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看著冷冷清清的院子裡,不再有往日的歡笑,君霸天反倒思念起剛走幾天的君無宇來了,輕嘆氣,想著自己年輕時也是如此。燃字閣 www.ranzige.com
「怎麼?擔心啊楚?放心,有我家的風照顧著他呢!」
顧天抱住了君霸天的脖子,下巴頂在君霸天的肩上。
「別皮,我只是擔心廖陸岸那老東西又要做出什麼傷害江湖的事了,當初我們三人一路同行,打拼出自己的天地,本想娶妻生子,退隱江湖,他卻暴露出自己的野心,我想那黑暗勢力的事跟他脫不了干係。」
君霸天邊說邊走到亭子,細細的品嘗茶水。
「也是,那大量湧現的殺手,把江湖搞得烏煙瘴氣的。利落在裡面,不知怎麼查出什麼來沒有?」
顧天坐在君霸天對面,手撐著頭,顯得有些無聊,好似這些事只是飯後閒談,跟他們並無多大關係一樣。
「對了,你聽說過魅影這個殺手嗎?那個前幾天要襲殺你的。你兒子應該跟他交過手了,看樣子,廖陸岸那傢伙應該是有些著急了。」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顧天突然來了精神。
怎麼說西門也是江湖上勢力數一數二的,一個小小的殺手,怎麼敢對西門動手,如果不是廖陸岸急了又是因為什麼呢?
……
「話說那西門君霸天,當年可是走南闖北,才闖下了今天的地位。我們這裡多虧他的庇護,地痞流氓才不敢亂來……」
一說書人說的入神,搖頭晃腦,語氣神態里滿是敬佩的情。
「看看看,誇我霸天爹,走。我們也去聽聽。」
君無宇聽到有人在讚揚自己的爹爹,此等光榮兒子也沾光的事怎麼能不去聽一聽呢?
顧清風無奈搖頭做笑被君無宇拉進人群里,打心底里是拿君無宇沒啥辦法了,天知道,雖然對君霸天那副態度,其實內心是非常喜歡君霸天的,一聽到有關於君霸天什麼事,他都要湊去看一看聽一聽,然後自豪的說這是他爹,不過呢,顧清風已經習慣了。
「有一天夜裡,有一個小孩在街上放風箏,一不小心風箏掉到君霸天的家裡去了,那小孩哪裡懂西門是什麼?君霸天是誰呢?於是,小孩翻過了牆撿了風箏回頭卻聽到了一些聲音,小孩會有好奇心很正常,對吧,於是,小孩子走到了發出聲音的房間,透過門縫,你們猜小孩看到了什麼?
對,沒錯,不可描述的畫面,誰也不曾想那堂堂的西門君霸天竟然是個斷袖,孩子再小也知道斷袖是什麼意思吧,嚇得連忙跑了出去,回到家後再也不敢說出一句話。」
說書人越說語氣里越帶著不屑,連同聽說書的人們也噓唏不已,場下紛紛亂了起來,甚至有人開始辱罵君霸天。
「喂,你胡說八道什麼?我爹才不是這樣的人,不是,別詆毀我爹。」
君無宇瞬間激動了起來,指著台上說書人大號著,所有人目光聚集在君無宇這邊,議論紛紛。
「大晚上的放風箏?你腦漿被屎殼郎吃了吧。
你滿嘴噴糞,你有病,你欠打,你娘生你的時候一定沒有好好檢查你的嘴裡生了什麼骯髒的東西。」
君無宇俯身脫下一隻鞋,將要上前去揍那個說書的人,顧清風看勢不妙,硬是把君無宇給死死的抱住,在他的耳邊說著一些希望能讓他安靜下來的話。
「君霸天的兒子?呵,男人生的孩子也好不到哪去,就你這副德行,活該是斷袖的兒子,哈哈。」
人們跟著大笑起來,看著君無宇額頭上暴漲的青筋和發紅的眼睛,顧清風隱隱擔心著,心裡暗罵自己,不知該怎麼做。
「大傢伙,你們想知道那君霸天偷情的對象是誰嗎?」
說書人還越說越來勁,笑眯眯的看了君無宇一眼,在君無宇看來卻是噁心的要死,真想把他這雙珍藏了十多年的鞋拍死在他臉上。
「誰啊。」
「說啊。」
「說出來大傢伙樂樂,哈哈。」
「這樣的人就該去死,活著影響社會風氣,帶壞孩子,這種人不該出生在世界上,髒了我們的眼睛。」
「嘴長在別人身上,人家想誤會,我們也堵不了,對不對?彆氣了,走,我請你去酒樓喝酒。」
面對著周圍的辱罵,顧清風安慰的著君無宇,想拉君無宇走卻拉不動,看在他們是手無寸鐵的百姓,顧清風覺得還是算了,但是接下來他們的話,讓顧清風覺得有必要支持君無宇。
「那斷袖偷情的對象就是東門的顧天。哈哈,沒想到外表斯文,內心是這麼骯髒,這樣的人怎麼可以保護我們呢?這種亂倫,最終是要死的。」
放出的話,就像一陣狂風,猛扇顧清風的耳朵,君無宇這時反倒有些安靜下來,看著顧清風蒙著的臉,只等他一個眼神,就可以幹掉他們了。
「我操你娘的,你嘴巴是吃屎了嗎?說出來的話像放屁,你眼睛的狗屎沒摳乾淨就別出來亂咬人,你耳朵里是倒牛屎了嗎?你全身上下哪裡都臭,臭到黃河也洗不乾淨。我,我……」
顧清風那反應簡直比君無宇更激動,抽出鞋子想要向說書人甩去,卻被君無宇擋住,這時換成了君無宇緊緊抱住顧清風,安慰著顧清風,這畫面好像剛剛在哪經歷過一樣。
「嘴長在別人身上,人家想誤會,我們也堵不了,對不對?來,拿出你的劍,我們一起幹掉他們,然後我帶你去酒樓喝酒。」
顧清風眼中怒火正盛,和君無宇交匯了一下眼神,便直衝台上的說書人,一招制服,那說書人立馬就慫了,跪在地上狼狽的向君無宇他們求饒,大夥被顧清風的劍嚇得四處逃竄,一下子只剩下他們三個人,好似剛剛紛亂的場景只是他們幻想出來的一樣。
「我,我錯了,不敢了,放過我吧,錯了,不敢了。」
帶著哭腔以為這樣就可以求得原諒,殊不知在君無宇他們看來很是滑稽。
「說,你還詆毀了多少個人?」
顧清風把劍抵在他的脖子上,嚇得他全身發抖,連說話也不利索了。
「啊。不是啊,不是這樣的啊,是有人給我錢讓我這樣說的,我真不是故意要……」
「是誰?」
君無宇及時問了一句。
「是……」
話還卡在喉嚨里,魂已被黑白無常勾了去,倒在地上再沒有了聲息,望著胸口那支箭,流出的血變成了黑色。
一抹白影看著君無宇他們有些慌亂的樣子消失在牆角邊,獨自走向僻靜的胡同里,卻被背後的人搶先擋在前方。
「白依,原諒我好不好?我不會再去害他了。」
一男子向面前的女子懺悔著。
「我不想看到你。」
白依把視線轉到一邊,不去看眼前的人。
「白依。」
語氣像是懇求,讓人於心不忍,白依這才抬眼看著他。
「就算我跟他沒有血緣關係,好歹我也養了他幾年。可你為什麼還要去害他?還好有人出手幫助了他。」
白依說的當然是秦羽洛在街上遭遇殺手的事,這十年來,羽洛一直不知道她的存在,其實最愛他的人一直在他的身邊,只是無法觸摸罷了。
「你別忘了,他也是一個殺手,要是那些小嘍囉都打不過,主人怎麼會用他?」
「你別說了!」
白依迴避了這個問題,她清楚得很,主人會用秦羽洛,不是因為秦羽洛有多好,有多高的利用價值,說到底,還是自己害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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