的一個……
他緩慢而優雅的回過身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地上癱坐的冷灩,寒冰黑眸微微眯了一眯。
冷灩此刻的形象十分狼狽,青絲凌亂,面色煞白,杏眸含恨,一身衣衫更是血污粘稠,衣衫不整到可笑。
心跳一下一下如同打鼓,撐在地上的一隻手緊緊的握著孤鳴劍,她毫不懷疑他下一刻就會一個意念了解了她的性命。
只是,這個無情冷血的人,這個冷戾嗜血的人……
「樂極天!你殺了我師父!我要為我師父報仇!」
她飛身而起的同時往後退開兩步,藉助前奔的力道,手中雪亮的孤鳴劍直直的襲向面前一臉深沉的男子。
由於知道兩人之間實力懸殊,她特意將周身靈力灌注在孤鳴劍之上,劍身泛起奪目的瑩白之色。
樂極天動也不動,一手伸出,兩根手指捏住孤鳴劍的劍尖,那把孤鳴劍便再也動不了分毫。
冷灩面上白得透明,紅唇顫抖得厲害,她很清楚,若這把劍不是孤鳴劍,他會毫不猶豫的就將這把劍毀去。
「你想報仇?想要殺我?」低醇的嗓音冷冷的響起,淡漠中含著隱怒。
冷灩泛紅的杏眸狠狠的瞪了他半響,一把丟開手中的孤鳴劍,從儲物靈植里掏出剪影鏡來,才消耗的靈力又通過吸收吐納,再次注入。
「就憑這東西也想殺我?」
樂極天輕哼了一聲,繡著華貴金線的墨色袖袍一揚,冷灩手中的剪影鏡才注入的靈氣頓時消散無蹤。白骨道宮
「你……」
冷灩狠狠的咬了咬牙,丟掉手中的剪影鏡,又掏出瀟湘琵琶來。
而這一次,她才把瀟湘琵琶弄出來就被樂極天拂袖「嘭!」的丟出門外,一步步的朝她走來。
冷灩一步也不退,高高揚起下巴恨恨的盯著他,手指間的靈力卻堅持不懈的蓄勢待發。
就在兩人三步之遙的位置,他忽的停住了腳步,揚手虛空一抓,隨著一聲慘叫,一道翠綠色的身影從房中飛出門外。
冷灩一陣驚呼:「小影子!」
「冷灩!」樂極天一隻手狠狠的拽住冷灩的衣襟,將她生生的從地上提了起來。
領口勒住纖細的脖頸,冷灩面色一陣青白,窒息得難受,黛青的秀眉痛苦的糾結。
樂極天黑眸銳利,聲音如刀:「允許其他男人碰你?還要為了其他男人來殺我?冷灩,你忘了我說過什麼話了嗎?」
冷灩大腦缺氧,感覺一隻腳已經踏入了鬼門關,一雙開始渙散的眸子卻還是恨恨的瞪著他,那麼不甘,那麼倔強。
樂極天冷冷的勾了勾唇,將她拉近相貼:「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背叛我的代價你承受不起。」
見她似乎已經無力,他冷冷道:「給你一次機會,求我。」
冷灩雙手狠狠的抓住他伸出的手臂,卻不是想要求饒,也不是下意識的求生將他推理。
長長的指尖掐入他的皮肉,泛紫的唇角卻溢出滿是恨意的冷笑。
痛感襲來,樂極天劍眉微微一蹙。
樂極天一直都是優越的存在,不管何時何地,所有的人無不是對他俯首稱臣。
從他憶事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流血,第一次發現什麼叫做疼痛,原來,所謂受傷的感覺,就是這樣的麼?
確實,很不好受。
「君上!」就在這時,一身白衣的孤鳴忽的閃身而入,並未抬頭,單膝在門邊跪下:「屬下謹遵聖命,已經將人安然帶回。」
隨著他話語落音,門外響起一連竄凌亂的腳步聲,還有幾人交談的聲音。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冷灩那渙散的眸子又迅速聚焦,而頸上的窒息之感早就消失了力道,她這一動作,就輕而易舉的從他身上滑落下去。
原來她只要一掙扎便可以從他手上離開,只是他不解釋,她也不相信他,認定了他的嗜血狠戾,認定了他會殺了她。
下意識的雙手扶上他的手臂穩住身型,雖然他沒有推開,但冷灩還是像觸電一般往後面退去好幾步,腳步踉蹌著幾欲摔倒下去。
樂極天冷冷的看著她,抿唇著薄唇隻字不言,她卻已經顧不上去看他,直接激動的奔到門邊去,開口就嘶啞的喚道:「師父……」
「冷灩?」
那黑暗中行走的一行人,在聽到這聲虛弱的呼喚聲之後,一連竄的腳步聲箭步而來,為首的正是一身白衣,溫潤似水的溫澤。
冷灩全身都虛軟無力,本是提著全身的緊繃情緒才恢復的一點力量,在看到溫澤身後熟悉的四個男人之後,再也忍不住直接一頭暈了過去。
*
風雪恣意的季節,難得的在覆滿冰雪的湖泊上浮起暖暖的朝陽,冰雪在暖陽的熱度下悄無聲息的緩緩融化。
冷灩暈睡的時間其實並不久,才出去那秘密境地,她便猛然驚醒了過來。
「師父——」
她一睜開雙眼就脫口叫出,剛才暈迷之中,腦中反覆都是那鋪天蓋地而來的滾滾熱血,還有一地的血肉模糊。
本抱著她的蘭幻面色一僵,一眾男人也面色變了變,看向走在最後面的溫澤。
溫澤自然也聽到了她的聲音,此刻也顧不上避嫌,身影一閃上前去,溫聲說道:「冷灩,為師在這裡。」奈奈養成計劃
冷灩雙手正擋著刺目的陽光,聽到熟悉的聲音,腦中「咔嚓」一下,頓時憶起所有的事情來。
還沒看清眼前的狀況,一下子從蘭幻懷中翻了下來,驚訝的看向面前那正帶著溫和淺笑的白衣男子,驚詫道:「師父?你真的沒事麼?」
「嗯,我沒事。」溫澤笑意越發柔和,薄薄的耳根卻漸漸的染上淡淡的緋色。
冷灩還在驚愕之中,花千城搖著扇子諷刺的笑:「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呢,這不是廢話麼?」
玉初見皺眉掃了他一眼,上前道:「灩兒,那密室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剛才你一身的血是哪裡來的?」
冷灩一愣,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還衣衫不整,滿身血污,只是外面裹著一件雪白的毛絨披風,很熟悉,是玉初見的。
密室里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看向面前的幾個人,玉初見、蘭幻、秦烈、花千城、溫澤。
用靈識感應了一下,照影已經回到了儲物靈植裡面,可是龍寶和孤鳴卻不在,還有……
她緊抿著忽然有些褪色的唇瓣,垂眸掩去眼底的茫然,搖頭道:「我不記得了。」
眾人都有些詫異的看她,冷灩一慣清冷自信,倒是沒有沒有見過她這幅樣子。
「灩兒去那裡定是為了溫長老吧,這暈睡前後都只記得一個師父,恐怕不知道我們和溫長老一樣,被困在那不知道什麼結界的結界裡了。」
花千城又開始說風涼話了,曖昧的目光在溫澤身上四處游轉,像是要在他身上看出一朵花來。
溫澤側開身去避開他的審視,緩聲道:「我們出來太久,唯恐他人擔心,我先回玉.峰山,諸位告辭。」
他說完便走,也不敢再看冷灩一眼,本來心底有些莫名的熱度也緩緩消退了下去,溫潤的眸子裡帶著淡淡的黯然。
冷灩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對溫澤的離去也沒有反應,當蘭幻握住她的手,說抱著她下山的時候,她才回神拒絕。
為自己簡單的施了個淨身咒,這才扣住他的五指,看向眾人:「你們怎麼找到下面密室去的?是……」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畢竟之前知道孤鳴存在她身邊的只有玉初見。
玉初見很是默契的接下去:「是孤鳴將我們救出去,又帶我們到密室去尋你的。」
冷灩神色依舊迷茫,淡淡的「哦」了一聲,正想問孤鳴去哪裡了,卻聽到遠處有人在叫她。
冷灩一愣,看著遠處而來的一行人,正是碧顏和秦淮等人,叫她的是去而復返的溫澤。
原來碧顏他們追趕而來看到的只是白茫茫的高高懸崖,所以根本不知道冷灩其實就在懸崖之下,所以眾人便在這禁地里四處尋找,直到之前遇到溫澤。
冷灩有些感動,只是感動的話還沒說出一句,第一句話卻是問道:「小四呢?」
眾人疑惑,大多的人是根本不知道小四到底是誰。
碧顏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你一離開他便跟著你了,怎麼?你沒看到他麼?」
冷灩只覺得渾身無力,腦中一陣眩暈,要不是蘭幻扶住她,她便會直接倒在地上。
這算個什麼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既然雲軒跟來了,可是人呢?他到底去哪裡了?
秦淮忽然驚聲開口:「噢,之前我門下弟子來報,說在附近看到有伏羅門弟子的蹤跡,會不會……」
「伏羅門弟子?伏羅門慣來愛做擄人之事,那便極有可能!」眾人點頭附和。
秦淮得意道:「各位同門不必憂慮,我早已派弟子暗中跟隨,只要找到伏羅門的所在,救出那位……小四,還有剿滅伏羅門也不是不無可能。」
這下,眾人頓時激動了,伏羅門猖獗了這麼些年,要不是因為行事詭異,而且門派所在地太過隱秘,得罪了這麼多門派的伏羅門還能安然立足?
當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碧顏的身上,當然,沒有這位大人物的幫襯,給他們一萬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貿然前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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