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羽洛並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的,模糊中,他好像聞到了一股花香味,但後來什麼都不知道了,就這樣,他一直昏迷著。書神屋 m.shushenwu.com
「羽洛。」
余柳柳輕輕的喊了一句,看了眼床上的人仍然昏迷不醒,桌角上放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湯藥。
「還發著燒。」
余柳柳俯身看著羽洛因發燒而通紅的臉,這個時候的余柳柳已經十歲了,看起來出落的也算是個美人了,高挺的鼻子配上黑葡萄般的眼睛,整個人看起來倒顯得水靈。
「不能……就……白……依?可以……錯。」
嘴裡嘟喃著,伸手抓住了余柳柳的小手,聽不清在說些什麼,但是她卻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名字,這個白依是誰?難道羽洛對她根本沒意思,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想著,不免有些生氣難過,將要甩開羽洛的手卻被抓得緊緊。
「不要,不要走,不要再離開我。」
這會說的倒是挺清楚,可是說者無意聽者有意啊。
「發了點燒,沒事。」
裁韓天和安關寧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了這麼一個場景,羽洛緊抓著余柳柳的手不放,一個箭步,狠狠的把兩人的手分開,說了一句你們在幹什麼?
安關寧被這一幕嚇了一跳,愛情好可怕,還是自己輕鬆,不過老是看他們這樣為情所困也不太好啊,特別是作為單身狗的自己。
「那藥快涼了吧,我需要一個人來幫我。」
安關寧對著他們說。
「我來吧。」
「不行,讓我來。」
裁韓天提槍上陣,就這一次,怕什麼,大家都是男人,又不會怎麼樣。
還沒等兩個人反應過來,裁韓天已經端起藥碗,喝了一口,然後扶起羽洛…
我嘞了個去,這是個什麼鬼,你沒看錯,作者也沒有腦殘,兩個大男人嘴對嘴,安關寧和余柳柳看的目瞪口呆,同時咽了一口唾沫。
半晌。
「好了。」
裁韓天一臉輕鬆的站起來,對著他們,卻見他們表情不太對。
「那個,我想說,那個…」
「說啊,有什麼不能說的。」
裁韓天抹了一下嘴唇,那樣子,安關寧真懷疑他的小裁裁是不是變成那啥了。
「額那個其實我說的幫忙不是嘴對嘴……」
安關寧還沒說完,裁韓天突然跑出去,噁心的想吐。
……
臥床三天,當羽洛醒來時,安關寧就給了羽洛一個晴天霹靂,他被一個男人吻了,吻了,吻了,男人,男人,男人,怎麼吻的,就那樣唄,那樣是怎麼樣,哦原來是那樣,我靠,這跟舌吻有什麼區別?
怪不得這幾天裁韓天一看到他就跑,搞得好像自己身上有狐臭,嘴裡有口臭,腳底板也臭,全身透著一股臭味似的。
無論怎樣,羽洛雖然覺得有點羞恥,但是現在有一件事更讓他頭疼,他的師姐不理他了。
這天,羽洛剛一出門口便看到有個人影鬼鬼祟祟的,看到自己就跑了,還好自己逮住了。
「為什麼不理我了?」
羽洛抓住余柳柳的手腕,羽洛雖然比余柳柳小兩歲,但個子卻比她高。
「就是不理你了。」
余柳柳有些賭氣的抬頭看著他,嘟著嘴,眼睛斜向一邊。
羽洛頓時覺得好笑,這無頭無腦的跟他嘔什麼氣啊。
「你不說,我怎麼改錯啊。」
羽洛用手扳住余柳柳的下巴讓她仰視著自己。
「你口中的白依是誰?算了,是我自作多情了,你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對不對?」
說著,竟有些哽咽,眼白泛紅。
羽洛聽完不禁一笑,難得這面癱臉會笑,余柳柳呆呆的看著他好看的眼睛。
「所以說,你不知道你娘親為什麼不要你了,那你當初為什麼不肯說實情呢?」
一番解釋,兩人坐在長椅上。
「我不需要別人的可憐。」
羽洛眼神空洞。
「所以就算被誤會你也不解釋,就那樣背著黑鍋啊,你是不是傻?我怎麼會認識這麼傻的羽洛呢?」
許久,都沒有聲音在小小的院子傳出來,偶爾有幾片羽洛葉悄悄落下。
「羽洛,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師姐了,叫我柳柳可以嗎?」
余柳柳說著頭靠在羽洛的肩膀上,好似很有安全感,悄悄把手裡的手鍊塞到羽洛手裡。
「柳柳?那,好,好吧。哎呀,我還沒去練武呢,走。」
羽洛害羞的摸了摸頭,突然想起了下個月的比賽,拉起還沒反應過來的余柳柳往外面跑。
那不是師妹嗎?
裁韓天看到余柳柳和羽洛牽著手往大院子走去,樣子親密,表情幸福,頓時覺得心臟揪在一起,拳頭捏得咯咯響。
「師妹。」
裁韓天跑了過去,羽洛立馬放開了余柳柳的手,羽洛看得出裁韓天對余柳柳的喜歡,可是自己總是控制不住想和余柳柳在一起,這算不算是橫刀奪愛呢?
「師妹,老六有事找你!」
大師兄對著余柳柳說著,余柳柳傻呼呼的哦了一聲便跑了過去,臨走時還跟羽洛說等會再來。
羽洛雖然比裁韓天矮了一個頭,但氣勢不相上下,此時的陽光仿佛被他們散發出來的寒氣反彈回去。
「我喜歡她!」
空曠的院子因為這一句變得更加沉寂,空氣仿佛窒息了。
羽洛看著裁韓天的眼睛,裡面有嫉妒,有羨慕,有恨意,有堅定,但更多的是說出這句話後藏著的愛。
裁韓天微微抬頭,對面那明亮而深邃的眼睛裡,好像閃過一絲憂傷,但更多的是捉摸不透,窺探不到他的深處。
羽洛剛要說什麼,這時耳邊的一句話讓羽洛斷了念想。
「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自己的身份,對啊,一個沒爹沒娘,對未來還沒有保障的人,如何保護她呢?
裁大哥條件那麼好,身後有南門罩著,人也好,對她也挺好,她跟在他身邊比跟在自己身邊好得多吧。而且,愛一個人並不是捆綁,如果她幸福,自己怎樣都可以。
「我會離她遠遠的,你放心!」
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內心有多痛,可是還要故作堅強,跟個沒事人一樣。
看著羽洛孤獨的背影,裁韓天暗想,自卑的人沒有資格愛她。
其實裁韓天一直在等羽洛說要跟他下戰書,可惜,他並沒有這樣做,直接退出了,或許吧,他已經很累了,至少在這一年裡。
……
「喂,兒子,去哪?」
君霸天喊著走遠的君無宇。
「找面癱。」
遠遠的聽到一聲。
「叔叔,君無宇呢?」
顧清風踏入大門,看到君霸天正在喝茶。
「小風啊,你說啊楚啊,嗯,他好像說要去吃麵湯。」
顧清風撓了撓了頭,心想,不對啊,君無宇不喜歡吃麵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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